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奮起反抗
黑仔要是真的被船老大當船解雇反而是一件好事，禍兮福所依，可黑仔卻很不幸，這也是他的命中劫數，他剛要上別的漁船回港，某國軍艦就來了，嚇咆了那艘漁船。船老大聽到對講機裏某國軍艦來了，臉都嚇白了。馬上叫著他們趕快回到船艙裏頭，一邊掉頭就跟著前麵那艘漁船在後邊跑。
大家在船頭聽船老大說某國軍艦來了，臉也嚇的失色，隻有黑仔還蒙蒙懂懂，猴仔一把拉著黑仔跟著大家跑到船艙裏，叫黑仔把東西放下，拿起一根魚叉就跑到船頭。黑仔在船頭看到海麵上不遠去，有一艘軍艦追過來，軍艦上掛著某國國旗。船老大一邊叫眾人作好準備，一邊不顧一切地把漁船開到11節的高速，想甩某國軍艦追擊。心裏卻蹦蹦直跳，他知道意味著某國軍艦追上是什麼後果，那不死也得掉層皮。打他一頓，或在漁船上搶點東西還好點，要是把漁船拖到某國去，那他所欠的債這一輩子也不會還上了，高額的贖金足以讓他清家蕩產，讓他從小康淪入赤貧。他現在希望這艘漁船能跑快點，能擺脫某國軍艦。可那裏擺脫的掉。黑仔他們站在船頭早就看到某國軍艦早就追上來了繞著漁船轉著圈，也看到軍艦上站著許多穿著某國軍人在船頭上手裏端著槍正拉著槍閂。黑仔大驚，馬上叫大家趴到甲板上，話沒有說完，就聽到槍聲傳來，子彈從他們頭頂上呼嘯而過，打在漁船上，發出一陣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大家趴在甲板上嚇的動都不敢動。黑仔躲到船舷邊上，觀察著某國的巡邏艇上的動靜。船老大看到某國軍艦上軍人開槍，嚇的馬上拋錨停船。走到甲板上來。某國巡邏艇也靠過來了，從艇上過來七八個某國軍人，嘴裏哇哇直叫，每人手裏拿著槍不由說明將一船人全部趕到船頭，連大桂一直在機房裏也被趕了出來。黑仔這是第一次看清某國軍人的作裝和裝備，都一清色美式M16自動步槍，戴著某國海軍帽。一個好像為首的某國軍人拿出一張紙在人群裏看看，想是找船老大，船老大也知道他們找他，就主動站出來，那個某國軍人將那張紙遞到船老大麵前，用手比劃著，意思是要船老大簽字。船老大才沒有那麼傻，他才不簽，那是非法捕撈的文件，要是簽了就等於自己承認在他們領海裏捕撈。那紙上也全是用英文寫得，他雖看不懂，但早就別的船老大說過，要是簽了，自己的漁船被扣，到時大使館來人就不好說了。
船老大指指那張紙對那個某國軍人說：這是我們自己的領海，你無權扣我們，我也不會簽什麼字。那個某國軍人沒有什麼好耐心，看船老大意思說不簽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把船老大打的趴在甲板上。大家都看某國軍人打船老大都想要衝過去。猴仔更是躍躍欲欲，大罵他們。某國軍人就又把猴仔拉了出來狠湊了一頓。又把船老大拉起來要他簽字，船老大就是不簽，某國軍人就狠狠地打著船老大，桂芳和阿爺看不去，一起衝過去，海燕也衝過去，推了那個某國軍人一下，那個某國軍人一個後退，看著海燕，嘻皮笑臉，一把就拉過她。小白想衝過去，卻被另一個某國軍人用槍指著，海燕大叫。黑仔早就忍不住了一腳就將那個某國軍人踹倒在甲板上，一手將海燕拉到懷裏。