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微醺,媚眼如絲,“唐詩詩”風情萬種地伸手去接葉蕭手中的酒杯,口中嬌滴滴地說著:“帥哥,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呀?妹妹陪你……”
不等唐詩詩那修剪得異常妖媚的指尖觸碰到自己的酒杯,葉蕭臉色一寒,口中幹淨利落地吐出一個字:“滾!”
“你……不解風情!”
唐詩詩杏目瞪圓,顯然是怒極了,可葉蕭那雙幹淨的眼睛閃過的凶光實在太冰冷,就如同野獸一般。
壓下胸中的怒火,她猛地起身,憤然離去,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眶早已濕潤。
她嫋娜娉婷的倩影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垂涎,可偏偏人家寧可在葉蕭那兒碰一鼻子的灰也不願正眼瞧一下自己,有卵用?
“他今晚已經拒絕了第三十二個女人,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
見葉蕭再次拒絕主動搭訕的美女,而且還是用最粗暴的方式,調酒師再度苦澀一笑,滿臉都是掩飾不去的羨慕嫉妒恨。
這時候,葉蕭已經將酒杯放下,然後悠然起身。
“酒錢記在猛虎幫那群傻叉的頭上!”
不溫不火地丟下這句話,葉蕭轉身就走,即便喝了二十多杯波蘭精餾伏特加,可他依然麵不改色,沒有半點醉意。
“什……什麼?”
冷不防聽了葉蕭丟下的這句話,調酒師怔住了,他暗暗驚叫,自己的耳朵肯定是出了問題。
在唇印KTV,誰敢把賬掛在猛虎幫的頭上?
在明珠市紫薇南路這一帶,又有誰敢罵猛虎幫的人是傻叉?
毫無疑問,葉蕭是第一個!
“你沒聽懂?”
葉蕭回頭衝著調酒師邪邪一笑,下一秒,他健步如飛,轉眼之間已經到了舞池中央,奪過歌女麵前用支架撐著的話筒,他大聲道:“聽好了,老子說今晚的酒錢掛在猛虎幫那群傻叉的頭上!”
通過無線話筒連接的好幾十組音響,葉蕭說的這句話就仿佛是滾滾天雷響徹在整個唇印KTV。
一時之間,全場靜若寒蟬!
再然後,原本群魔亂舞的舞台突然就變成了荒涼的真空地帶。
以葉蕭站立之地為圓心,方圓二十步之內,連半個鬼影都沒有,舞池中甚至還有女人們倉促逃竄時丟棄的高跟鞋。
空氣中,盡是肅殺!
半分鍾的時間不到,四麵八方突然湧來二十多名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他們無一不是打架的好手,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之徒,頃刻之間,身板略顯單薄的葉蕭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為首的男人目露凶光,死死地盯著葉蕭,一字一頓地反問道:“小雜種,你剛才說什麼?”
很隨意地將手中的話筒扔掉,葉蕭嘴角微微一挑,然後用似笑非笑的語氣說:“猛虎幫的人都是傻叉!”
雖然沒有了話筒擴音,可畢竟此刻的唇印KTV靜若寒蟬,所以,葉蕭這話雖然說得雲淡風輕,可落在旁人的耳中,無異於是石破天驚!
為首的男人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是吃了屎一般,頓了頓,他麵露猙獰之色,牙縫裏擠出來這麼一句狠話:“斷他一條腿!”
男人話音剛落,二十多名黑衣男人已經惡狠狠地撲向葉蕭。
“你喜歡斷人腿?很好,我成全你!”
無視那群窮凶極惡的黑衣人,葉蕭目光灼灼地盯著為首的男人,一步跨出,堅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