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學啦(1 / 3)

90後選擇,一種自己的生活方式。

明川中學是一個普通集鎮上的普通中學。

鎮上有兩所初中,明川中學因為離鎮中心近所以人也多。後來這個鎮變大了,前些年合並了一個鄉。就又多了一所中學。但對這些中學生來說沒有什麼差異。

斷弦生在這個小鎮,小學畢業後被“分配”到這所中學。

因為離鎮近,所以什麼都方便。交通方便,買東西也方便,當然上網也方便。所以什麼都很新鮮,純粹的心靈就這樣有了些靈動。

林傑也是這所中學的,和斷弦不在一個班級,就似兩個世界的人。林傑喜歡唱歌,當然都是一些流行歌曲了,偶爾也哼兩句民歌,都一樣,能表達自己的感情,沒什麼不同。林傑是個左手會寫字的男孩,也許你會想:他應該是個左撇子。不過林傑左右手都寫得一手好字。這是有曆史的原因的,林傑很久以前一直是“右撇子”的。後來,出了一回事故,右手打繃帶掉著了、這樣,林傑不得不使用左手,林傑又經曆了一次“邯鄲學字”的痛苦,就這樣一期零一個暑假過去了,他左手已能熟練的寫字,但是這時右手又好了,就這樣林傑練成了雙手寫字之功。

旋風和大部分男生一樣,喜歡籃球、愛好體育。一有時間就拿著籃球拍拍打打,有時候也表演幾個籃球動作。

初三二期時,迫於學習壓力,籃球的愛好也隻好暫停。

抹藍,喜歡塗鴉,借以畫筆抒發自己的個性和心情,什麼東西都能被他塗鴉一番,塗鴉畫多了就沒事找雜誌上的美圖畫畫。自歎不如,但這並不妨礙他借以畫筆抒發心情。

所以,抹藍的書上都是一些個性塗鴉。有些塗鴉是有他的故事的,一幅圖或一組圖配以一些鉛筆火星文字,就成了一個故事。

鑫明,父親趕上國家支持鼓勵供銷社改超市,小超市由於經營的好變成了鎮上屈指可數的一個大超市。

超市火了鑫父在小鎮的黃金地段買了一塊地,建了一棟房。

後來過了幾年,鎮上的人都有了一些錢,都想買個好地方建棟好房,住著方便舒服,說出去又有麵子。所以呢,鑫明家周圍的房地價、房租價一年一年往上翻,翻了四五年,僅地價就可以比原來買地蓋房的總價。

嘵方淚,是一個喜歡寫隨筆的男孩,身為一個男生卻多愁善感,什麼一丁丁點兒的東西或事情就能引起他無限的感慨、聯想。

可惜嘵方淚還不會注重他的那些文字,所有文字都稀碎零亂,但又偏偏句句充滿靈氣,讓你不自覺的被它吸引。

林楓,初中時就發現了自己的外表,不過確實也長得不懶,情書收到過不少,但真心的似乎看不出來有。

校花基本上不和校草配成對,究其原因:帥哥、靚妹嘛,感覺自己有幾分資色,習慣了眾人把自己當寶一樣看,沒耐心也沒必要去遷就別人。

開學,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斷弦、林傑、旋風、抹藍、鑫明、嘵方淚、林楓同進了縣三中這所省重點。

他們七個被分配到了同一個班級302班。剛到學校不認識!不認識不緊,重要的是湖南這地‘十裏不同音,五裏不同調’,說起話來都有點不懂他人其所意。學校規章說普通話,可鄉音難改,幸而相隔不遠,開始慢慢習慣了,聽懂了。

軍訓是必經的,初來還不知道操場在哪便要軍訓。

軍訓的第一天,內容便是大掃除。斷弦所在的班級被分配去搞(軍訓才有點作用)的足球場。足球場雜草叢生,都快成為植物園了,什麼草都有,恐怕連植物園也會望‘場’興歎!似乎學生沒來,這個足球場就不屬學校。對,它應屬於花花草草的。學校不是天天教:愛護學校的一草一木,照此推理你會得出結論:足球場不是屬於學校的!

斷弦體弱,經常心悸、出虛汗。所以從初中開始就不喜歡運動,不愛運動總要找點什麼事做,於是就喜歡上網。

上網好啊,又不用運動,又不會心悸出汗。可惜越靜,越弱,越弱越不想動。所以體弱成就了他喜歡上網的愛好。

來到足球場斷弦基本上是最後一個人了,人蠻多的。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園子大了什麼草都有!斷弦看著半人高的草,一動不動,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不是不拔,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林傑注意到了斷弦,他也不喜歡做這些事。物以類聚,林傑、斷弦兩個人沒一會兒就‘走到了一起’。

林傑緊走了幾步,走到斷弦旁邊主動打招呼說:“這麼熱的天,哪個想做啦,我們送完這一次垃圾就走吧!”

斷弦感受到了對方是“同類”,但臉上是沒有表現出來的。隻是說:“是啊,九月驕陽似火,況且我身體不好,不宜過量勞動。”

林傑將信將疑,但又想到他們倆雖情況不同,但都是同道中人,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林傑說:“既然這樣,我們倆就下去吧,要麼去教室,要麼去寢室。”

斷弦內心深表讚同,但初來膽子總是沒那麼大的,斷弦說:“萬一老班做完事情清人怎麼辦?”

林傑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了。假裝望望足球場,然後又想想似的。林傑說:“那就去教室吧,在教室能夠看見足球場,我們看到同學聚攏就跑下來。”

斷弦目測、感覺了一下教室離足球場的直線距離,估計了一下時間,點了點頭說:“那好,也可以。”

林傑、斷弦邊說邊來到了教室,沒想到教室早就有人了。這個人就是抹藍,那個喜歡塗鴉的男孩。

抹藍正望窗外新建的教學大樓,窗很大,光線很明亮,視野也很好。

手上一本蠻厚有素畫硬紙板外層的畫紙,一支畫筆。坐在位子上,一本畫紙就搭在腿上,看著窗外畫校園,不過是塗鴉版的。

教室很安靜,看著抹藍望著窗外挺有那個範兒的。不想打擾,林傑、斷弦兩個人,就似腳下無物,像幽靈一樣就進了教室。

抹藍知道有兩個人來到了教室,不是因為聽到了聲音,而是玻璃窗上的一點點反光出賣了他們。

林傑、斷弦兩個不想去看窗外,因為怕老師看見他們。兩人都坐在了位子上,各想各的,各自發呆。

林傑、斷弦沒有去打擾抹藍,抹藍就當自己不知道他們來了,繼續畫自己的畫。

林傑有點無聊,趴在了課桌上,礦泉水瓶隨他的手臂一帶,發生自由落體。“碰”聲回蕩在教室,也帶來了三人的目光。

林傑用一個表示歉意的微笑,彎身撿起了水瓶。

抹藍裝做沒看見也不行了,主動問話,不過用的是疑惑的眼神:“你們倆個是不是練了輕功?怎麼進來得。”

林傑仍是笑,但笑得更開了,笑著說:“在下練的是無影腳,不知斷兄的輕功出自何門何派。”

斷弦沒看過武俠小說,也不知有些什麼“門”什麼“派”,但電視總是看的。斷弦:“何門何派就不值得提了,我練的是淩波微步,或者水上飄、草上飛什麼的都練過一點。”斷弦說完後感覺,知識來源於電視這句笑談原來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