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錯?枉我在局內不斷為你打點一切,給你不斷製造機會,希望你能夠晉升得更快,你卻任由一個犯人在你麵前、在你手上逃去?太不像樣了……你再是這樣就注定沒出息!”說畢中年人再次舉起了皮鞭,不過還是沒有揮下去,因為那個女人已經將劄拉托抱在懷裏,不惜一切地保護著。
“那個人很可憐的啊……他隻是為了……”在劄拉托說著的同時那個女人也求情著,淚水終於流了出來,卻是那個女人流的。
那個中年人再也按奈不住,大罵了聲“慈母多敗兒”後左手大力拉開了那個女人,接著右手用力一揮,狠狠打在劄拉托的頸上,想不到力道大至打得血肉模糊起來,細看之下幸好隻是皮開肉綻,並沒有傷及內裏。
此時中年人再次舉起了皮鞭又欲一擊,那個女人見狀便立即拚命抱著中年人,隻見劄拉托背後泛起了黑沉沉的啡色光芒,頓時雙方陷入了僵持,中年人和劄拉托都是蓄勢待發了。
“乖兒子快點停手,哪能對父親使用魔法啊!唉……你就順從你爸爸吧,不要再聽我說當個普通的小兵了,就順著你爸的意思吧……”
女人含著淚的聲音雖然不清晰,然而每隻字也深深乎烙印在劄拉托的腦海中,隻見女人放開了中年人後衝去拿起了放在茶幾的生果刀,對準自己的心口用力一插,中年人與劄拉托連忙搶身上前阻止……
“呼……呼……”劄拉托整個人彈起身來,身體還在不停冒汗,黏黏稠稠的讓他很不舒服,況且天也快光了,也就去了洗一個冷水澡給自己清醒一下。
“唉……母親……父親大人……”劄拉托輕輕說著,適才的畫麵還是不停地在腦海徘徊。
“嘭”的巨響夾雜著水聲,劄拉托因為剛剛的夢變得心煩意亂,越想越煩,一怒之下便揮拳往磚牆打去,整隻手都通紅了,然而他就像感覺不到,腦海中離不開那些影像。
這個雖然是夢,卻確確切切地發生過,劄拉托是帕德軒斯家族的繼承人,而他的父親木島自然是宗主了,宗之意在於家族的宗源,是為統治其他細小家族,而這些被統治的家族則稱之為“散”。
然而貴為“四大家族”之一的帕德軒斯,木島愛上了一個毫無魔法資質的維尼亞,幸好的是劄拉托完全繼承了父親的能力,甚至更聰明、資質更好,木島高興地傾囊相授,起初維尼亞也不介意,畢竟她隻是想劄拉托有快快樂樂的生活,既然他自己對父親所教的也興致勃勃,便不阻止了。
直至魔法管理局出現,一星期後木島認為魔法管理局有著的是能夠影響未來的能力,也就轉而投身管理局,當然劄拉托也隨之進入,可惜的是維尼亞不忍劄拉托會遇上危險,堅決地反對,劄拉托左右為難,終致夢中之事發生了。
“喂……發生什麼事了?”突然一道喊聲令劄拉托從記憶中抽離,卻是有人聽見那拳之聲便到來查看,可見其力之大了。
“……沒事,隻是摔了一跤而已。”劄拉托遲疑了一下便編了個謊話,那個人也就離開了。
“還真是久違了呢……”劄拉托拿出了從工作人員處得來的副教官證件,門也就自動打開了,他所說的“久違”是指清晨的陽光,畢竟以前在與乘風同住的宿舍裏,早上的陽光都被特洛塔擋掉。
突然“吼、吼”之聲傳遍房間,劄拉托也沒有怎樣理會,隻見一隻放在乘風床頭的灰色小熊震動著,細看之下才察覺它的肚子是一個電子跳動的時鍾,小熊左搖右擺地向著乘風走去,完全不像是一隻熊的動作,幾經辛苦之下爬到了乘風起伏的胸部,接著雙手一揮就往乘風的頸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