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獅京華大酒店水晶餐廳包房裏的豪華大床上,一對年輕男女正在盤腸大戰,女的童顏****,蜂腰****,身體柔軟得像沒有骨頭一般,以至於做起任何高難度的床上動作都輕鬆無比。男的體格健壯,麵目英俊,隻是留了一頭披肩發,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但床上功夫卻沒得說,這兩人正好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戰得好不激烈。
水晶餐廳的一個角落裏,申世英咬牙切齒,狀若瘋狂,高濃度的白蘭地一杯接著一杯的往下灌,心裏那個憋屈勁就別提了。原來裏麵翻雲覆雨的那個男的正是他堂哥,名叫申世偉,十幾年前還小的的時候就被送到一個隱世門派中的修行了,平常三兩年倒也能見一麵,這次回來後,申世英就把自己被欺負的事告訴了堂哥申世偉。
本來他這位堂哥是不願意答應的,說什麼修行之人不能貪戀紅塵啦,不能插手世俗界的事等等,總之理由一大堆,可是當他見了丁宜敏,又聽說那對頭身邊還有好幾個比丁宜敏要漂亮十倍的美女之後,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但申世英沒想到的是他這堂哥不但“武功”高強,而且還好色成性,甚至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放過,再加上丁宜敏本就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不,沒兩天這對狗男女就搞到一起了,搞的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青陽帶著影兒一路趕來剛一進水晶餐廳,李銘希就迎了上來,此時的李銘希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可言,走起路來的步伐沉重無比,連一些不會武的普通人都不如,還不停的咳嗽著,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青陽見了心裏一驚,忙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對你下了這麼重的手?”通過神識青陽發現李銘希的經脈幾乎已經廢了,很明顯是練氣士用真元震碎的。
李銘希麵色愁苦,有氣無力的說道:“大哥,你快走吧!那人太恐怖了,隻在我肩膀上一拍,我就變成這副樣子了,在他麵前我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青陽微一沉吟道:“這件事情是連累你了,我自會處理的,你的經脈已經完全碎裂了,我先給你簡單調理一下以便穩住傷勢,以後再想辦法。”說完就伸出右手抵在李銘希丹田處,渾厚的真元力通過李銘希丹田緩緩遊走於他全身的經脈,兩人頭頂隱隱顯出一片氤氳,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工夫,青陽才漸漸收回真元力,淡淡的說道:“此番調理雖然沒能修補好你的經脈,但是至少能讓你和普通人無異,待我練成一轉金丹,必能讓你傷勢痊愈,並且內家功力大進,步入先天也不是不可能的!”
經過青陽用真元調理後的李銘希臉色紅潤,精神抖擻,哪裏還有本分頹廢的樣子,聽了青陽的話更是大喜,忙激動的說道:“多謝大哥再次相救,大恩不言謝,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說。”
青陽點了點頭,問道:“你給我說說那個人的具體情況,我倒想看看那個門派的練氣士竟敢對世俗之人出手。”具青陽從周芷蘭口中得知修行界向來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凡是達到引氣期的練氣士不得無故像世俗界的凡人出手,更不得插手世俗界的恩怨,否則人人得以誅殺。
李銘希正要開口,忽然麵色大變,青陽回頭一看,卻是兩男一女向這邊走來。其中一個正是申世英,那個女的雖印堂發黑卻滿臉的春情,倒也算個美女,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丁宜敏。令青陽奇怪的是這丁宜敏本是申世英的女朋友,此刻卻依偎在另外一個青年懷裏,那青年倒和申世英有幾分相像,隻是一副淫邪的神色讓人極為討厭,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盯著影兒滿是貪婪,想來便是申世偉了。
青陽神識一掃,心裏微微一驚,這申世偉居然有著化神初期的實力,難怪如此猖狂,想了想便道:“這位想來就是申道友了,不知申道友師出哪個門派?竟敢對凡人下手,難道就不怕惹上大因果嗎?”
聽青陽這麼一說,申世偉才回過神來,掃了青陽兩眼後,不屑的說道:“你就是龍青陽?貧道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呢!原來不過一練氣期修士罷了,本人的師門也是你該問的嗎?”
青陽微微一笑,同樣不屑的說道:“道爺手下不死無名之鬼,你敢對凡人下此重手已經破壞了規矩,今天道爺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這敗類,你敢出去做過一場嗎?”
申世偉哈哈大笑,指著青陽說道:“正有此意,貧道乃是青城派掌門廣木真人的大弟子申世偉,既然要做過一場自然要添些彩頭,可敢與我堵頭一場?”說完一雙眼睛緊盯著影兒不放,那表情猥褻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