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趴在地上,調息了片刻,感覺傷勢恢複了大半,也不在遲疑,運足了功力,猛地跳了起來,全力施展陰陽遁就向密林中疾奔,轉眼間就失去了蹤影。留下四人麵麵相覷,那中年漢子滿臉通紅,惱羞成怒的說道:“喬師兄,你留在這裏保護二位公子,我去去就來。”說完就騰空而去,急速向青陽遁去的方向追去。那位祝公子忙口齒不清的大聲喊道:“馬張老,記得抓活的,我要心手撒了他,啊……”這兩個人一個是戰神殿殿主最看重的孫子,一個太上道宗當代掌門的親兒子,論起身份,整個大陸有幾個人能和他們相比。平時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沒想到這次結伴到洪荒森林裏曆練卻吃了這般大虧。要不是有人暗中保護,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要他們如何咽下這口氣。那劉仁寶更是雙拳緊握,瞪著一雙熊貓眼狠狠的盯著那個姓喬的中年人,明顯是在遷怒於他。那人苦笑一聲,說道:“那小子突然暴起,出手太快了,我們想出手也來不及啊!你們放心,馬長老一定會把他活捉回來給你們出氣的。”二人聽了這才好了點,開始意淫了起來,轉眼就想出幾十種折磨青陽的方法。
再說青陽全力狂奔,速度比平時快了三倍不止,轉眼就跑出了二十多裏,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想停下包紮一下胸前的傷口,就看見一個人影淩空站在離自己幾十米處的一顆大樹的樹頂,不是那個精壯是誰!青陽大驚,也顧不得傷口了,拔腿就跑,體內的陰陽真氣已經運轉到了極限,往樹木密集的地方狂奔,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變成了布條,渾身是血。這次足足跑出了六七十裏,直到體內的真氣耗盡才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向四周張望一番,見沒人,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罵道:“戰神殿,太上道宗,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們從這個大陸上除名不可。”剛說完就聽一個聲音不屑的說道:“好狂妄的口氣,你以為你還能活過今天嗎?”青陽一驚,連忙跳了起來。一看,那人正淩空站在離自己不到三十米處的大樹上方,正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肩膀上蹲著一個鴿子般大小長著翅膀的老鼠。青陽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忽然覺得特別眼熟,腦中靈光一閃,忙說道:“前輩可認識戰神殿許炎許前輩?”那馬長老聽見許炎二字,眼睛一亮,說道:“我是戰神殿六長老馬景泰,自然和認識許長老,你怎麼認識許長老的,快說,看著許長老的份上,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青陽一聽,暗道:有戲。接著說道:“一個多月前,我曾在洪荒森林深處見過許長老一麵,當時他正和一對鐵羽大鵬相拚,已經落於下風,見到晚輩就交給晚輩一顆鐵羽大鵬卵,讓我轉交給戰神殿的人,他獨自引開了大鵬。隻是晚輩實力低微,碰上不少厲害的妖獸,又沒有儲物法寶,隻好把它埋在了一個隱秘之處,前輩既然是戰神殿長老,這顆大鵬卵自然要物歸原主,隻是……”這話要是對別人說,人家根本不信,可是這個馬景泰可是親眼看見許炎被鐵羽大鵬撕碎兩人之一,當時還猜測許炎到底是因為什麼惹上了鐵羽大鵬,現在青陽的話正為他解開謎團,他才深信不疑。
馬長老一聽,神色一喜,忙跳了下來落在了青陽的身前,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小兄弟竟然是自己人,剛才隻是一場誤會,還請見諒,別放在心上。”青陽心裏一陣鄙視,暗罵:老王八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老子差點就沒命了還不往心裏去?。嘴上說道:“哪裏哪裏,隻是那兩位公子恐怕不會放過我吧!這可如何是好。”說著還露出一付為難的樣子。馬長老聽了,眼中精光一閃,說道:“這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就是,兩位公子也是心胸寬廣之人,這些小事也不會放在心上的,隻要你幫我找到鐵羽大鵬卵,立了大功,說不定他們還會重重賞你呢。”青陽忙裝出一幅大喜的樣子,說道:“那就多謝馬長老了,待晚輩恢複一下傷勢,就動身如何?”馬長老神色一喜,說道:“好,你在這裏等我,我先回去和他們商量一番,片刻間就可以回來,這顆療傷藥你先服下,對你傷勢大有幫助。”青陽連忙接過,說道:“難道……難道馬長老就不怕我逃走?”那馬長老哈哈一笑,說道:“我有飛天鼠在手,千裏之內,我想找你易如反掌,你最好不要巧言誑我,否則,哼!”說完一掌揮出,二十米外的一顆近兩米粗的大樹被打的粉碎。又看了青陽一眼,這才神色得意的騰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