兩眼死死盯著那些某國軍人。那些軍人也被黑仔這一腳都給震住了，都仗著自己手裏有槍，都要對黑仔開槍。一個軍人攔住他們，意思要他們不要開槍，這必盡是他們自己海域，怕惹出麻煩。卻一揮手，那些軍人都掉過槍頭，用槍托都砸向黑仔，黑仔一手抱緊海燕，一手隔擋著，同時深吸一口氣，用硬氣功護住自己的身體。那些軍人也不知道黑仔會硬氣功，怎麼打不到他，就拚命地用槍托砸。黑仔看海燕被砸到幾下，馬上一個前撲，單手著在甲板上，一手還抱著海燕，將自己身體壓在海燕身上也保護她，一手馬上護著自己的頭。海燕看著黑仔這麼壓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是保護自己，根本不在意，反而對黑仔起來敬意。大家看他們軍人打倒了，都想衝過來，都被菲律賓軍人用槍口指著，也不敢過來。桂芳更是連哭帶喊，猴仔也在破口大罵他們。那些軍人打累了，都停下來了，將黑仔和海燕拉到船老大他們一起，留下幾個人看著，剩下人都跑到船艙裏翻廂倒櫃，施行搶劫。將駕駛艙裏的電台和衛星電話一掃幹淨。船老大眼睜睜地看他們搶，也不敢說一個字，更不敢上前去阻止。大家看了也氣憤可也沒有什麼辦法。
海燕被他拉來時，馬上就去看看黑仔，看黑仔躺在猴仔懷裏，問黑仔苦笑著搖搖頭，就坐了起來，感覺渾身都痛，還好沒有傷的太重，自己好得在部隊裏混了兩年，練了硬氣功，否則自己早就被這般軍人打死在漁船上了。
那些軍人在漁船上在找不到值錢的東西就拿來纜繩係在船頭的係泊纜樁上，準備將漁船拖到港口。留下三個軍人在漁船駕駛艙看守他們。一船人看著那些軍人忙著這些，誰也不說話都低著頭坐在那裏。
巡邏艇緩緩開動了，拖著漁船開始向港口方向航行。海上的天空是越來越暗，就下起來大雨來，雨下的很大，海麵上頓時起了雨霧，海麵上能見度很低。大雨已早就把大家淋了個透，全身都濕淋淋的。大家就這麼坐在船頭任由雨淋著。猴仔看著駕駛艙裏的三個軍人在啤著他們的啤酒抽著他們的煙，破口大罵他們，罵他就是海盜，大家聽了也沉默不語。阿爺經過剛才的驚嚇，加上自己的年紀大了，又經雨這麼一淋，自己體力不支，倒在甲板上。大家趕緊扶起他。大桂脫下自己的衣服，為阿爺遮著雨。猴仔對船老大說：阿叔你趕快想想辦法，阿爺這麼淋下去，會病倒的。船老大看看阿爺，看看大家，站起來走到駕駛艙裏想對軍人說讓他到船艙裏避一避雨，可回答他的是一排子彈和一陣陣哄笑。船老大被槍聲嚇的跑回船頭，對大家搖搖頭，猴仔歎了口氣，桂芳和海燕也過來幫阿爺擋著雨，大家都圍在一起。黑仔卻沒有過來，他看看這雨越下越大，海上能見頭越來越低，拖繩大概二十多米，在漁船上看巡邏艇非常模糊，自然人也看不清楚，而漁船上隻有三個軍人，他們有沒有帶通訊裝備，殺掉他們奪回漁船。黑仔馬上對船老大說：船老大，我去殺掉那軍人奪回漁船。船老大聽了忙勸阻黑仔說：黑仔，你別胡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有這種想法，這個三個軍人手裏都有槍，要是你殺不了他們，他們要是開槍全船人都要死。在說你奪回漁船他們巡邏艇發現你殺了他三個人他們會追上我們，我們一樣也要被他們開槍打死。