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到葉璿一臉得意的笑,突然心中一動,一把攬過盈盈一握的腰肢,眾目睽睽之下雙唇慢慢逼近:“世澤哥哥以身相許,怎麼樣?”
兩人曾有過最親密接觸,女孩麵皮又比較薄,這下換葉璿受不住了,一把掙脫開去,在曾世澤胸前捶了一拳,麵紅耳赤地唾罵道:“不正經!”
曾世澤哈哈一笑,看她吃憋的樣子,心裏的不痛快一下消散了許多,卻沒想到這一笑招來了幾個現場的記者,兩人急忙相互掩護著離開現場。
帶著葉璿轉了大半個廣州,換了幾個地方尋找記憶中的美食,曾世澤總算得到了股權轉讓的允諾,相約第二天再詳談具體內容,送葉璿回家後,自個也轉回家來。
看著劉正聲一夥垂頭喪氣地坐著,曾世澤便知道事情沒有預想中那般順利——跟丟了!
那輛出租車帶著葉華偉,一路規規矩矩地開著,跟蹤的人跟得很小心也很順利。但到達一處地下停車場後,葉華偉又上了另一輛遮了牌的車,麻煩便開始來了。
第二輛車帶著跟蹤的車輛幾乎橫穿廣州,把所有的跟蹤眼線都甩掉了,隻有一個機靈些的還緊緊咬著,卻在又一處紅燈時,那輛車踩著燈尾呼嘯而過,隔著四五輛車的眼線便眼巴巴地看著人家一個轉彎消失在天橋下。
調出天橋附近出入口所有視頻監控,盯了大半天就是沒看到那輛車再次出現,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而葉華偉攜帶的定位追蹤器,是在出租車停下的停車場找到的,包裏的扔到地上被過往車輛壓壞了,而身上的連同衣服都在,人家已經將葉華偉身上的服裝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換掉了。
曾世澤聽了,恨得牙癢癢,但也無可奈何,對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擺脫了追蹤,但一看就知道的確是高手,隻能等著有什麼新消息了。
一連焦急地等了兩天,對方都不再任何消息,連葉華偉也跟著泥牛入海般,杳無音訊。
好在這兩天裏,曾世澤和葉璿也談妥了股權轉讓,並正式交割,曾世凱也在多方活動下,保釋了出來,說到股權轉讓時一臉的懊悔,誠恐誠惶地向父親曾華詠道歉,但問到毒品問題時,卻非常肯定地說自己根本沒碰過,是被別人算計了。
事已至此,再多責備也沒什麼意義,人沒事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就在曾家眾人都在為葉華偉的凶多吉少而後悔自責的時候,葉華偉又被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了回來。
心頭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又打聽起孫靜香的消息。
“孫小姐目前還好,我已經給她施了針配了藥,淤血再過幾天應該就能散了,再調養一些時間,估計一個星期左右便能醒來。”這對曾世澤而言,無異於天賴之音,抓著葉華偉的手連聲道謝,平靜之後才又問起對方接送葉華偉的過程。
可葉華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說上第二輛車之後便被蒙上眼睛,也不知轉了多久才到達孫靜香所在的地方。到了地方之後,雖說沒被限製自由,但一直都有兩個年青人盯著,根本沒有機會觀察周圍的環境,加上又急於治療孫靜香,也沒多少心思去留意。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路蒙著眼睛,從頭到尾接觸的也隻有那兩個年青人和一個負責照顧孫靜香的老媽子。
末了,對方還讓葉華偉帶話回來:“十天之約依然有效,每天會按時將照片送到,但時間隻有七天了!”
剛剛泛起的一點喜悅,又一下被這最後一個消息撲滅了:靜香還在那些不時來曆的人手中呢!
時間有限,曾世澤隻得匆匆和家人商議後,決定自己帶著李天良趕回東湖坪故居,曾華詠稍作準備才帶上葉華偉等隨後回去,拜祖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