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很配合的後退一步,抖了一下身體,咽了口吐沫,那模樣像是被大灰狼盯著的小白兔,看著林軒一陣好笑。他也很想知道徐浩會怎麼說。
徐浩整了整自己衣服說道:“我從10歲以前是跟我爸媽的,10歲開始就一直跟著師傅,在西嶺山林中生活了13年。”
原來在徐浩10歲那年,突然生了場大病,徐浩父母帶著他跑遍鎮上大大小小的醫院,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可徐浩的病情依然沒有好轉,徐母成天一淚洗麵,一籌莫展。
直到有一天,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道遇見被徐母抱在懷中,四處求醫的徐浩。老道告訴徐浩父母,說徐浩是中了邪法。他可以幫其驅逐,但必須要徐浩病好之後拜他為師。跟隨他身邊,據他說話,徐浩身具慧根,是個不錯的苗子。
徐浩父母一聽,喜出望外,他們帶著徐浩走過不少醫院,一直治不好,早已傷心欲絕不抱希望,如今聽見老道說的話,如同一個人絕望的黑夜找到一盞燭光點燃希望一般,一聽就趕緊同意了。
在他們看來,徐浩就是中邪了,不然醫院怎麼會治不了。
之後,在老道的開壇驅邪下,徐浩的病果然全好了,在之後就如原先答應的,拜老道為師,一直跟隨其左右,去過不少地方,最後在廣西西嶺隱居了,連徐浩父母都不知道在哪,每次都是書信來往報。
直到前不久接到父母的書信,告知他妹妹的死訊,讓他務必回來一趟。
他對妹妹的印象也隻是在十歲以前,當時徐蕊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麵,哥哥長哥哥短。可以說當時他妹妹和他關係是最好的。
一想到妹妹已經去世了,就有點心痛,所以很快就回來了,他師傅知道他生性淳樸,善良,沒經曆過世間凶惡。在徐浩臨走前,就對他說了一句話。
“人世凶險你到外麵的世界,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少說話就少說話,切記。”連這一身黑衣也是他師傅親自給他挑選的。
張心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的確,要不說話,光看這一身,還真像那麼回事。
林軒瞅著徐浩一身黑衣,頓時無語,感情是這麼一回事,第一次見麵還以為他不簡單,是位有故事的主。想到這,林軒都有些寒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正歎息著,林軒忽然想到:“既然這麼說,那你也是得道大師了。”說完一臉感興趣的看著他。
徐浩趕緊擺擺手:不是,不是。”
林軒和張心怡用一種奇異的表情盯著他,盯著徐浩心裏有些發毛。
林軒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嚴肅對徐浩說道:“對了,我們明天要去李岩家裏一趟,跟你妹妹案子有關,你去不去?”
徐浩一聽大喜。趕緊點頭答應,但一想自己沒手機就又愁眉苦臉起來。沒手機聯係,這可怎麼是好?
林軒知道他的煩惱,說道:“你知道平潭縣公安局嗎?”
徐浩疑惑的點了點頭,他回家的時候好像有經過那裏。
“那這樣吧,明天8點咱們在局門口見麵,怎麼樣?”
浩感激的看著他,深深的點了點頭。
林軒看了看時辰: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回去吧。”回頭對張心怡笑道。
“明天見。”和徐浩再次打聲招呼,喊上張航等同事一行幾人就離開了。
“你不會真讓那個土包子跟我們一起查案吧?你確定他不會拖我們後腿?”剛一走,張心怡就表示懷疑。
“嗯,我相信他。他也是想有一天親手抓住凶手,給他妹妹一個交代吧。”
張心怡還想說話,林軒打斷道:“好了,這是我們男人的約定,你們女人不懂。”有時候,對於一個男人行動比承諾更重要,也許,徐浩感覺他作為哥哥,虧欠了對徐蕊的愛,這或許就是徐浩感覺能為他妹妹所做的事情了。
張心怡噘著小嘴,不停嘀咕著。
旁邊的張航一聽來勁了,一臉壞笑,白癡的問道。“什麼男人約定啊?誰跟誰啊?”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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