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躲什麼,你倒是把她衣服給脫了!”
“我,我,我不敢”
床上躺著一個長相清麗的女孩,一身粉紅睡衣裙,白淨的皮膚,紅嫩的唇瓣,加上香肩上那若隱若現的裏衣帶,很難不讓人有垂涎三尺的衝動,可在場卻有一位哆哆嗦嗦的小兄弟。
而說話很有痞味一臉壞笑的是那位一直扯著他衣角渾身發抖且支支吾吾小兄弟的大哥。
這位大哥帶著四、五個兄弟來我頭牌姑娘飄紅的房內大吵大鬧,為的就是給這位小兄弟嚐嚐女人,而他小弟一副孬樣的原因當然是昨晚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是變身,鬼變身。
女人嘛,總有小脾氣不是。雖然人死了,脾氣絕對不會跟那口氣一樣斷停,隻能說那小兄弟運氣不好,碰到咱家鬼姑娘鬧脾氣。
“你還是不是男人,趕緊脫,還愣著幹啥子,這種事還要我教?”
“不,不,大哥,她,她,她有,她有問題”
“有啥問題,原來你真的不行?”
這對話剛停到這裏,旁邊的四、五個男人頓時轟然大笑,滿是嘲弄與歧視的聲音響徹房內,隻有那位見鬼的小弟滿臉驚恐未定。
任大家如何推拉,小兄弟就是不敢向前一步,雙手一直緊拽著門上的門把,瑟瑟發抖。
凡是到天光,哪怕隻有微微一點亮光,我的員工,也就是這些美鬼們就要休息了。我家窗戶沒裝窗簾,屬於單玻中的特殊材質,不僅外麵看不裏麵,還非常滲光,就算她們想躲避也是無法的,不過倒是為我省去了很多麻煩。她們道行都不高,又怎麼可能在陽光下活動自如呢,包夜早已申明隻提供前半夜來的,否則後果自負。
結果偏偏有人不聽,尤其是那幾位嘲笑的男人就沒有信昨夜小兄弟說的話,大概都認為他是在掩飾第一次而撒謊。
此刻房內持續傳來猥褻嘲弄的笑聲,是那種讓人聽後就有伸張正義想報警的衝動。
而我此時淩亂著頭發,甚至隻穿了個褲衩,光著膀子,連鞋也沒來得及穿的一副窘樣站在大門口,看了看手上的電子表,不禁伸了個懶腰。
我慵懶的靠在牆上,將手裏握著的哨子放在唇邊,用力一吹。
一聲略刺耳的哨音在刹那間驚響起來。
這是一隻還魂哨,吹一聲,可讓白日裏休眠的女鬼短暫複活。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因為短暫複活是會讓其呈現原屍貌,也就是屍體被腐蝕的有多爛就會呈現一模一樣的狀態,哪怕有屍蟲從眼耳口鼻鑽出來,也是沒辦法控製的事。
我曾試過有次正在吃飯看到飄紅五官裏有屍蟲從眼口鼻耳冒出來,當時給我惡心到差點口吐白沫的昏厥過去,但從此後我便時刻警醒自己,絕對不能隨便亂吹還魂哨給自己添堵了。
一大清早的就被這幾個地痞流氓吵醒,我也忍了,但他們這種欺鬼行為,我是沒辦法容忍的,雖然我家飄紅是鬼,但好歹也是女人嘛,幾個大老爺們居然連這點尊重都沒有。
我心想等她一會兒活過來,屍變的時候嚇死你們也是活該。
果然不出一秒,數聲驚聲尖叫從門屋內連綿不絕的傳來。
“啊,鬼啊”
“啊,救命啊,鬼啊”
“啊,啊,啊”
隨後他們幾個人連滾帶爬的從屋裏逃出來,臉上布滿了恐懼。
“靠,叫的跟殺豬似得”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見鬼嘛,我衝他們揮了揮手“喂,晚上再來玩啊”
他們卻頭也沒回的落荒而逃。
我叫黃使,是個高三學生,19歲,之所以會在自家房子裏經營飄香窯,不是因為我色,也不是因為有什麼變態的興趣,純粹是因為愛錢,還有就是幫助提供給怨念太重而暫時下不了地府投胎的女鬼們一個棲身之地。另外我家頭牌經常我說像天使,雖然聽起來有些惡心,但我也隻有不要臉的承認我在對待美女方麵確實蠻有愛心的,還有就是我真的是一個老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