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寶寶,寶寶乖……”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剛出生幾個月的孩子,正哄他睡覺。“老爺子,這個孩子……求求您能不能……買給我?”一個穿這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麵前。“嗯……?”老頭子看了一眼孩子,笑了起來,詭異的笑聲讓婦人把孩子抱得更緊了。“哇唔!”孩子突然哭了起來,婦人驚慌地唱著歌哄孩子。
“哭什麼哭!馬上你就是有錢人的孩子了!不準哭!”老頭子吼了起來。平日裏婦人都是聽老頭子的話,但是今天,老頭子卻要把他們的孩子賣給別人!“老爺!”婦人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她哭了起來:“這個孩子,是我們老羅家的希望啊,老爺,您不能親手把孩子送走啊老爺!”“你懂個屁!隻要送走這個孩子!我們得賺多少錢!?這個孩子,本身就是孽障!留他何用?”老頭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從婦人的懷裏拉走孩子。“唔……”孩子又哭起來。“不許哭!”老頭子狠聲狠氣地說。
“哈哈,謝謝老頭子啦!曼荔,把支票給他們!”中年男人張淂把孩子抱了過去,便坐著加長車離開了。“孩子!”婦人大喊一聲,可是車已經離開了。
“張淂,我們應該有個孩子,現在偷著摸著買了個孩子來,有什麼用啊?不是幫別人養嗎?”曼荔不滿地說。“哈哈哈,那個半死不死的老頭子的家族是抓鬼人,多多少少有些能耐。這個孩子,我有大用!”張淂說:“反正……我們有錢。”
曼荔一聽這話,臉上的不滿和煩躁都化為了欣喜和自信。
幾周後。
張淂跪在地上,麵前是供品……以及那個孩子。孩子被裝在一個大瓶子裏麵,雙手合十,垂頭閉目。“寶寶,幫幫我啊。這次的商業競拍,就靠你了。寶寶寶寶……寶寶!”張淂拜了拜,說。
半晌,張淂把一個毛絨娃娃擺在寶寶的麵前,他低著頭。又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毛絨娃娃已經消失了。他這才放心。
“董事長,好消息啊!”一個曆聲從電話傳來。“說!”張淂已經料到了。“這次競拍,對手因為一個職員動用公款,無法挪動資金,對手公司已經棄權了。”張淂笑了笑,掛了電話。
“謝謝你啊,寶寶!”張淂又來到寶寶的麵前。幾周的好奇心促使他直視寶寶。寶寶的下半身被一種奇怪的液體浸泡得臃腫,他的臉被相對已經小了的瓶子擠得左臉在上,右臉在下,寶寶的青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和血管混在一起。幽暗的房間裏麵隻有兩根紅色的蠟燭在掙紮這燃燒。寶寶就像是一個生物研究對象,連腦袋裏麵的大腦,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肚子裏的器官看不見以外,其他的器官都可以清晰得看見,就連,閉著的眼球也看得見,那種空靈感,好像是注視著張淂的隱手。
看的有些發木,張淂揉了揉眼睛,拜了拜,就離開了。
幾月後。
“寶寶,寶寶,寶寶…再幫我一次!那片地,一定是我的!我的!寶寶!寶寶!幫幫我!”張淂再次跪在寶寶的麵前。拜了拜,拿出一個毛絨娃娃,放在寶寶麵前。過了一會兒,張淂抬起頭來————
毛絨娃娃沒有消失!寶寶麵前的四柱香也斷了。供品也被弄得亂七八糟,蠟燭燃著燃著就熄滅了。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張淂再次陷入恐慌,就像預知到了自己不好的未來。
“喂!喂喂!道婆婆,為什麼寶寶會這樣?安?他……他開始躁動,不聽話了。而且我發現,寶寶越來越大了。瓶子……快要裝不下了!這是為什麼?”張淂打了個電話。“哈哈哈,不為什麼。”對方冷冷地說。“你!道婆婆,你說的,你說這個孩子是特別的啊!你還說,你說的這個孩子非同凡人,介於三界之間!可以實現願望!你tm的騙我?”張淂氣憤地說。“嗬嗬嗬,寶寶不再是寶寶了,寶寶是孩子了。長大了!……嗬嗬嗬嗬嗬……長大了,自然不能用從前的幼稚方法去哄他了,現在啊……要用血!女人的血!而且必須是處女的血!一個月一滴。寶寶就會聽話了。”對方的聲音十分沙啞,張淂卻聽得清清楚楚。“好。”掛了電話,張淂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