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燈塔老人
黑仔醒來時,天早就亮了,海風吹著小島,人感覺非常涼爽,但他心裏卻直冒火,想想自己一天內兩次被人打暈,真是倒楣透頂。黑仔剛坐起來就感覺左手臂疼痛難忍,就看看傷口,還好子彈是擦著皮膚打過,但子彈翻滾還是掀掉他手臂上不少的肉,傷口上是一片血肉模糊。黑仔撕下自己的衣服,包紮好傷口,提著槍,就直走到島上的懸崖邊,躍入水中,這懸崖不過十幾米高,上次他就跳過。
黑仔跳入水中馬上遊到海洞,爬上老林的遊艇。老林早也聽到船外的動靜,走到船外看到黑仔遊過來,馬上就把他拉了上來。黑仔一上船就倒在甲板上,老林看他左手臂上有傷,就問他:你受傷了。黑仔點點。老林馬上把他扶到船艙內叫來心蕊給他包紮傷口並問他是怎麼受傷的。心蕊邊給黑仔包紮傷口邊說:怎麼受作的,肯定是根船叔女人偷偷約會,被別人發現了,挨了槍子。老林問黑仔是不是這樣,黑仔低著頭說:不是這樣。老林歎了口氣對黑仔說:黑仔,我勸少惹那個叫小薇的女人,船叔不好惹,我們都躲著他,你到好還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你真的不想要命了。黑仔抬起看看老林說:我是去遊艇上了,隻是想看看小薇有沒有事,沒有想到就有人開槍,而且這個人是個狙擊手,槍法非常準,他差點被他打死,本來我是可以抓到他,沒有想到卻被他打暈了。老林一臉懷疑地看著黑仔說:這個島上還有狙擊手,我們怎麼沒有發現,我和心蕊來到這個島上時,就對這個都查找了一番。黑仔剛要說。就被心蕊的話打斷了:大哥你別聽他的,他去偷腥,結沒有偷著,被人家用槍打傷了,還硬說什麼這個島上有一個狙擊手。黑仔馬上搶過話說:這個島上真的有一個狙擊手,你們不相信我,就跟我到島上去看看。黑仔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說:這個人行蹤詭秘,他什麼時候上島的,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看他也就在這幾天,前一段時間我並沒有在島上發現他。這個人槍法很好,也會隱藏自己,我看他好像在部隊裏接受過專門的訓練,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是部隊裏專業狙擊手。黑仔剛說到這裏,心蕊幫他洗好傷口,就上了酒精,痛的黑仔直咬牙。心蕊看看那個痛苦的樣罵他活該。老林聽了黑仔說這個島上有一個狙擊手,心想黑仔不像在說謊,就問黑仔這個小島上你都查過了。黑仔點點頭說都查過了,老林看看黑仔說:這個島上還有一座燈塔你也查了。黑仔吃驚地看著老林問:這個島上還一座燈燈。老林笑笑說:這個島上當然有座燈塔,不過年久失修,再加上海風和雨水的浸濕,隻留下幾米高了。一般人不注意看,是很難看的出來。黑仔聽了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問那座燈塔在那裏。老林疑惑地說:怎麼你不知道這座燈塔在那裏,就在我們這個小島上,這座燈塔也在我們頭頂上。它就在小島的南邊。黑仔馬上醒悟過來,大罵自已是個笨蛋,這半個小島幾乎被自己走了個遍,就是沒有到小島的南邊去,當時他上島時看南邊岩石多,而且岩石與岩石的距離都有幾米寬,岩石下麵都是裂縫,就沒有去,想想南邊是小島最高處,站在南邊可以俯瞰整個小島,也是狙擊手最佳選擇的隱蔽的位置。老林看黑仔不說話低頭在想著什麼問黑仔怎麼了,黑仔搖搖頭說:小島的南邊我是沒去過,是我的忽視,等下我就去看看。心蕊正給包紮傷口,聽黑仔自己說還要去南邊馬上一用力,拉緊紗布。黑仔痛的嘴直哆嗦。老林叫心蕊輕點。心蕊不高興地說:這種人還怕痛,命都不要了,盡想著船叔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條命。老林笑笑對黑仔說:我妹妹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要見怪。黑仔苦笑笑說:你妹妹真夠凶的。心蕊聽到了白了黑仔一眼,告訴他傷口剛包紮好,不可以要水,要是下水,傷口會發炎感染的,這是在海上可沒有的救。心蕊警告完黑仔就關上艙門走了。
黑仔看心蕊走了,馬上問老林什麼時候回到港口,老林笑笑說,暫時不會回去,要黑仔就在這船上住幾天在說,黑仔低下頭問老林這到底是那片海域,老林回答說這是公海,在太平洋偏南。黑仔點點也就不在問,看自已傷口包紮好了,馬上拿起槍,就到船艙外。老林攔住他說你傷口沒有好,在船上養好傷在說。黑仔搖搖回答老林說:這個狙擊手藏在島上,對我們是很大的危襲,必須找到他。說完就跳下水,沿著小島邊上遊著地勢平坦的地方,爬上小島,就直接向小島南邊走去。他跳過一塊塊岩石,已走到小島的邊緣也沒有看到老林所說的燈塔,又返回來看看小島下麵,小島上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底。黑仔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狙擊手選的位置真是在這個小島上最理想,隻要拿上一把狙擊步槍槍就可以封鎖整個小島。
黑仔站在岩石又看了一會兒,馬上又沿著小島的邊走邊察看,看見這南邊小島邊上全是懸崖峭壁,崖有二十多米高。比自己兩次跳水的那個懸崖高多了。黑仔邊走邊看,這個小島南邊也並不大,可自己怎麼就找不到燈塔呢。黑仔懷疑是不是老林故意騙他,可他老林那個樣也不像。他邊沿著岩石走,邊想這些事,並沒有留意岩石的縫隙中,直倒他找了二遍,才發現有個很大的岩石縫隙裏有許多石頭,他就站在上麵,自己卻一直沒有發現,原來是自己把這塊平坦的地方當成小島的自然開成的。現在仔細看看卻不像,好像是人工壘徹而成。黑仔仔細看看腳下的那個所謂燈塔,自己怎麼看都不像。苦笑一聲,就想找入口,可那裏有入口全是亂石。他不搬走那些那亂石吧。黑仔無奈地放下槍,走到小島的邊上,看看海麵上風平浪清,海上也沒有一艘過往的船隻,太陽正著當頭,陽光很強烈,他身上的衣服也被烤的快幹了。
黑仔找到燈塔,可不像他所想像那種燈塔,心裏有些失望,他本以為能找到燈塔,就可以找到那個狙擊手藏身之地。可現在倒好,就一屁股坐在岩石上,拿出包裏的麵包和飲料,邊吃邊看著海麵上,等自己吃完剛要走,卻看見崖石下七八米上有個很小平台,平台呈三角形,平台邊上好像有入口。他迅速拿起槍,收拾好包,認真地察看那個小平台,他想這個狙擊手會不會就躲在裏麵,而這麼高,岩壁又很光滑,他要是躲在裏麵,他是怎麼下去的。這個狙擊手要是在裏麵的話,他是怎麼下去的,除非有路,和別的什麼能攀爬的工具。黑仔一手提著槍就沿著崖上尋找,什麼也沒有找到,隻看到崖上有許多小洞口,好像是有人專門能下去而開鑿的。黑仔心裏一陣高興,心想這下這個狙擊手肯定藏在裏麵,這下可以他把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