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心怡越走越是氣憤,嘴中也是嘟囔不停:“這路怎麼能過人,下次打死也不來這了。”她生氣的是,她最喜歡的褲子都被荊棘劃破幾個口子。
張心怡在一旁生著悶氣,林軒又何嚐不頭疼,在心中歎了口氣,早知道,來時能稍微了解下路段也好,這段路走到現在讓人憋屈的很。
一路披荊斬棘,又走了十分鍾,可算快到頭了,隱約能看到前麵的房屋,可算看見村裏的房屋。兩人頓時來了精神,發瘋般的朝著前方跑了過去,那模樣就像後方有豺狼追趕似的,很快就從裏麵跑了出來,兩人大口喘息著,看的極其狼狽。
此時,在一棵楊樹下麵,一位大爺正躺在靠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收音機悠閑自在,正是放鬆享受時,忽然看見從對麵灌木林中走出兩人,嚇的一口茶水從嘴裏噴出,睜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氣,驚訝的看著林軒和張心怡半天說不出話來,林軒也看見這位大爺,他懷疑大爺會不會一口氣沒上來昏過去。要是這樣就麻煩了,還好,是林軒想多了。
大爺盯著林軒兩人,半天才說道:“你,你們怎麼從裏麵出來了。”
林軒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慚愧,慚愧。”
聽林軒說話文縐縐的,張心怡眉頭立即一皺,狠狠瞪著他,這話明顯是說自己不對。
林軒訕訕一笑,假裝沒看到張心怡的目光,他又想起來的目的,收起笑容,又問道:“大爺,你知道村裏有個叫東哥的人嗎?臉上有道不斷的疤痕。”他隻知道那個東哥是陵龍村的,並不知道家住哪裏?還是先要問問。
大爺一聽,臉色一變。立即說道:“不知道,你找他幹嘛?”
林軒一聽這不是前後矛盾嗎?說不知道,又問自己找他幹嘛,林軒聽出大爺的慌張,他知道這是大爺條件反射說出的,也不在意,看大爺的表情就知道,東哥在村裏的口碑好不到哪去,這也許就是我們所說的談之色變吧。
他從兜裏拿出警證,對大爺說道:“大爺,我們是警察,隻是想向他了解一些事情。”
大爺拿著證仔細看了半天,才還給林軒,說道:“原來如此啊。然後一指右邊,沿著這條路直走,到頭右拐看到白色的房子,那就是閻東的家了。”
閻東?原來他叫閻東。一聽名字就很不舒服,感覺渾身陰嗖嗖的。
林軒說了聲謝謝就準備過去,大爺卻又拉著他的衣服,說道:“年輕人,你不知道,閻東這人心眼壞透了,盡幹些欺男霸女,偷雞摸狗的勾當。要可以的話,直接把他抓走算了。省的留下來在禍害人。”大爺說完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林軒一愣,看來真如自己想的,閻東在村裏也是惡霸級別的,當時在飯館聽那矮小漢子的話,現在想想,到時拍馬屁的功夫一流的很。
張心怡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趕緊問道:“老爺爺,你能給我說說閻東的事嗎?我們想了解一下。”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就是這個道理,此次過去找閻東不是和他打架的,但既然閻東跟徐蕊的死大有關係,有些事還是要提前知道的好。
聽張心怡一問,大爺臉上立即露出憤憤不平的神態,說道:“閻東這娃,從小在村裏就是賴的出名,學也不好好上,成天就會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還有一些狐朋狗友,成天勾肩搭背不知道幹什麼壞事,平時也村裏欺負欺負人,偷個東西啥的。這還算好,就是前幾年,聽說閻東也不知道在哪認了個大哥,然後了偷他家裏錢跟他大哥一起走了,據說是跑到南方混黑去了,臉上的疤痕也是那時留的。也就今年三月份才剛回來,閻東開著轎車又回來了,聽說掙了一大筆錢,又給自己蓋了大洋樓,之後在村裏更是壞到家了,欺男霸女,沒有一件壞事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