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灌酒(2 / 2)

心裏這樣想著,我就主動把那瓶酒接過來了,然後也開始像他們兩個一樣,咕咚咕咚的對瓶吹。

不過我的親娘啊,這他娘的還真不是鬧著玩的啊!

要不是我以前喝過幾次70多度的燒刀子,這伏特加我還真是說什麼都咽不下去。

這樣幹喝,才幾口下去,我就感覺我好像吞了幾把洋釘子,我的整條食道都被剌得火燒火燎,胃裏也像開了鍋一樣,還直往上翻騰,腦子就更一會兒不如一會兒了,頓時也開始迷糊起來,意識也都沒有那麼清楚了。

但是眼前模模糊糊看著老舅和老三他們倆,還都舉著瓶子往下幹造,我心說不管怎麼樣,今天我也豁出去了,要死就一起死吧!

這樣想著,那一瓶子烈性白酒,就像清水一樣灌進了我的胃裏。

不過好像一瓶還沒有灌下去呢,我就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甚至連瓶子嘴該往哪個眼兒裏塞,我都找不著了。

我就感覺自己一晃,吧凳一下倒地上就啥也不知道了。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睡了一覺。

這一覺,真他娘的香,我感覺自己連夢都沒有做,再一睜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不過此刻我感覺可並不好,腦袋疼的像要裂開了一樣,兩眼雖然睜開了,但是眼前模模糊糊的,還是啥都看不清楚。

我隻好迷迷糊糊的,掙紮著從地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原來現在帳篷裏就我一個人。

我怔了一怔,忽然發現帳篷外邊的營地裏,也是靜得出奇,啥聲音都沒有,不由得讓人心裏發毛,後脊梁發寒。

他娘的,人呢?

我暗罵一聲,一下慌了神,心說我老舅他倆咋不見了?不會是英勇就義了吧?

不過幸好現在是大白天的,也沒啥可怕的。

於是我使勁甩了兩下腦袋,隨手抓了個酒瓶子,掙紮著一翻身,就從帳篷口竄了出去。

那陽光別提有多刺眼,我到了帳篷外邊,又揉了半天眼睛才看清周圍的一切。

此刻營地裏,真是一個靜,一個人影也沒有。

我躡手躡腳的,也不敢發出什麼動靜來,隻是小聲喊了兩聲老舅和老三,卻沒有人回應我。

於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掀開別的帳篷看了看,發現那些毛子士兵的帳篷裏,衣服褲子還都在,甚至長槍手槍這些武器裝備也都在,我這就感覺奇怪了,難道他們人都是光著屁股就跑出去了?他們又能跑到哪裏去呢?

我也沒有時間多想,就從一個毛子軍官的帳篷裏拿了一把手槍出來,這手槍還不錯,是把蘇聯馬克洛夫手槍,心想有這東西在手上,多少是個心理安慰,不管一會兒遇到什麼玩意,先給他來一發再說!

現在我手裏提著槍,膽子也大了不少,但是我的肚子卻不爭氣了。

畢竟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為止,我隻灌了一瓶子白酒,肚子裏真是又難受又餓,這才想起來要不還是先找到毛子存放食物的地方,然後吃飽了再說。

於是我開始小心翼翼的挨個帳篷去找。

不過我剛翻了兩個帳篷,就忽然聽到了一連串的,那種“嘎巴嘎巴”的聲音,就好像是什麼堅硬的東西碎了一樣。

我一下子警覺起來,循著聲音就想著過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戰戰兢兢的往聲音那邊走去,那聲音就越來越近了,我這才突然發覺,那聲音不是從別的地方發出來的,那正是營地的中心,我老舅說的那個什麼鎖魂門的位置。

過個別的!真是害怕什麼來什麼,我其實剛才都把那個鎖魂門的事情給忘記了。

現在突然想起來,才覺得所有人的失蹤,肯定和這卵玩意有關係。

難不成昨天晚上那個鎖魂門打開了,從裏麵跑出來了什麼僵屍臘肉的,把所有人都拽進了那個古墓裏麵?

這麼一想,我就覺得自己腿肚子發軟,雖說之前我也在鬥裏見過幾次會動的臘肉,但那時候畢竟有我老舅在旁邊,他槍法準,上去幾槍就能給臘肉開了瓢,都是有驚無險的,可是這一次臨到我單獨麵對那玩意的話,我還真是小寡婦摸褲襠,越摸越沒底呀。

不過我又忽然想起了失蹤的老舅,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槍,頓時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心就一橫,心說他娘的,反正我老舅也死球的啦,就剩下我一個人也走不出去,還不如衝出去當回英雄和它拚啦,大不了來個同歸於盡,咱也能算是個革命烈士!

我這個人,從來都說幹就幹,絕不含糊。

於是我緊了緊褲腰帶,挺了挺胸膛,提了提臀部,大喊一聲:“我嬲你媽媽別的!你爺爺在此,拿命來!”

我咬著牙就衝了出去,手裏還提著那把馬克洛夫,心說隻要有能動的在那,上去我就給它開兩個窟窿再說。

不過我剛一衝出去,就聽有人在前邊大喊一聲:“你個哈別寶崽子,你想嚇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