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野狗刨屍(1 / 2)

之前聽劉老頭講,那群年輕人一共有五人,都是從城裏麵來的,我不由得想起那一個由五塊土包子組成的梅花狀圖案,再看看那塊手表。

“原來是這樣!”我冷不丁的大喊了一聲。

“生哥,你沒中邪吧。”毛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奇怪的上下打量著我。

當我將失蹤的那群城裏人就是那幾具腐屍的時候,毛子也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過像這荒郊野外的,那幾具腐屍又不是十裏鋪的人,明眼人隻要稍微有點思想,都會猜到,但是這樣的事情卻是讓我稀裏糊塗了大半天。

知道了那幾具腐屍就是失蹤的那些人了,但是接下來又有一件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那就是那些人是怎麼遇難的,而他們體內寄生的那個怪胎又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些問題,我的心裏又是一陣害怕。

我們在小溪中的石頭上休息了片刻,等到傷口的疼痛稍緩,我們便卷起褲筒下水,這條小溪不是很深,也隻能沒到大腿的位置,不過有的時候遇上漲水,比如說夏天下暴雨的時候,水可以將芭蕉林和那鬼洞子都給淹了。

因為今年的雨水量小,小溪的水並不深,我和毛子相互攙扶著上了岸,此刻的太陽已經下山了,林子裏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那些怪物已經不見了,我們又摸索著回到發現腐屍的地方。

好在我們帶出來的東西都還在,我趕緊從袋子裏拿出兩支手電筒,和毛子一人一支,毛子將掉在草叢裏的雙管獵槍撿了起來,用衣角將上麵的汙垢擦拭得幹幹淨淨。

這槍畢竟是他祖傳下來得,也是對毛叔有個念想,所以毛子特別的珍惜。

我將袋子裏的東西全都翻騰出來,裏麵隻剩下半壺黑狗血和一個墨鬥,我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七叔的魂起盤不見了。

魂起盤可是七叔的寶貝,要是被我弄丟了,那我還有什麼臉去見他老人家。

毛子見我有些失神,問道:“生哥,你怎麼了?”

我皺了皺眉,告訴他沒事,然後各自在周圍的草叢中找了起來,我記得當時在發現那些腐屍的時候,魂起盤都還在我的手中,後來收到那些怪物的圍攻,一時慌了神,最後拚命的掉進了小溪裏麵,而這裏距離小溪的距離最多不過十來米。

到底掉到哪裏去了?

我心裏嘀咕著,然而就是找遍了都沒有找到。

黑夜裏的山坳子更顯的恐怖陰森,深處的溝子裏不是傳來一陣的犬吠聲,當然要是真正的狗倒是不怎麼害怕,最害怕的是那些是野狗。

要知道野狗凶殘起來簡直比狼還要厲害,它們向來獨來獨往,當然也有極個別的是成群結隊,它們最喜歡幹的事便是刨墳吃屍體,這種事情可能在現在這個社會並不鮮見,但是在解放前可是十分平常。

那時候的人很窮,死後都隻是用爛草席埋葬,甚至有的就這樣裸葬,什麼也不用,這雖然減輕了負擔,但是卻為那些流浪狗的食物鋪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