黑仔反駁說：難道我們就這麼一直地坐在雨裏到港口，我們中午個個都餓肚子，這快要天都黑了，從早上折騰到晚上，我們到了港口個個都要病到，在說這些人把我當人看了，你能忍住這口氣，我可忍不住這口氣。船老大聽黑仔說的是很有道理，一時無話可駁他，就反過來說：黑仔，你就這時不要在添亂了。黑仔看看船老大，堅持說：船老大，你放心，我會殺了他們，如果他們巡邏艇追上來，你們都躲到船艙去，我一個人扛著。不會牽連你。猴仔聽黑仔說要奪回漁船早在一旁按耐不住，問黑仔你有把握奪回漁船。黑仔點點冷笑著說：我沒有別的本事，就是在部隊裏混了兩年，殺這三個軍人是小菜蹀，要是我那幾個戰友在，連那艘巡邏艇都能奪得回來。小白冷笑著諷刺黑仔說：小心別把牛皮吹破了，你要殺那三個軍人，自己去殺別連累全船人。大家久不見小白不說話，一說就這麼說。猴仔聽了跳起來大罵小白。小白也不敢示弱大罵猴仔。海燕聽小白這麼一說也是氣不打在一處，剛才那些軍人欺負自己時，他像個縮頭烏龜，要不是黑仔，他現在倒好還在黑仔背後說風涼話。就罵小白是個軟骨頭，不像個男人。小白被罵的臉是一陣紅，一陣白，本來他氣量就小，當然不能容忍海燕這麼罵他，就回罵海燕不要臉和黑仔勾勾搭搭，忘了自己是個定過親的人，海燕被他罵的更是氣上加氣，就打小白，猴衛也想湊小白。船頭上罵聲，打聲，還有雨水聲混著一團。船老大看他這時還吵打，大聲叫住他們。黑仔看看他們，又看看這海上，知道天要黑了，現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在這麼拖下去到了港口想動手就晚了。也不管船老大同不同意，也不管小白怎麼諷刺，就對船老大說：船老大，現在不能在等了，出了事我一個扛著。說完就要走，猴仔拉住他問：黑仔你真有把握。黑仔點點頭。猴仔說：那好我也去幫你。黑仔攔住他說：猴仔，你不能去，你就在這裏坐著。他發現少了人會出來查看的。你看著，我一到駕駛艙頂上，你就帶著跑進機房裏，千萬不要出來，我收拾了他們三個就會叫你們。猴仔點點頭。黑仔馬上趁那三個在駕駛艙裏的軍人不注意就迅速跑到船艙裏摸出一把刀，返身繞到船艙後邊，又拿了一把魚叉，借著絞機纜繩，一躍到艙頂上迅速趴下，因為這艙頂是成台階狀，黑仔趴在一階艙頂上看沒有什麼動靜，就順勢滾到駕駛艙底上。雨一隻在下著，海麵上能見度隻有米，前邊巡邏艇上開著燈，否則根本就看不到。黑仔在艙底上看的清清楚楚，現在明天越是這種天氣越是對自己有利。他快速爬到駕駛艙門上方，一手拿著魚叉對著艙門，看見艙著關著。黑仔脫下自己腳上一隻鞋，使勁地朝艙門上打去，可沒有任何反應。黑仔又脫下另一隻鞋朝艙門狠狠地打去。一手緊握著漁叉，耐心地等待著。終於看見艙門開了，一個軍人探出頭來，黑仔狠狠一漁叉叉過去，用心全身力氣。就聽一聲尖叫，那個軍人倒在甲板上。黑仔一叉中那個軍人就同時跳了下來，搶走他手裏的槍，馬上就朝駕駛艙裏開槍，一邊大喊船老大他們叫他們去機房。猴仔早就看見黑仔爬到駕駛艙頂上，本想叫大家到船艙裏去，可看那三個軍人著槍在駕駛艙裏來回走動，一時嚇的又不敢跑。一直到黑仔喊他們，他才叫大家抬起阿爺趕緊跑到艙房裏，躲到機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