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他告訴他們,那個隱藏在後頭的東西跑了,也就意味著那些失蹤的孩子目前還是找不回來。
跑了。
安德魯這個回答可真叫人難以解釋,當即範禮的嗓子也忍不住吊高起來,直接高吊了嗓音,範禮道:“跑了,怎麼可能,你們不是神棍嗎?不是這一行的專家?既然是專家怎麼會讓那個東西跑了?我明明記得你非常厲害的,之前h市那一單什麼亡靈登報的那單委托,你不是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這次的怨靈怎麼就讓他給跑了,怨靈跑了,那些失蹤的孩子怎麼辦。”
一口氣了這麼多,而出來的這些話叫人想不翻白眼都難。之前亡靈登報的那一件事安德魯解決得很輕鬆,臨就想不明白,範禮哪一隻眼睛看出安德魯解決得很輕鬆的,她明明趕到的時候那個家夥的身體都快崩了。
對於範禮的這一番話,臨先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至於陰歌,這個白眼自然也是不能少的。直接瞪看著範禮,而後一臉嫌棄,陰歌道:“神棍?什麼神棍,範警官你話就不能好聽點?還有誰和你察覺到存在就一定能抓到那個東西,外行人請不要這些外行話,你這樣要是遇上暴脾氣的靈能者,絕對會招來報複的。”
他這話,實在氣人,連著君以諾也很不客氣的應了一句。
“你行,要不你來。”
這句話回得有夠簡單粗暴,連臨都忍不住飄在那兒為君以諾豎了大拇指。
打從安德魯進屋,陰歌的注意力就一直落在安德魯身上,以至於進了門就安靜依靠在那兒的君以諾,她壓根沒留意到。如今聽了君以諾的話,倒是叫君以諾的聲驚得心落了一拍。心直接落了拍,隨後朝著君以諾躺靠的地方看去,陰歌問道。
“你怎麼在這?”
明明前一刻語調中還帶了細微的關心,可當現君以諾人也在這個屋時,陰歌的語氣明顯變了。那是一種審疑的語氣,甚至還有一絲微觸。
陰歌可不喜歡君以諾,對於他的懷疑恐不比君以諾質疑安德魯少。隻是麵對著陰歌對於君以諾的質疑,君以諾本人還沒開口,安德魯先一步岔了話問道。
“你們怎麼在這?”
就算安德魯的語氣並未聽出有何怪處,可在她剛質詢完君以諾,君以諾甚至還沒回話,安德魯就已將這個問題原班拋給自己。
總叫陰歌有種他在幫君以諾質詢自己的感覺。
這種以異樣的感覺直接叫陰歌的心抽了一下,聲在那一刻散了。陰歌沒有回答,反是範禮叫眼下這怪異的氣氛弄得很不舒服,左右掃看之後範禮幹脆替陰歌回道:“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們,所以特地在你房裏等你。我安先生,雖然我不是很懂什麼叫紳士風度,不過你剛才那話,有點傷人。”
話到真是有些傷人了,連著臨也在一旁點頭應答,許是自個也覺著自己這一次護得有些明顯。或許是搭檔之間還是有感情的,又或許是不希望讓君以諾看出更多的怪疑,安德魯最終還是輕聲道。
“讓你擔心了。”
讓你擔心了,這實在是一句叫人容易陷落的話,就因安德魯這一句話瞬間鬆了神色的陰歌,直叫臨歎氣沒救。
有的時候陷落的女人要的真的不多,有時那樣一句,就夠了。
也是因著安德魯這一句話,那一口氣直接從陰歌的口中吐出,深吐之後微吸了氣,陰歌道:“這兩大家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再不想法子揪住這幕後的東西,明可能還得出事。”
清晨。
以及黃昏。
孩童最易丟失。
如果不快些找出幕後的那個東西,恐怕明一醒,不知還得再收到幾起失蹤報案。因了陰歌的話,眾人這才應意,範禮也不再賴呆而是動了身朝著房門口走去。範禮和陰歌往屋外走了,反觀君以諾,居然沒動。當走到門口看著君以諾還靠在牆處時,本來不想將心思在落到他身上的陰歌忍不住頓促在那兒,開口問道。
“你不走?”話,是看著君以諾問的,而這一番話總算是君以諾自己回了。因詢迎視,君以諾回道。
“我今晚住這。”
“為什麼!”
“房間莫名其妙被退訂了,酒店沒有空餘的房間,所以今晚住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