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文怎麼就一人在此喝悶酒?佳人不在?”
鶴行風拎著酒壺閑適地坐到君諾身邊,一臉的悠閑。
“你還真是悠閑,哪天讓鶴老給你也娶個媳婦兒管著你,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得意!”
“這麼說敏文已經被媳婦兒管得死死的了?”鶴行風與君諾是自小一塊長大的朋友了,自然是不講究那些虛禮,斟酒,碰杯,一飲而盡,兩人相視大笑。
“敏文似乎不太喜歡這位侑王妃啊。因為江都候的原因?”
君諾不答,有一口沒有口的慢飲著。
鶴行風自然是心下明白君諾與江都候的過節,以及這位仁兄以前還念著要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共白首,現在卻不得不娶一個不相識的女人為妻的鬱卒。
“我倒是蠻喜歡這個無憂翁主的,不過好像長眼睛的人不多啊。畢竟真正能夠辨別頑石與美玉的沒幾個。”
君諾疑惑地瞥了一眼鶴行風,對他的話有了興趣。
鶴行風見君諾來了興致,倒是不願在講了,舒服的斜臥在坐墊上,滿意地歎了聲:“這雨下得還真是好啊。”然後又拿筷子輕輕打著節拍敲擊這酒杯,伴隨著清脆地輕響淺吟道:“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行風什麼時候文采變得這麼好了?”
“切!我文采一向很好好吧!”
“是是是,好怎麼不去應考居廟堂為國效力?”
“你又來了,”鶴行風苦笑著朝君諾拋去一記幽怨的眼神。“敏文什麼時候跟我家老頭子走到一起了?”
“鶴老也是為你好,你就是不孝子,整天老頭子老頭子的叫。鶴老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呢?”
“別鬧了。”提到那個成天要自己去應考做官的丞相老爹,他就頭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誌不在此,天生就不是做官的料。再說了,嘉元一片盛世之景,哪用得著我出力啊,我還是就陪著我的一幫弟子們就好。”
君諾壞笑著打趣:“你那書院還沒倒啊?”
“托您的福,隻要你不去搗亂,撐個百八十年沒問題。哎我說,”鶴行風收回看著舞台上的目光,老神在在地對君諾笑笑:“你還真是有福氣。”
“此話怎講?”
鶴行風拎著酒壺起身:“朋友的忠告,不要讓先入為主給遮蔽了眼睛。今天心情好,再附贈你一個消息,”鶴行風對著酒壺喝了口酒,滿意的擦擦嘴,“那首詩可是你的王妃所作,她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女人。”
君諾冷嗤:“是啊,江都候的女兒怎會簡單得了。”
“唉……你呀!”鶴行風恨鐵不成鋼的歎了聲。本來是想提醒他他的王妃可不是什麼都不會的愚蠢草包,但是君諾卻執意往別處曲解,自己也沒辦法,不過似乎以後會有好戲看啊……想到此,鶴行風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多了幾分促狹。
“要是哪天侑王妃不見了我都不會吃驚。到時候要記得我忠告過了啊,不要抱著我的腿流後悔的眼淚,我可不會安慰你。”
“說什麼傻話啊!”
鶴行風笑而不語,晃晃酒壺,轉身回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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