潘寒繼續說了幾句,山本才讓我們離開了。
離開船長室,我就問潘寒剛剛山本說什麼?
潘寒不高興的說:“山本說用這個日本女人換安妮塔或者是苗問筠,我說她們一會要修理船隻。”
“變態小日本!”我怒道,“我這就去殺了他們!”
“於另別激動。”苗問筠阻止道,“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他們能死而複生,這裏有古怪。我們還是再觀察一下比較好。”
我奇怪的問,“這個日本女人從哪裏冒出來的?你不是說,船上沒有日本女人嗎?”
潘寒回答:“這個問題我剛剛問了,山本說這個女人是特別空運送到他們船上慰安他們的。”
“這麼多日本人就一個女人,能行嗎?”我問。
“於另,你能不能不猥瑣!”苗問筠聽不下去了。
潘寒也一臉鄙視的說,“這不是你擔心的事。還是想想怎麼脫身吧。這船上是呆不下去了。”
“昨晚我們根本沒有聽到飛機的聲音,怎麼可能是空降?我總覺得這個日本女人很熟悉的感覺。”我說。
“我也有這感覺。”安妮塔說,“但是這裏讓我的第六感失去靈敏,我就是感覺不出她是誰。”
“船老大不會有事吧?”苗問筠問,我女票就是善良,這時候還在擔心無關緊要的人。
潘寒說:“我剛才問了,說是隨便問點情況,我也就不阻止了,這船老大很古怪,還是別在他身上多浪費時間了。”
“我們不是去修理輪機?還不去?”我說。
再不去可就要被懷疑了。
潘寒隻好帶著我們去輪機室。蒸汽繚繞的輪機室,一個日本人在燒煤。看到我們警覺的站起身,潘寒跟他套了會近乎,他才放鬆的讓我們進去。
“潘寒,你會修理嗎?”我問潘寒,修理船隻這種東西我可不會,就怕潘寒說大話被山本知道了我們就麻煩了。
“我不會啊。”潘寒一臉正經的說。
我去,這是想害死我們啊。
“我就是要弄壞這艘船,然後再找救生船逃走。我們在這裏施展不開法術,要是這些是邪祟的話我們就慘了。”潘寒說。
“膽小鬼。”安妮塔不滿的說:“要是換了我剛在甲板上就動手了,管他是不是邪祟。”
潘寒被安妮塔這樣說不滿的說:“在甲板上你沒看見他們是突然複活的嗎?要是他們背後冒出一大群日本人怎麼辦?我這樣做我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
看到潘寒跟安妮塔發生了爭吵,我趕緊阻止。他們兩個感情一直很好,大概是這裏的環境太壓抑了。
“安妮塔,潘寒是我們的隊長,聽他的。剛剛的事我也支持潘寒,他這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
安妮塔撇了下嘴,不再說話,苗問筠也跟著我打圓場,“潘寒,要怎麼能弄壞這艘船?”
“很簡單,隻要殺了外麵那個日本人,然後不給船燃料就能讓這艘船失去動力,我們就能趁機逃跑了。”潘寒說了個讓我無語的方法,早知道就不幫他說好話了,這麼白癡的方法也隻有他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