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終於寫完了!”當初稿完成的時候,我就是這麼想的,差點喊了出來。
四月某一個下午,我坐在電腦前發呆,於是就有了《災星下的戀人》;五月的某個早晨,我坐在電腦前感慨,於是就有了這個稱為“序”的東西。
當初為什麼要寫這麼個東西呢?其實剛開始連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或者動機。我隻知道沒有出於什麼目的:沒想著要發泄什麼情緒(以前有過),也沒想著要總結什麼人生,更沒想著要樹立什麼崇高的理想。
1979年一個晴朗的午後,村上春樹躺在神宮球場外圍的草坡上,邊喝啤酒邊看棒球。當一個本壘打清脆的敲擊聲響徹全場時,他想:“或許可以寫小說試試。”於是買了一支鋼筆,一遝稿紙,晚上下班後坐在桌前吭哧吭哧地書寫。《且聽風吟》就這麼完成了。
四月某一個下午,我坐在電腦前發呆,我已經不記得當時是怎樣的心情。巧的是我也這麼想到:“那麼寫小說玩玩。”於是很長的一段時間,晚上實在無聊的時候便坐在電腦前吧唧吧唧地敲打。《災星下的戀人》就這麼被我堆積出來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相同之處。
不同的是:我的硬件要比他先進,而他的軟件比我發達;他最後把稿子順手投給了“群像新人獎”評審委員會,甚至沒留下底稿,但是他得獎了;而我不知道如何處置,我沒有能力沒有勇氣投給哪個“委員會”,也不忍心貼到那個網站上——她畢竟是屬於我的,我知道在那些以情節和速度PK的地方,我的她或許隻能自取其亡。
雖然開始時容易,寫作過程對我來說是相當艱辛的,期間抽了很多煙。每到無聊想寫的時候,我便戴上耳機,把音量盡量調高高,與外界隔絕,保持高度的集中力,讓自己這一軀體完全融到故事中去。通常都聽E。S。
Posthumus的《Unearthed》,這張融合了交響元素的專輯很適合我堆積文字的時候聽。澎湃的聲樂聲像龍卷風激起的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衝擊我的耳膜。奇怪的是這樣我更容易讓自己保持高度的集中力。也早就知道這活計是需要體力的,但是當自己切切實實地感受到的時候,我還是小小吃了一驚。耐心也很重要,中間一度停下了好長時間,最後我還是努力又拿了起來,最終也完成了。但是當寫完了的時候,過程中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這就好比跑馬拉鬆,過程中雖然有很多艱辛,也想過放棄,但一到完結,便隻有“一切告一段落”這一想法了。當然我以上說的種種都是就我這種毫無寫作才華的人而言。
直到快寫完的時候我才隱約明白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那便是:以玩味自己心情的想法Play
Words。
最後,感謝為故事提供題目的艾琳頓公爵和彼利•;斯特雷霍,題目變異於他們的一首曲子名——《Star
Crossed
Lovers》。還應該特別感謝的是期間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天下卡門同學。沒有她我想我是怎麼也完不成的。我每寫一點她看一點,且負責了全部低級錯誤的修改,還提出了好多建議。當然還有幾個需要感謝的人,我不想搞得跟CCTV的頒獎典禮似的。所以對他們的感謝隻能留在心間了。
其實還有好多話想寫在這裏,但是轉眼又想一切已然融到她裏邊了,不再需要我在這裏絮絮叨叨。
這便是“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