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湊近後才看到,一隻豹子大小的山貓被打成了篩子躺在地上,腹部還在一起一伏,看樣子還沒死透。月白奇怪的抬頭看向書上那條殘肢疑惑的說:“不對啊?這腿不像是這隻山貓咬斷的啊?”胖子也走過來,看了看突然指著腿上的黑點說:“小白你看那是什麼?”月白淩空一躍,雙腳在一邊的樹上猛地一踹,身子淩空飛起,伸手抓住那條腿的褲管的位置將其拿了下來。放到地上說:“蟲子!”“什麼蟲子?”胖子不明白問。月白掏出一把小刀劃開褲子說:“我跳上去時看到幾顆米蟲在樹幹上。”說著翻開褲管說:“你看,這條短腿上有很多黑色的小點,這些小點就是這些米蟲咬過鑽進去後留下來的。”胖子不由得退了一步說:“額,那啥,你自己看看把,我就不湊熱鬧了。”月白奇怪的看著胖子,在月白眼裏,胖子似乎是連鬼都不怕的惡人,不知道今天為啥突然有點膽氣不足的樣子。
胖子被月白盯著有點不好意思,憋了半天說“:額,這些蟲子有點惡心。”“我靠,你對蟲子有潔癖啊!。”月白哈哈大笑,然後指著半截短腿說:“胖子你看這裏,這腿像是被什麼東西掃斷的,然後又被東西咬住拉扯,你看這皮,很明顯有撕裂的痕跡。腳踝處還有洞穿腳骨的牙印。”胖子四處看著說:“成了這樣還被硬生生扯斷,這腿的主人應該疼死了吧,不過這牙印倒是很奇怪,像是小型的食肉動物咬的。而且附近狀態不像是有這種動物生活的痕跡啊。”月白將那條短腿埋起來說:“哎,帶回去也接不上了,走吧,四周看看,要是沒什麼特別的就繼續前進。”胖子點點頭,緊了緊背包四處搜尋去了。
大概二十分鍾後,胖子回來了說附近沒什麼狀況,月白點了點頭,給那隻短腿埋下的地方插了一根點著的煙就繼續和胖子往哪個山洞走去。又過了一個小時,兩人終於到了那個洞口,胖子打起一隻手電往裏照了照說:“東很深,有水績。你看,還有血跡。”月白過去一看,隻見洞內七八米處的地上有一片不隻是人還是動物留下的血跡,也就幾滴。胖子用一隻草棍沾了點血放到鼻子下聞了一聞說:“有腥味,不是人血。”“走,再往裏看看。”月白掏出槍以防萬一說。兩人各打起一隻手電往裏走去。
洞很深,洞頂上的縫隙裏偶爾有幾處滴下幾滴水珠。兩邊的洞壁雖然不是很寬,不過兩個胖子倒是能並排橫著走。洞壁上似乎是有什麼動物嘩啦過,沒走一段就能看到一些爪子抓過的劃痕。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同時發現這洞在換換的變窄,與往裏走就越窄,而且地上的碎石也越來越多。月白舉起手點往裏照著說:“小心點,有東西。”“嘩啦,嘩啦。”兩人這時候聽見前麵的洞裏有東西在摩擦石頭。不時地有小石塊掉落地麵的聲音。“單久呼叫月白,單久呼叫月白。”就在這時,胖子背包裏的終端想起了刺耳的聲音。月白和胖子趕緊回頭。胖子拿起終端喊道:“月白小隊收到,單久請講。”“胖子,我是單久,我們這裏發現總部派出的軍隊中的其中一個人,這個人還有意識,他說他們跟我們一樣分成了兩隻小隊進行搜尋,可是,去你們那邊的那隻小隊突然發出遇襲的警報。這邊這隻小隊就派出一些人去尋找支援,但是沒有一個人回來。這個人剛才遇到了山豹偷襲,重傷了。你們那邊怎麼樣。”“我們這邊已經進入了一個山洞。好像發現什麼情況,正在往裏探查。”胖子道。單久繼續說:“這邊我們已經搜查完了,要不要去支援你們?”“不用了,你們把傷員先送回直升機上修養,然後去安薩峰那等我們彙合。我們如果遇到事情會通知你們過來支援的。”胖子按照月白交代的給單久回複過去。單久點頭:“好的,你們小心,我們這就前往安薩峰。”胖子答應了一聲便關掉了終端。
收好終端的胖子對月白說:“看來來這邊的人都出事了,這些人手裏都是清一水的A4自動步槍,手雷炸藥,電擊槍等暴力武器,這麼多人竟然全都沒了音信。”“哼,咱們幾個什麼大風大浪的沒見過,你好歹也是執法者裏尊字卡片的持有者,你不會膽子比以前小了吧。”月白激胖子道。胖子本來就是個猛人,一聽月白這話叫到:“嘿,我還沒說你呢,你到先說起我來了。不過奇怪了,總部派出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怎麼可能連消息也來不及發就沒了音信呢?”月白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洞穴深處的裏麵說:“不知道,不過這裏要是沒問題的話,就剩下安薩峰了,九羅嶺咱們估計快饒了半個圈了。恐怕也就這兩個地方了。”月白說完又和胖子繼續小心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