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以為青陽已經神形俱滅的時候,那把飛劍竟然憑空消失了,青陽則伸手摸了摸被刺了個窟窿的肚皮,那一寸長的傷口很快就恢複原樣了,要不道袍上留下一道口子,大家還以為這是幻覺呢?
尤其是那中年漢子趙元瑞更是滿臉的震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飛劍竟然與他失去了聯係,任他怎麼召喚都沒有絲毫反應,好像就不在這個世界一般,緊接著“噗”的噴了一口鮮血,飛劍內的元神分身竟然被人抹去了,讓他元神受到了重創。
原來倉促之下,青陽的黃金塔和乾坤破都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威力,趙元瑞又是含怒偷襲,自然就破了青陽所有的防禦,飛劍直接刺在青陽的丹田上。這要是別人早就神形俱滅了,化神期以下的修士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丹田了。但青陽卻是一個例外,他的丹田卻是一個殘缺的混沌至寶混沌珠,你一把破飛劍還想破開混沌珠不成?所以隻是受了點皮外傷的青陽趁著趙元瑞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而放鬆對飛劍的控製之際直接把飛劍給收進了混沌珠,緊接著就摸去了其中的元神分身,給了他一個重創。
趙元瑞元神受了重創,又丟了飛劍,更加怒不可泄了,伸手就從懷裏掏出一麵滿是符文的三角小幡,口中念念有詞。青陽也不敢怠慢,體內真元運轉到極致,黃金塔也急速旋轉起來,頓時金光大放,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可就在這時,遠遠飛來一朵白雲,一個渾厚的聲音喊道:“二位道友且慢動手,先聽我一言。”話音未落,一個須發花白的老道就駕著祥雲而至,正是玄洪真人。
趙元瑞一看來人,眉頭微皺,不情願的收回了三角小幡,開口說道:“原來是玄洪道友,失敬!失敬!”青陽也收回了黃金塔,對玄洪隔空抱拳施了一禮。玄洪真人對青陽微微一點頭,然後說道:“想來二位是來參加我昆侖派道法會元大會的吧!卻不知道為何在此動武啊!難道是我昆侖派招待不周?”說道最後已經用上了法力。
青陽連忙道:“承蒙玄洪真人看得起相邀,貧道便帶著兩位內子和一位朋友前來見見世麵,可是剛一進昆侖山就遭到此人的偷襲,若不是貧道還有些異術,怕是早已經形神俱滅了。”說完還故意擦了一把冷汗,挺了挺肚皮。
玄洪真人一看之下麵色更加陰沉了,看向趙元瑞的目光也淩厲的許多。昆侖派和蜀山派向來不和,尤其是近百年來蜀山派實力大增,隱隱有挑戰昆侖派在修行界門派執牛耳的地位,所以昆侖派也在各方麵打壓蜀山派。
趙元瑞麵色一變,開口說道:“玄洪真人有所不知,幾日前我蜀山派五名弟子追殺一妖獸時遭遇不測,四死一失蹤,而那妖獸就是眼前這隻,故貧道才會出手為我蜀山派弟子討個公道。”說完和那中年婦人一起恨恨的看著青陽,雙眼直欲噴火。
青陽不慌不忙的說道:“你這是什麼邏輯,這樣的妖獸難道天下就一隻嗎?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們蜀山派弟子就是我殺的,你在昆侖境內無故偷襲與我,就是不把昆侖派看在眼裏,這個因果我遲早要找你了結的,蜀山派很了不起嗎?”
趙元瑞大怒,正要開口反駁,卻聽玄洪真人說道:“二位的恩怨與老道無關,日後你們盡管了結就是,但在我昆侖派境內動手卻是不對了,難道我昆侖派好欺負不成?”意思很簡單,你們要打,滾一邊打去,在人家門口打架是肯定不行的,尤其是趕上人家大喜的日子。
趙元瑞氣得臉色通紅,雙拳緊握,掙紮了良久,才逐漸平靜下來,說道:“那好,玄洪真人好不威風,改日必當領教,告辭!”說完撥起雲頭就走。玄洪冷冷道:“隨時恭候,恕不遠送!”
齊文樂左右看了看,輕歎了一口氣,對玄洪真人微微一抱拳就撥雲頭就追了上去。
直到趙元瑞夫妻二人走遠了,玄洪才對青陽說道:“龍道友請!照顧不周之處還請海涵!”青陽道:“哪裏哪裏!要不是道友相互,今日免不了一場惡戰,凶吉實在難說。”
玄洪哈哈一笑,說道:“龍道友卻是謙虛了,連陰陽姥姥那等凶魔都載到了道友手上,難道還會怕這區區蜀山趙元瑞?”
青陽聽了心裏微微一驚,這消息傳的也太快了,這昆侖派果然不愧為第一大門派,消息就靈通,想了想說道:“那隻是僥幸而已,實屬運氣。”
玄洪哈哈一笑,說道:“貧道師叔赤瀾真人可對道友好奇的緊啊!我們裏麵請,大部分道友都已經來了,明日一早就能看見蔽派師叔講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