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上官無殤立即舉起了雙手:“我投降,你去找古風,我和清兒一起行了吧。”
上官無城點點頭徑直走到一邊去閉目養神了,上官無殤也懶得搭理他了。
“對了!”上官無殤站了起來:“你在這看著他,我去找下樊生。”說完上官無殤就拿起雨傘跑了出去。
“這個鬼天氣。”上官無殤嘟囔了一聲撐起傘向樊生的房間跑去。
當上官無殤快走到樊生所在的房間的時候,卻看見有很多軍士好像準備出去。
上官無殤一愣,覺得這其中有問題。這麼大的雨,而且樊生現在應該很生氣,不應該有任務吧?於是急忙上前詢問:“你們幾個,這麼大的雨還有公幹?”
“噢,是上官少爺呀。我們該去城防換……”一個年輕的將士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年長麵色黝黑的軍士給攔住了訓斥道:“別瞎說!”隨即又對上官無殤一拱手:“上官少爺,您別聽他瞎說,我們是奉將軍的命令去檢查一下城防,怕有胡人趁亂偷襲!”
“原來如此!那你們快去吧。”上官無殤笑嗬嗬的點點頭。
這些軍士在年長的帶領下迅速離開了,怎麼看都有些逃之夭夭的味道。
“這麼大的雨怕胡人偷襲?”上官無殤嗤笑一聲。
他可不信這麼笨拙的謊言,上官無殤抬頭深吸了一口氣,麵色陰沉了下來,心道,但願是我多疑了。
“砰砰。”上官無殤扣響了樊生的房門:“樊將軍,上官無殤求見!”
“進來吧!”過了一會房內響起了樊生低沉的聲音。
上官無殤推開門衝樊生嘿嘿一笑:“怎麼,樊將軍還在生氣啊?你應該知道那夏芷凡身上還有很多秘密,我已經想好了。待我挖完秘密,立即交與將軍處置如何?”
“嗵!”樊生將酒壇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嗤笑道:“你身懷皇上的金牌,怎麼做還不是你說了算。末將不敢有任何異議!”
上官無殤臉色不變,搓了搓雙手笑道:“樊將軍,我來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將軍,還請將軍賜教。”
樊生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隻是不耐煩的擺擺手:“別來這套,有事就說。末將可擔不起請教二字。”
給臉不要臉!上官無殤心中冒火,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反而笑容愈加燦爛:“第一個問題。請問樊將軍,還記得咱們白天的談話嗎?你問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想問的是當時樊將軍所想的按正常推理是否應該是為死去的將士報仇,或者是找胡人拚命!為何會問我怎麼辦?您是大將軍,問一個書呆子?似乎不合理,不知您作何解釋?”
樊生正在給自己倒酒,卻未發現酒已經倒在了桌子上。
“滴答!滴答!”酒順著桌子留了下來。
“樊將軍,您的酒灑出來了。”上官無殤臉上的笑容豈能用燦爛形容。
“噢噢。”樊生趕忙將酒壇放下擦拭著滴落在自己身上的酒同時說道:“這個……,雖然你是書呆子,但好歹是老將軍一手交出來的,本將當時慌了神,所以才想聽取你的意見。至於你說的報仇,找誰報?我身為三軍統帥,自然要為手下將士們的生命負責,豈能兒戲,你問這話是何意?難不成在懷疑本將嗎?”樊生抬頭怒視著上官無殤。
上官無殤嘻笑著擺擺手:“將軍多慮了,我也隻是好奇而已。將軍鎮守邊關二十載,勞苦功高,無殤豈能懷疑將軍呢?”
“哼!”樊生直接別過頭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