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姑娘道:“嗯,可是每個男子卻希望擁有蘭花一個人的全部啊!”
任飄萍忽然直勾勾地看著蘭花姑娘,那整日裏出入這勾欄之地的蘭花姑娘卻是不知為何一張粉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心中不無疑問的任飄萍同時不無感喟道:“我明白了,專情就是多情,而完全擁有一個人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任飄萍明白了,不料那女子似乎不明白了,非但不明白,而且很生氣,生氣得讓任飄萍大吃一驚,因為那蘭花姑娘忽然大聲道:“任飄萍,你說什麼!”已是掩口,卻已不及。
任飄萍一愣,旋即笑道:“姑娘居然知道我姓甚名誰!可是我還不知道姑娘的真姓大名,這似乎有些不公平!”與此同時,暗自默運玄功,查看內息運行。
那蘭花姑娘見事已敗露,當下冷笑道:“看來師兄說得對,你果然是一個好色之徒!”
任飄萍隻覺內息運行不暢,當下斜瞄手中酒杯,卻是隱忍不發,笑道:“這又從何說起?莫不是因為我適才直勾勾地看著姑娘了?”
蘭花更是憤怒,一張臉粉裏透著白,白裏透著青,大怒道:“任飄萍,先前本姑娘還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談吐文雅,見識高人一籌,現在看起來你非但好色,而且還用情不專貪得無厭,你簡直就是無恥!”
任飄萍聞言似乎真的無恥道:“這麼說先前姑娘有些喜歡我了!”暗暗一提真氣,卻是驚覺全身竟是本分力氣也使不出來,耳邊已是蘭花的嬌羞憤怒之極的聲音道:“你……”耳邊卻是同時已是響起一個熟悉的銀鈴般的笑聲,道:“任飄萍,你就別枉費力氣了!”
任飄萍歎息,門‘嘭’的一聲打開,走進一女子,膚色黝黑,瓜子臉,鹿眼大嘴,正是上次在長安赤龍堂被自己戲弄的李奔雷的大徒弟上官離,凶巴巴的上官離正不無得意地看著任飄萍。一旁的蘭花姑娘微一躬身道:“蘭花見過姑娘!”
任飄萍尷尬一笑,道:“上官姑娘,別來無恙吧!”
上官離氣呼呼地走到任飄萍的麵前,右手食指挑起任飄萍的下巴,咧著大嘴笑道:“別來無恙?!任公子,你的嘴可真甜,難怪騙得筱矝師妹失魂落魄的,”複又怒道:“‘龍舞十八斬’在哪裏,要不然本小姐便叫那冷秋雨出來會會你,他可是很想念你啊!”
任飄萍心裏咯噔了一下,他自是不會忘記那被自己廢去了武功的翠煙門‘曇花羽’冷秋雨,突兀之間,任飄萍道:“很不巧,那‘龍舞十八斬’不在身邊啊,我讓我那三弟燕雲天保管著。”
任飄萍此刻故技重施,‘燕雲天’三字說的格外響亮,就是整個翠煙樓隻怕也是聽得見。
隻是這一次任飄萍卻錯的離譜,不提燕雲天則已,一提燕雲天,上官離立刻想到上次任飄萍以燕雲天為由戲弄自己,使得自己最終不但失去了‘龍舞十八斬’刀譜,還丟了那青龍偃月刀,而這直讓李奔雷大發雷霆,勒令自己必須在一月之內找回,否則自斷一臂。
是以上官離當下冷哼一聲道:“奸佞之徒,還想花言巧語欺騙本小姐!”雙手用力,但聞‘嗤’的一聲,已是將任飄萍的長衫撕裂了開來。
任飄萍怒從心來,無奈使不出半分力氣,口中卻是依舊道:“你不信也罷,隻是到時你可怨不得我那三弟怪罪於你!”
上官離但見任飄萍貼身雪白衣褲內並無那‘龍舞十八斬’的刀譜,卻又是耳聞任飄萍此番話,略一遲疑,冷笑一聲,雙手直向任飄萍的內衣褲抓去,但聞又是‘嗤嗤’兩聲,任飄萍的內衣褲竟是被上官離也是撕裂了開來。
那上官離雖是凶悍,卻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是以撕裂任飄萍衣服的同時不由自己的眼睛一閉,而蘭花本是那冷秋雨的師妹,並非什麼風塵女子,是以驚的‘啊’的一聲,也是閉眼,閉眼的還有任飄萍,任飄萍幾曾何時受過如此屈辱,當下自是氣短羞恥得閉眼。
三人閉眼的同時,‘當啷’一聲,一道藍光自任飄萍撕裂的衣服中掉落在地,而門就在這時‘嘭’的一聲被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