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間密室躺在兩具屍體和一個年青人。那吱的一聲正是那年輕人用匕首在牆上給一個正字畫上最後一筆的聲音。
沒錯,那年輕人真是我。這是我困在這裏十五天。因為沒有了食物已經讓我極度虛弱。
在六年前我還是一個丟在人堆就找不出來的普通人。而今天我卻卷入了跨越千年的陰謀之中。現在我也即將和這裏的沉睡千年的屍體一樣去守護這個驚天秘密。?
我叫易雲飛在一個水泥廠普通職工家長大的孩子,家裏沒有什麼背景。唯一值得我可以和外人說起的是爸爸是一個國營煤礦的供銷科科長。
爺爺是一個幫人跳大神看風水的大仙。在那個年代被稱為四舊,也是這樣的家庭背景。差點就被當時政府鏟除掉。
我不太喜歡和別人說起這些事。所以我喜歡上了旅行。自己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仿佛腰板都比以前挺得直一點。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我也是一名資深的驢友。在那個年代還沒有這樣的詞。那是三百多公裏路都需要走上一天一夜。很多的地方還流行臥鋪大巴。所以像我們這樣的人別人都會說是不務正業的二流子。而我家人希望我老老實實找個工作,再找一個女朋友好早點抱孫子。被他們念煩了。我決定離開家去湘西看看。
而我想之所以想去湘西。是一次我翻東西時候看到了我們家的家譜。家譜上我們是湘西人。我們之所以現在是四川人。好像是爺爺這一輩不知道是逃難還是湖廣填四川的時候來到的這裏。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聽爺爺或爸爸提過這些事。我問過但是爺爺一提到都會大怒。我還被罰跪了一個晚上。以後我就再也不敢提起此事。
第二天我收拾好東西,買好車票出發去湘西。中途要去重慶轉車搭上去廣州的列車在長沙下車。再坐小巴到湘西。路上的事且不言表。小巴就坐到張家界就到了終點站了。我隨便找了個小餐館隨便吃點東西。順便打聽我要去的地方。餐館很小隻有三四張桌子。生意不太好,燈光比較昏暗。除了我就一個老人坐在角落點了一杯白酒,一盤花生米一個人慢悠悠的吃著。餐館老板是個發福了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有四十多歲。一副很健談的樣子。菜很快的上來了。我招呼老板過來坐下,給老板遞上一根煙說道:“老板問你個路,去伍子村咋走了”。
胖老板深深的咀了一口煙說:“伍子村,沒聽說過有這個村子呀。我說,小夥子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走錯路了?沒有吧?那大崖溝知道嗎?”
“大崖溝那知道,但是沒有聽說過伍子村。再說大崖溝裏沒有村子。你去前麵的拐彎的街口那裏有車要去古廟村,那裏離大崖溝還有四十多裏山路。”
我說了聲謝謝。夾了一筷子桌子上的菜。這時老板又問:“我說小夥子你是來旅遊的吧?”
“恩。你們這邊不是在旅遊開發嗎?我就是來玩玩。”
“你去其他地方玩也一樣。旅遊還沒有開發到那裏。那裏我們本地人都不怎麼去。”
“這是為啥?”
“我也不知道,可能路比較難走吧。有些采藥的藥農要進溝。一個人去的話。還是別去的好。”
“伍子村,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這個時候坐在角落的老者說話了。這個聲音特別的蒼老,就像一口漏風的風機。
我一聽嘿有門,有人知道這個村子。我把菜和酒端到老人桌子上。現在我才看清楚老人的臉。那張臉太恐怖了,臉上的皮都幹得像一張泛黃的報紙貼在骷髏頭上的一樣。這哪是人呀,活脫脫就是才從地裏被刨出來的幹屍一樣。我感覺我的失態,連忙調整下自己的表情問道:“老人家,你知道這個村子?”我發現老人沒有在看我,於是我幫老人斟滿酒。
“知道,這個村子在解放前那裏早就沒有人了。就是本地人好多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爺爺以前也是湘西的人。好像老家就在伍子村。我想回老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