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女兒會讓我覺得很心痛。我不喜歡悲傷的快樂勝過平淡的無聊。而且當年那個他也是很像女兒才讓他有了機會。”
孟如是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了。
夢石的心情很是不好,那個他感到很有親近感的孟夫人對他總是冷冰冰的。尤其在她醒來之後第一次與夢石見麵的時候,幾乎沒有開口。
此後,雖說孟如是對他的待遇越發提升,可慢慢的夢石感到了一道隔膜在他們之間形成了。
“確定一件事前,先做幾個假設。”
夢石想起了花伯的話,也開始按花伯的悲觀思維去假設。
結論,肯定沒有好事發生。
孟熙箬和織儂越發發現夢石是個好的練功對象,何況夢石受到孟如是的關懷是舉目皆知的。
也許是運氣好,也許是倆女不想過早放棄這個練功的好靶子,夢石連續躲過了幾次“豔劫”。
假設再次出現,夢石在這個沒什麼年輕人的相府中對於女人開始有了個非常不好的影響。這和老頭及都大叔所說的差的天地之別。
“聖京‘仁濟堂’的當家回來了。”
耳中聽到本不應該在相府出現的消息讓夢石有了個放鬆的機會。
“‘玫瑰俏入眠’果然好用啊!”
夢石的心情總算好了許多。他在相府門口等了半柱香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兩女出項,這次總算是能一個人行動了,估計那兩大“豔福”還要在夢石的住處休息個一會半會。
“開路!”
夢石嘴中嘀咕了一句,邁開腿大步而行。
“以後跟著少爺我自是吃香的、喝辣的……”
蘇函啟的話沒說完,那抱著他腿的男子有開始了求饒:“少爺,你就放過我們兄妹吧!我求求您了……”
“啪”,蘇函啟又是一記耳光扇在那男子臉上。
“不要老是打斷我說話,我最恨人打斷我說話了!”蘇函啟接著說到:“我這可是抬舉你們,才叫你們去我府上的。你當我蘇函啟是隨便的人麼?”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夢石總算是能一個人逛逛聖京,順便去“仁濟堂”看看。不料今天是個陰天,看不到太陽,加上以前幾次出遊根本沒認上路,跑了幾條街後,夢石就完全沒有方向感了。
夢石倒是鼻子下麵的多忙活了幾次,可繞出幾條街又亂了。這倒不是說夢石是個路癡,而是夢石來到的地方剛好是個鬧集區,人多,路多。沒怎麼在大城市中生活的夢石自是暈頭轉向,然後夢石沒有去管到了什麼地方,反正就是四處亂走,到處都看看。
晃了小半天下來,倒是看到了這麼一幕,一個衣著華貴的青年在欺負一男一女,怎麼看著都是一出傳統的強搶民女的戲。
向旁邊的路人一打聽,他們倒是敢說,這華服的青年號稱“東城一秀”,整個東城就屬他爹的官最大。其實這蘇函啟的爹蘇闐鉊官位並不是極高,隻是因為“仁濟堂”開在原先貧民聚集的北城區,幾十年下來,東城區的高官都遷到北城區去了,現在東城區反而變成了貧民聚集區。加上東城區是蘇闐鉊的轄區,所以這蘇函啟一向所為就沒什麼人管。
這次是那兄妹盤纏用盡,哥哥是個書生,妹妹還有幾分武藝,便想比劃幾下,掙些盤纏回家,沒想到碰到了這蘇函啟。
夢石來的時候,那抱著蘇函啟的男子就在不停的求饒,他妹妹跟蘇函啟的家丁對打著。在夢石看了,雙方的都沒什麼真功夫,倒是一時沒什麼進展。
等到好心路人給夢石解說完,那個妹妹還是不緊不慢的出著招,看來她到比那幾個家丁強不少;哥哥還在求饒中。看那場中情況並不緊張,第一次碰到如此情況的夢石便考慮怎麼出場?
“啪嘰”
這一記耳光特別的響,原來那不停挨耳光的書生耐心的求饒倒是惹出蘇函啟的火來。蘇函啟也是練過幾天功夫的人,這下耳光不但聲音大,更是連書生都打昏了過去。
看到哥哥受傷,那妹妹立刻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來。那家丁本來就比她的功夫差些,現在更是幾個回合後就掛了彩。
那少女立刻衝到蘇函啟麵前,抬手就刺。
“叮”的一聲響,少女手中的匕首已是被打飛了。
出手的正是蘇函啟方才身後沒動手的幾個家丁之一,那人倒是把她手中匕首擊飛後便又站到了蘇函啟的身後。
“嗬嗬,你這副表情可就更美了!”
看著少女些驚恐的樣子,蘇函啟微笑著對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