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蹬……醫院的走廊上又響起了腳步聲。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見出來啊?陳峰喃喃道。

在等等吧。這才進去了幾分鍾。生孩子能有這麼快嗎?旁邊一人解釋道。

說的也是,但我聽說生孩子伴有一定的風險是吧?陳峰坐下來問道。

這個不一定。每個人的體質是不同的,體質弱的人因為受不了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所以會發生一點意外。

但嫂子的身體卻很健康,所以發生意外的幾率很小。何況這裏是醫院,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鄰居安慰道。

恩,但願如此。陳峰點頭道。

其實陳峰對鄰居所說的事情都了解,但他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陳峰和李梅相識近兩年了,在一年前登記結婚。

過去一年,今天終於到了分娩的時間。在外人眼中,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隻有陳峰知道,李梅在結婚前一個月就有了身孕。兩個月前,李梅已經懷胎十月。

但卻沒有分娩的跡象,陳峰很是著急但卻沒有一點辦法。

到醫院檢查,醫生隻是嘲笑他們說記錯了時間。沒有什麼問題,再過兩個月後就可以分娩了。

至到現在,妻子正在產房裏。陳峰的心裏很是擔心。

但隻能在外麵幹著急。有開始了來回走動。

兩個小時後,陳峰自己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直接衝進產房中去。

終於,產房的們來了。從裏麵走出一個麵帶口罩的醫生。

怎麼了,陳峰急忙衝去抓住醫生的手問道。醫生摘下口罩說道:請和我去辦公室一趟,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來到辦公室,還沒等醫生去倒水。陳峰急忙問道:請問我妻子和孩子有沒有事?

母子應該沒有問題,好像有一種力量在減少產婦的疼痛。但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清。

醫生看陳峰平靜後才繼續說道:陳先生,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請你不要生氣。

待的陳峰點頭答應後醫生才緩緩說道:陳先生,我看那肚中的胎兒有點異常。我也曾學過點道術,感覺胎兒有點怪異。

但至於那裏怪異我就說不清了,因為我學的也不是很精。

要不就打掉那個胎兒吧。陳先生你看如何。因為……

陳峰聽了那話,還沒醫生說完就站起來說道:我陳峰豈是那種人,虧你還是學醫的。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無論生出來的是什麼,那都是我的骨肉。我怎能在他未出生就親手殺了他呢?

陳先生我是為你好啊!要知道那個孩子有可能帶有煞氣,小時候也許不會流漏出來但長大後可不得了啊!醫生繼續勸道。

好了,不用多說了。無論孩子今後是什麼樣子我都接受。他是我的骨肉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舍去他。陳峰肯定道。

好吧,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就不在勸說了。我這裏有一個護身項鏈,就將它送給陳先生吧。

等孩子周歲後將它掛在脖子上可護平安。醫生也被陳峰的執著所感動,故此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東西。

陳峰也不嬌作,連忙附身感謝。

好了,那你去那邊等著吧。不用擔心,母子都會沒事的。醫生安慰道。

陳峰應聲感謝。也不知為何,陳峰在聽到醫生以後的話後,急躁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又過了兩小時明亮的醫院突然突然暗了下來。外麵狂風掛起,氣溫驟降。陳峰居然感受了絲絲寒意。

朝外麵看去,隻見天空中烏雲密布。狂風暴起。

就像夜晚一樣,還帶著閃電。壓抑的人們呼吸困難。

行人都慌忙走動著,不一會兒熱鬧的街道空無一人。

看來要下雨了,我得回去一趟。鄰居起身說道。好,那你回去吧。這裏我一人看著就好了。

目送鄰居離開了醫院,陳峰才繼續來到窗頭。現在正是中午,但外麵卻比晚上還要黑。

真是晦氣,為什麼要偏偏趕上今天。陳峰咒罵道。

突然,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陳峰向窗外一看,隻見窗外擠滿了烏鴉。還有許多從遠處飛來。

雖說,陳峰膽子很大。但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椅子上才反應過來。

雙眼離開了窗口,但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是傳來。陳峰心煩意亂的盯著產房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