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天,整個寢室樓裏都空蕩蕩的,她們都去上課了,除了她,婉兒麵無表情的坐在自己的床鋪上,她在思索著什麼........
由於寢室樓裏的人都去上課了,隻有婉兒一個人獨自坐在寢室裏,此時的寢室裏靜的讓人心裏發涼。突然,婉兒的眼神一恍惚,從床鋪上站了起來,她仿佛察覺到了些什麼。
她打開了寢室門,一步一步地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但她的身形步伐並沒有像梓萱、阿潔死之前那樣,她走得很正常,也很平穩。
走在樓道裏,即使現在是在白天,又有如此猛烈的太陽,可走廊裏總會有那寒的徹骨的陰風吹向婉兒,吹得婉兒不禁打起了哆嗦。
婉兒心裏很清楚,在這種陽光凜冽的天氣下,吹出這種陰風是很不正常的,她知道,一定是那個女人在作怪,而且
,她也隱隱的感覺到,那個女人現在出現地越來越頻繁,而且怨氣也越來越重。
婉兒迎著這陰風,走向了廁所,當她靠近廁所門時,那股陰風吹得更加厲害了,原來剛剛走廊裏那陰風的源頭就來自這廁所裏,那種陰森的壓迫感,已經快壓的婉兒喘不過氣了。
婉兒稍稍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把腿邁進了廁所,她想知道這廁所裏究竟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廁所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人敢來上了,她們寧願跑到教學樓去上,也不願意去那個廁所。而婉兒在晚上就已經來過好幾回了。前幾次都是在深夜,氣氛壓抑恐怖也說得過去了,可現在,此時的廁所被這大自然的光亮照的透亮,可廁所裏的那種陰森感並沒有因為這種光亮而有絲毫的減少。
婉兒知道,那個女人就在這裏,就在某個坑位,或許和她有著密切的關係。婉兒看著這一個個緊閉著門的坑位,到處散溢著邪氣。
她的目光慢慢地看向了阿潔死亡時倒在血泊中的位置,又漸漸看向了冰冰死亡時的那個坑位,她回想起了她們死亡時的那一幕,心不由的顫了一下。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個曾經因為她的恐慌而沒有打開的那個第八號坑位,那是她最為疑惑的一點,她的直覺告訴她,梓萱曾經引她到第八號坑位是有目的的。
婉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第八號坑位的門,她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走得很慢,當她靠近那扇門時,從那門裏散發出來的陰氣越來越重,那股陰氣把她的汗毛逼得豎了起來。
婉兒想著,“這裏麵一定有古怪,或許這裏麵有著些東西是和那個女人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這也證實了婉兒的那個直覺-----梓萱當初把她引到這裏是有目的的。
婉兒伸手握住了坑位門前的那個把手,她用力拉了拉那扇門,門沒有被拉開,是朝裏麵反鎖的。
“這扇門後麵一定有問題”,她的嘴裏嘟囔著。說完,轉身目光掃視著四周,她在尋找著什麼。
廁所裏的那個角落,引起了婉兒的注意,廁所的角落溜放著一把圓木棍製作的拖把,她快速跑了過去,拿起了那把拖把,又來到了第八號坑位門前。
婉兒用手把門慢慢地扳開一個縫,拿起拖把柄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將它塞了進去,她準備撬開這扇門。婉兒開始用力,慢慢地,門伴隨著嘎吱嘎吱的響聲,縫隙越張越大。
正在此時,一號坑位和二號坑位的門忽然暴動起來,不停地開了關,開了關,“啪啪啪”的聲響不停地傳入婉兒的耳朵。婉兒朝那兩個坑位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它們。轉頭接著翹著第八號坑位的門,門已經快被撬開了,此時的拖把柄也已經彎曲到了一種弧度,婉兒的額頭上汗珠不停第從皮膚裏滲出來,沿著臉頰流下來。
“哢嚓,伴隨著這一聲響,拖把斷了,同時門鎖也已經被撬開了,婉兒由於沒有掌握好平衡,向後摔去,八號坑位的門在此時在不停地搖晃著。
婉兒用手撐地慢慢地站了起來,用手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剛才那一下真的把她摔疼了。她扶著門沿向八號坑裏麵看去。
坑位裏空蕩蕩的,裏麵沒有人有人沒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婉兒的目光被坑位中一個不起眼的牆角吸引住了,就在牆角那裏,有著半塊玉佩,一種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婉兒不知在哪裏見過,她努力的回憶著。
“對,這半塊玉佩在那個女人的脖子上看到過,那個女人脖子上戴著的是一整塊玉佩,而這隻有半塊,另外半塊又去哪了呢,這玉佩和那女人隻見又有什麼樣的聯係在裏麵呢,婉兒不斷地思考著。
過了一小會,婉兒上前撿起那半塊玉佩,拿在手上仔細的端詳了一會,這是半塊觀音玉,玉色鮮明透亮,她將這半塊玉放入自己的口袋裏,又仔細的查看了一遍八號坑位,在確定沒有任何別的線索後,婉兒走出了廁所,回到了寢室裏。
剛回到寢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