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想不起來。
那個失蹤的孩子是否還能找得出來,如今隻能全靠意,好不容易勸走孩子的父母,局裏的警員幾乎全都卸了力。
明明那麼努力的,結果呢?卻什麼都找不到,這種壓力幾個人能受得了。因為局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沉凝,安德魯他們也不願繼續呆著,隻是將自己的現簡單的告知過王局後,他們這才離開警局,隨後在街道上慢行。
二十四名孩子,現在一共有二十四名孩子,半個多月二十四名孩子無故失蹤,這幾乎創了警界之最。因為始終找不到半點有用的線索,範禮這兒也開始糾惱,過分的煩躁不停的揪抓著頭,範禮道。
“不是這一次的案子是怨靈做的,既然你們知道是怨靈,那趕緊把它抓起來。再繼續這樣下去,還得多少孩子失蹤。”
今的這一幕,他看得心都揪疼了,也是因為揪疼,所以範禮的語氣有點急。快點找出這次委托幕後所隱的東西,安德魯他們何嚐不想,隻是抓到怨靈和逮捕嫌犯是一個道理,如果沒有足夠的蹤跡,茫茫人海上哪兒去找。
也是因著範禮的話,陰歌直接掃看了他,道:“你以為我們不想找到那個家夥?可線索呢?我們抓怨靈可比你們抓犯人難多了,你們至少還有眼,還有那麼多高科技設備,可是我們隻能憑借鬼氣去摸尋。怨靈是什麼,那是鬼啊,身子一隱就什麼都看不到的鬼,鬼是你抓就能抓的?沒有足夠的線索追蹤到他們,上哪去抓。”
陰歌這話也是帶了嗆,因為明白,所以再被陰歌嗆後範禮直接默了聲。聲音就這樣默了,氣氛變得更加的詭異,就在四個人無聲這樣緩步前行時,突然間安德魯和君以諾竟然同時抬了頭。
像是察覺到什麼東西,這兩人齊齊抬了頭,隨後直接朝著一個地方追去。
兩人皆不出聲,突然就這樣離開,使得身後沒來得及回神的陰歌直接愣處在那兒。微楞了一下隨後趕緊回神,陰歌問道:“你們要去哪?”
急著詢問,可是已來不及,不一會兒這兩人便齊齊隱入黑暗,尋不到蹤跡。安德魯和君以諾突然離開,範禮也是迷惑,當即看著陰歌,範禮問道:“他們兩怎麼了?”
“不知道,可能現了什麼。”
“什麼,現了什麼?”
“這我哪知道。”她又不是那兩個家夥肚子裏的蛔蟲,兩個人都一聲不吭的,她哪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要幹什麼。
不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詢問,不過陰歌這一聲回的,語氣可不好。為什麼語氣如此不好,陰歌心裏頭是清楚的,因為她不甘心。
明明她才是安德魯的搭檔,可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她都追不上安德魯的腳步。安德魯是活於陰陽交接的第三方,這樣的人,她跟不上他的腳步,陰歌認了。可如今,為什麼有人能跟上,一並的察覺,一並的現,最後一並的離開。
就好像。
就好像他們才是搭檔似的。
而自己隻不過是個過路人,什麼都不算的過路人。
陰歌的心情很糟糕,範禮可是警察,自然感覺得出來。不止感覺得出來,他甚至知道陰歌這突然不爽的心情究竟源於什麼。對於這一次範禮的心中是清楚的,隻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話可以,什麼話不適合。雖然清明,不過這樣的事他可沒打算挑破,所以也是佯裝了沒看懂,幹脆什麼都不知道直接挪眼看了旁邊事不關己。就在範禮側眸打算不同這種事扯上幹係時,在這個時候,他竟又看到那個孩。
已經三次了,三次都在街道上看到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第一次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隻來得及瞥上那麼一眼,甚至都沒怎麼瞧清,這個孩子就不見了。第二次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不過才上幾句話,連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問出,這個孩子也不見了。這一次,這一次再次看到這個孩子,什麼範禮都不能讓這個孩子再跑了。
在瞥見那個孩子又一次躲在角落處偷看著自己時,範禮當即調了頭,朝著孩子所藏的地方追了上去。本來就因為安德魯和君以諾離開的默契覺著不出的不爽,結果現在呢?範禮竟然也無聲無息的跑了,當即陰歌也是疑了。
來不及問這個家夥要幹什麼,陰歌立即追了上去。
孩就是孩,不管瞧著怎麼鬼鬼祟祟,終歸也不可能是大人的對手。範禮在警局可是以全優身份畢業的,平時應對凶惡的劫匪都不算事,更何況這樣區區一個屁孩。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這個孩子就被範禮逮了個正著,抄了近路近路從另一邊攔下孩,範禮一麵微喘了氣,一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