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的護士和醫生急急忙忙趕來,看到嚴肅暈地上,一整手忙腳亂,梁青青冷冷地說:“死不了,住一個星期院就沒事了。”
原本暈著的嚴肅突然睜開眼睛望著梁青青,“老婆,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梁青青冷笑,“你欣賞著唐靜姣好裸.體的時候爽過了吧,我不對你狠點怎麼突出她的好,你說是不是啊嚴少爺?”
嚴肅心裏咯噔一下,暗想壞了,誰和青青說這事的!
梁青青對一旁看著嚴肅焦急不已的小護士說道:“還杵著幹嘛,還不把嚴少爺扶出去治傷?”
“青青你聽我說。”嚴肅捶死掙紮。
梁拿起雜誌擋住嚴肅的視線,全當沒聽見他的話。
嚴肅的傷比梁青青說的要輕,躺了一天半就恢複的差不多了,期間很多人都來看他,其中自然有秦雅。
秦雅板著一張臉生氣地問道:“這傷是梁青青打的?”
“我不該騙她,是我不好,青青生氣也是應該的。”嚴肅拚命替梁青青說好話,他媽要是現在就對青青有意見了,以後婆媳之間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雖然嚴肅知道秦雅對梁青青滿意的不得了,可那是在秦雅沒見到兒子被打的模樣,哪個媽聽到兒媳婦打自己兒子會高興的?看秦雅的臉就可見一二了。
果然,秦雅一甩臉,咬牙切齒地怒斥,“太不像話了!她怎麼可以這樣?!”
“媽,你……”嚴肅看情況不妙,想繼續勸說。
可秦雅接下去的話卻讓他目瞪口呆,“打一板子哪兒夠啊?換作是我非打到還差一板子打死才行。”
嚴肅突然有些明白梁青青平日裏的感受了,他和梁青青的媽應該對換才對。
秦雅瞪著嚴肅,揪住他的耳朵說:“臭小子,你欺負得青青多可憐?就你心思多,就你會算計,就你懂破案,就你愛顯擺,活該現在躺床上。按照我意思就該打斷你兩條腿,讓你乖乖哪兒也不能去。從小我就治不了你,以後非得讓青青好好治你!”
被秦雅一頓臭罵,嚴肅倒是挺高興的,起碼秦雅是站在自己這一邊,會幫著他把青青娶回家。
秦雅走後宋君倩去看了看嚴肅,別的話也沒多說,隻告訴他一會兒約了秦雅喝下午茶。也就是說嚴肅不用再向宋君倩解釋他和梁青青之間的事情,隻要他搞定梁青青,她就什麼意見都沒有了。
說實話嚴肅見宋君倩進門還是有點心驚的,上梁家負荊請罪的時候,宋君倩對他可沒說下留情過。這次的事,嚴肅以為宋君倩一定也會對他有所懲戒,沒想到會是這麼客氣。
嚴肅不知道的是所有的懲戒都由梁青青一個人受了,宋君倩將這次的事情全算在梁青青的頭上,畢竟梁青青對她是直接欺騙,嚴肅那方麵頂多算知情不報。
不過之後的半個多月,嚴肅都沒見著梁青青。
無奈之下,某天晚上十點多,嚴肅偷偷摸摸摸進梁青青的病房,趁梁青青不備將其雙手牢牢壓在頭部兩側,桃花眼在黑暗中閃動,極度妖異地說:“做點什麼好不好?”
梁青青冷笑,“看樣子我低估你的承受能力了,挨了一板都還有閑情逸致跑來說些不要臉的話。好了之後還想多被打幾下是吧?”
“老婆,我更喜歡你笑得平常一些。”嚴肅將臉埋在梁青青的頸項和枕頭之間,聲音含糊的像在撒嬌。
梁青青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你想壓死我啊?”
嚴肅悶笑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她問:“如果我放開你,你能保證不叫不動,安靜聽我說麼?”
梁青青直直地望著他不說話。
嚴肅眉一皺,對著梁青青的粉唇壓了上去。
唇齒相交,嚴肅得寸進尺地攻城略地,梁青青看準時機猛地咬了他一口,嚴肅悶哼一聲放開她委屈地說:“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在先,還不讓我親個夠。老婆,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會折騰人。”
“你不知道還多著呢。”梁青青抬起膝蓋頂了嚴肅一下,“起來說話。”
嚴肅神色古怪,沒頭沒腦地問:“你故意的?”
梁青青滿臉疑問,“什麼故意的?”
“你剛頂到什麼了?”嚴肅眯起眼。
梁青青臉上頓時紅了一片,該不會是……她狠狠瞪了嚴肅一眼,罵道:“下流。”
嚴肅無辜地眨了眨眼,“青青,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問你是不是故意頂到我傷口處。”
梁青青臉上更燙了,好在關了燈嚴肅也看不見。不過如果不是桃花眼小白臉故意誤導,她怎麼會往那方麵想?而且他這麼曖昧地貼著自己,依照位置來看自己的確有可能無意頂到嚴肅的某個地方。
心中羞惱交織,梁青青恨不得張口咬死嚴肅,“你再給我胡說八道試試看!嚴肅,不要以為我會就這麼算了!”
嚴肅十分坦誠,“我就是特意來負荊請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