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哥呢?”
朱達昌覺得自己的頭皮在發麻,他趕緊掏出手機打給葉蕭。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葉蕭的電話是占線的,這讓朱達昌更加緊張。
他畢竟還是一個連十八歲都沒滿的孩子,麵對如此變故,他的身體就算還支撐得住但心力卻早已透支,所以,但他準備再次回撥葉蕭的電話時他便已經暈了過去。
葉蕭這會兒確實是在打電話。
“姓楊的,我沒有聽錯吧,楊豔被綁架了?”
“你讓我去救她?次奧,為什麼你不去?你可是她的親爹呢!什麼,你在燕北市?”
“那好吧,我去!”
與楊頂地結束通話後,葉蕭隻感覺自己的蛋都開始疼了。
他心中苦歎果然天上就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啊,我就這樣開始為蝴蝶穀打工了,次奧!
華燈初上的街頭,葉蕭苦澀一笑,當即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楊頂地在電話裏說的地址。
隨意翻看手機通訊錄,看到有朱達昌打來的未接電話,他當即撥了過去。
“嘟……嘟……嘟……”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朱達昌那邊沒有接電話,這讓葉蕭不禁眉頭微皺。
不自覺的想到代號“孤墳”的朱屠夫,葉蕭又是一陣悵然若失。
“孤墳雖然不是我的結義兄弟,但他以前和我的關係一直挺好的,可為什麼這次和他見麵我卻從他的眼中感覺到了陌生的味道?”
“也許因為朱達昌的緣故,他打算金盆洗手做一個普通人了吧?”
“這樣也挺好的,雖然他雙手被廢,左腿也被斬斷,但我依稀記得蝴蝶穀的醫書裏記載了許多神奇的藥方,抽個時間我再鞏固一遍楊頂地給我的那些醫書,我盡量讓他的雙手恢複,至於他的斷腿,唉……”
想到朱屠夫,葉蕭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始終深藏在心中的那個叫秦浣溪的奇女子。
朱屠夫既然很明確地說當時閻羅殿被圍困的時候秦浣溪已經在他們的掩護下逃出來,那就極有可能還活著。
當然,這也僅僅隻是可能而已,畢竟那些圍攻閻羅殿的殺手不可能不在閻羅殿的外麵安插殺手以防漏網之魚,鬼女秦浣溪的身手固然了得,但畢竟雙拳難敵四腿,極有可能已經殞命。
否則的話,秦浣溪為什麼不來找葉蕭?
不過話又說回來,無論葉蕭是如何猜測的,他的心裏都堅信秦浣溪還活著,隻是他現在已經打算放下秦浣溪,重新開始新的感情生活。
“浣溪,我們這輩子還能見麵嗎?”
“倘若我們有朝一日真能相見,你是否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又是否已經是別人的丈夫?”
“其實我更希望我們都不變,從開始到結局……”
出租車上,葉蕭將車窗虛掩著,口中吞吐的煙霧繚繞著,仿佛每一縷青煙都有著秦浣溪的笑臉笑靨如花。
“小兄弟,你要到的地方已經到了呢!”
就在葉蕭深陷回憶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出租車司機突然刹車,然後扭頭提醒後排的葉蕭。
葉蕭隨手從兜裏抽了一百塊遞給出租車司機,然後灑然下車。
“研磨時光?這個咖啡廳的名字還挺別致!”
抬頭看向眼前裝修考究的咖啡館,葉蕭也沒多想,隨即抬腳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