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我可以進來嗎?”丁雪凝站在門口,看向站在陽台上的男人。
屋內的燈光,照射在他的下半身上,上半身隱沒在昏暗中,麵部神情看不真切。
沈西城進了屋,將香煙摁滅在煙灰缸裏,“你有什麼事情?”
許久不見,丁雪凝跟從前沒有太大的變化。
“沒,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話了!”丁雪凝上前一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什麼?”
沈西城一句話,將丁雪凝逼得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接話。
“就是當年的那個晚上,我不是有意的想,那時我隻是喝多了,後來才……”丁雪凝吞吞吐吐的說道,眼神猶豫的再三看向沈西城,眼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這麼一提醒,沈西城倒是把忘掉的事情給想起來了。
當年,丁雪凝緊跟著江歌晚出國,謊稱是跟他大吵一架,出國散心。
實際上,卻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一件讓他頭一次感到惡心的事情。
他們當初隻是訂婚,還沒有結婚。
沈西城原本對這一場婚姻無所謂,直到後來碰了江歌晚,死掉的心才蠢蠢欲動起來。
事後,他雖然找不到江歌晚的蹤跡,胸腔裏燃燒的念頭卻怎麼也不能降下來。
他找了丁雪凝談解除婚約的事情,丁雪凝自然是不肯同意的。
在他的酒中放了藥,趁機勾.引他。
第二天早上,他頭痛欲裂的醒來,便聽到丁雪凝出國的事情。
那天晚上,有沒有碰丁雪凝,沈西城很清楚。
理智再喪失,也不會去碰一個毫無感情,甚至感到厭惡的女人。
“我有沒有碰過你,想必你這個當事人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沈西城以當年一句相同的話反問她。
丁雪凝咬著嘴唇,死死的問道,“你不信我?”
她到國外後,沈西城主動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說的便是這句。
當時,她以為沈西城是不確定,現在看他的神情,才知道原來他什麼都記得。
沈西城冷笑,“你以為床單上有一灘血,我就相信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我?你真當我是難麼好糊弄的?”
即便是被下了藥,沈西城的自製力也好得很。
那時候,快被藥折磨的瘋了,他甚至在想,哪怕是碰一個幾女,也比碰丁雪凝要來的好。
一旦碰了丁雪凝,以後想甩,都甩不了了。
沈西城是個聰明的人,丁雪凝也隻不過是存著僥幸的想法,希望能瞞過他。
“阿城,我……”
丁雪凝想找理由,被沈西城給打斷,“理由就不用再找了,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出去吧。”
沈西城根本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對她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丁雪凝不甘心,望著男人轉過去的背影,撲過去,從背後抱住他。
“阿城,我想說的是,我回來了,我再也不會生氣的離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她的臉蛋貼著沈西城的後背,雙手緊緊的擁住他。
“阿城,我們結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