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繃帶,他的喉嚨突然動了一下。吐出一個字:“冷……”
我聽到他在說話,還活著,立刻把耳朵湊到他嘴邊。“我冷……”
閻嘉徽現在很明顯在失血,我來不及問他什麼別的。“去醫院吧,我現在就帶你
去醫院!”我轉身就想拿出手機,卻被閻嘉徽用力的抬手拉住了,他搖搖頭。呼吸
聲音也變得急促。
“開什麼玩笑你……”
“盧遠……繃帶……止痛藥……”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管他是怎麼想的但是這樣磨蹭下去,閻嘉徽必死無疑,我立
刻說好好,連外套都沒穿,拿著錢包就跑到樓下的藥店買了他說的那些東西,之後
回來給他消毒了傷口,過程中閻嘉徽咬著自己的外套,不停的發出痛苦的**,本
來就冰冷的身體,不知不覺流了很多汗,連為他處理傷口的我都沾得滿手是血,我
還在想要是有人現在進來,我應該怎麼解釋。
藥上好了之後,我想幫閻嘉徽重新拿繃帶講那些食管固定起來,閻嘉徽卻搖搖頭
,要求自己來,我扶著他慢慢坐起來,他雙手顫抖著綁著繃帶。
這種事情我也不會,不知道哪個位置是他習慣的,之後由他自己來。弄完之後,
我才發現床上的血跡很不好解釋,但是閻嘉徽很快就睡著了,我就開始打掃浴室的
血跡,之後換掉了因為抱他沾得一身血跡的衣服,順便也把閻嘉徽的衣服都洗了。
看來之前在咖啡廳見到的確實是閻嘉徽,林沒跟他在一起嗎?
因為床上閻嘉徽躺的那一麵有血跡,我就把他挪到了另一邊自己爬在他身邊就睡
著了,天亮了之後,是閻嘉徽上廁所的聲音把我吵醒的,我以為是他摔倒了立刻就
跑了過去,但幸好他隻是把洗麵奶掉到了地上。
“盧遠,昨晚,謝謝了。”他一邊撿起掉的東西一邊跟我說。
我揉了揉睡的有點亂的頭發,甚至有點覺得嚴佳慧的恢複力可怕。“你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出現在我的浴室裏。”
閻嘉徽攏了攏頭發,對著浴室的鏡子似乎在查看自己的繃帶有沒有弄整齊。
“是這樣的,肖炎有動靜了,而我這個樣子也是被他弄得。”他說著衝我指了指
自己的脖子。
閻嘉徽說這兩年他和林一直在到處尋找得了蟲司的人。找到這裏的時候突然發現
,有了肖炎的動靜。我雖然不知道肖炎是誰,但是記得上次和他在重慶有個一次隔
門之交,之後還被人算計了就覺得厭惡。
他說肖炎也是研究蟲司的人,不過按級別來說他可不是像薑詩那樣的自由個體戶
,肖炎是科學家,並且掌管著國家研究的權利,本來肖炎對蟲司也是持消極態度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開始著手,閻嘉徽還說自己這次受這麼重的傷就是在調
查時被肖炎手下發現了,才變成這樣,之後拚著命來到了我這,卻昏倒在了浴室裏
,幸好我發現還不算晚,不然他可能會死。
“那麼林,現在在哪?”
當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閻嘉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搖搖頭,眼神漂浮不定的掃向
窗外。“我們在幾個月前就分開了,林隻留下一張字條就離開了這裏,我也不知道
現在的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