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香,還噴香水了。”沈西城收緊了手臂,把江歌晚摟的更緊。

江歌晚聽得出沈西城話語裏濃濃的吃味的意思,立即解釋,“隻是看著好久沒用了,怕過期了!”

這個理由雖然是蹩腳了一點,江歌晚訕訕一笑。

實際上,她也沒有想噴香水的,不過剛好在梳頭的時候,看到化妝桌上的香水瓶,下意識的就拿起來噴了一下。

餘光一直注意著沈西城的側臉,濃濃的不悅,她小聲的說,“沈西城,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沒有。”吃醋倒是還不至於。

沈西城扣住她戴有婚戒的手,十指相扣,兩個金屬的戒指碰撞在一起,發出聲音來。

“我跟你都結婚了,我還有什麼好吃醋的。”沈西城抓住她的小手,抬起來,讓兩人都看到他們手上的婚戒。

江歌晚下意識的用拇指摩挲著婚戒,“那你還繃著一張臉,我跟鬱經年又沒什麼的!”

見他不是真的吃醋,她就放心了,“我跟曉曉在最困難的時候,他幫了我很多的忙,也可以說是我欠了他很多的人情債。”

這個世界上,什麼債都好還,就是人情債不好還。

沈西城聽見她這麼說,想起以前江歌晚在她麵前毫不掩飾的說過如果鬱經年讓她以身相許,她也是會嫁的。

不免用力的握住了江歌晚的手,幸好她現在已經嫁給自己了。

這個鬱經年常年待在國外,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回國來,若說對江歌晚沒有任何的目的,他是不信的。

就憑著他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的直覺。

江歌晚不知道沈西城在想什麼,撥開他的手,“好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沈西城低下頭在她的側頰上吻了一下,“我今天也有事情要出去。”

“所以?”

“你把安安也帶上吧。”

“……”

沈西城覺得這個鬱經年歸國的目的不單純,於是就將這個光榮的監視的重任交給了沈顧安。

相信他的兒子一定會非常出色的完成這個重任。

江歌晚簡直是無語,還說是不吃醋,看他這主意都打到安安的身上去了。

不管怎麼樣,江歌晚是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出門了。

穆華還不知道她有孩子,看她左手右手各牽著一個孩子,驚訝的下巴都合不上。

這是什麼情況?

“安安曉曉,快叫穆叔叔。”江歌晚牽著兩個孩子上了車。

小家夥的嘴很甜,歡歡喜喜的叫了聲穆叔叔,跟江歌晚坐在一起。

“他們是我的兒子跟女兒。”江歌晚不好意思的衝著穆華笑笑。

沈顧安坐在江歌晚的身邊,腦海裏一直謹記著沈西城的話,開車的這個叔叔姓穆,應該不是安安口中的鬱叔叔了。

所以,這一路上不免也跟曉曉一樣活潑了一些,直到到了接機廳,才嚴肅著小臉。

鬱經年所在的航班晚點了,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外麵等了一個多小時。

前來接機的人很多,甬道也很長,江歌晚不放心的牽住女兒的手,“不許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