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石先來到鄧攸羨麵前,看了看他的臉,突然伸出手把鄧攸羨的臉捏起,又鬆下,側身又去看穆曦天的臉。
鄧攸羨心裏把夢石罵了個翻天覆地,要不是這老頭,我就不用投到這老怪物的手下,現在這老頭還如此羞辱我,真是人生第一大恥。他到沒想到是他想把這老頭控製在手中所產生的一係列後果。
那邊,鄧攸羨還在憤憤不已,這邊夢石把穆曦天的臉一扯,手中又多了一把小銀刀。頓時,鄧穆二人臉色一變,卻聽到江帆颺的聲音“別動”。鄧穆二人立時便如同凍死的蟲子,僵住了。
夢石在穆曦天臉上一劃,不見穆曦天臉上有血濺出,夢石的手上已是多了一塊皮,他把那皮放在鼻前嗅了嗅。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是你臉上的假皮好弄下來些,嗯,果然是番絲杜仲絲和降木橡汁做的,連汗都能浸出來。”
夢石把手中皮一扔,向王趙二人說道:“走了,上路。”
王海淿向江帆颺一拱手,“後會有期”,便站起來向門口處走去。趙槿則一語不發,提了包裹直走出門。
江帆颺衝夢石一笑,“夢先生,先不忙走,有沒有空到舍下住上幾天,讓在下盡盡地主之誼?”此話一出,王趙二人隻覺的一股大力推來,已是舉步維艱。
至於鄧穆二人則被一股巨力推開到兩旁,倒是夢石猶站在那裏,還對王海淿說道:“快點,停下幹什麼?”
江帆颺眼中精芒一閃,隻聽到“呯”的一聲巨響,場中已多了一個人。
隻見那人先是向夢石一拱手,“夢先生,又見到您了。”接著向江帆颺也是一拱手,說:“江老爺子,我還有些事要和夢先生說,您看是不是改日再請夢先生小住呢?”此人正是血殺杜魁。
“嗬嗬嗬”,江帆颺臉上的笑容更甚,他看了看杜魁,又盯著夢石道:“好的,那夢先生下次可要給我麵子哦。”
夢石也是看了看杜魁,說道:“好,下次有機會吧!”當下向門外走去,杜魁、王海淿、趙槿也隨之出門而去。
江帆颺看著夢石的背影,臉上又恢複了原先的微笑,不錯,連我都看不透。接著目光一轉,看著鄧攸羨的臉,臉上還是那抹微笑便重了幾分。
“二叔,剛剛那人是誰?我都喘不過氣來了。”趙槿騎在馬上問道。
王海淿看著前麵騎著老黑的夢石說道:“一年前,大哥在江山十招內就輸給了人。就是他了。”
“什麼?‘破天手’江帆颺,那個傳說中一招劈死三大掌門的江帆颺?”趙槿一緊韁繩,座下的馬停了下來。
“沒錯,就是一招打死三大掌門,重傷三大掌門的江帆颺了。大哥閉關練功的原因就是他了。”王海淿緩了緩說道:“今天,要不是杜魁出手,可能就麻煩了,不過夢石還沒出過手。寶貝侄女,你現在已經有了在將來挑戰江帆颺的資格了”。王海淿看著夢石的眼睛眯了起來,心下一陣嘀咕:自然,他就難說了,好像連江帆颺都沒看透他啊!。
“快點了”,夢石一轉頭,喊道:“怎麼停下了?走啊!”
“哼,這怪家夥”,趙槿一催馬,衝了上去。
方才一直和夢石私聊的杜魁此時卻來到王海淿的身邊。
“什麼?你說什麼?”催馬向前的趙槿聽到她二叔一聲驚呼,不禁回頭去看。隻看到,杜魁衝夢石一聲喊:“夢先生,杜魁有事先行了,後會有期。”
難得夢石倒是回答道:“多謝了,杜先生,今後有事找我。”
王海淿卻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方得知的東西令他連手中的韁繩都完全放開了。倒是他的運氣還算不賴,坐下的馬頗為馴良,並沒沒把他帶到坑裏去。
趙槿一看,“二叔,走了,回涿山啊!”
王海淿似是回魂過來,手中馬鞭在空中一響,也跟了上去。隻是腦海想起血殺的話,“或許,寶貝侄女的話是對的。他是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