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稍微遲疑一下,說道:“這件事,也是徐蕊告訴我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或許就是李岩害她的原因。”
她已經想來了,既然徐蕊已經死了,不管是不是李岩害的,每年清明他都會向徐蕊墳前悼念,來消減自己對她的愧疚和不安。
原來當時徐蕊剛來醫院,無親無故,像她這樣剛來的新人,在醫院也隻會被拿來使喚,所謂官高一級壓死人,沒有人會給他過多的同情,隻有靠自己的勤奮來換取尊重。
徐蕊像往常一樣工作到很晚,醫院的人也都走了,隻剩下她一個人,徐蕊完成手中的工作,伸了個懶腰,看著電腦發了會呆,她還不能走,因為她還要等她男朋友過來接她。
忽然,她隱約聽到一個隱晦的聲音從走廊傳來,聲音很小,時斷時續,但她還是聽到了,心裏猶豫不定,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走出了房間,因為她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此時她也不會感到害怕,因為陳廣之等會就會過來,對於她,好奇占了大部分,她來醫院沒多久,對於聲源還有著小小的期待。
此時走廊一片漆黑,聲源從走廊的盡頭傳來,徐蕊小心翼翼順著聲音走去,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像夜貓發春時的哭叫聲,也像人的喘息聲。
她慢慢的靠近,心跳也慢慢加快,不安分的血液也在沸騰,她也不知道將會看到什麼,因為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可怕的。最後停在一間房間門口,這是李主任的辦公室,裏麵並沒有開燈,但聲音確確實實是從裏麵傳來。
她想起李岩冷酷,麵無表情的臉龐,對誰都是不冷不熱的說話,這是他辦公室,他沒有回家嗎?
徐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輕輕扭開房門,露出一條縫隙,伴隨著月光,徐蕊探著頭向裏麵看去,當她看見的一瞬間,感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豎起了,身體一動不動,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她看到一個裸露著背部的男人,站在辦公桌旁,而桌上躺著一個女人,那女人蓬頭垢麵,衣不遮體,臉上還掛著淚珠,模樣還算不錯,徐蕊認識她,她是醫院新來沒多久的護士,叫小劉。
男人用手狠狠的扯著小劉的頭發,身體不停的擺動著,嘴中也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女生身體蜷縮在一起,小手死死的握著嘴巴,嘴中發出“嗚嗚”的哭聲,徐蕊聽到的聲音正是從她口中傳來的,無情的月光灑落房間,讓人看的遍體生寒。
這可怕的一幕也深深印在徐蕊腦海中,此時的她害怕急了,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但她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動不動,生怕讓裏麵的人發現。
可就當她想緩緩的將門帶上時,或許由於緊張,門還是發出了吱的一聲,徐蕊心說壞了,果然,男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房間裏隻剩下女孩細微的哭泣聲,男人突然猛的回過頭,凶狠的目光直射而來,望著門縫隙中的徐蕊。
對於突然來臨的目光,徐蕊當場傻了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直接摔到在地,然後快速爬了起來拚命的跑了出去,可腦海裏全是剛才看到的可怕一幕,如何也揮之不去,一直跑到醫院外麵,在一顆樹後躲了起來,聽著耳畔樹葉發出的“沙沙”聲,身體不停的顫抖,直到看見男友的車開來,才一臉委屈的跑了出來。
陳廣之看著梨花帶淚的徐蕊,問她到底怎麼了?是誰欺負她了?徐蕊咬著嘴唇,看著窗外搖了搖頭,叫他開車吧,不要再問了。
她還沒想好怎麼把事情告訴他男朋友,或許時間一久,徐蕊就會把今天看到的告訴她眼前最珍愛的人,陳廣之苦笑一下也不再追問,車子開走隻剩下一地灰塵。
李琴講到這,神情有些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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