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禮和安德魯他們本來幹的就不是同一行,雖然是為了同一件事來的L市,不過在休息了一晚後,兩隊人也就分開各幹各的事。
關於這一件事,雖然從警方的角度看來,這就是一件實實在在的兒童拐賣案,那些監控器內隻拍到一半身子的孩子,就是誘拐兒童的誘餌。可隻有真實的接觸了這一件案子,並且將整件案子從頭到尾好好的清看一遍,範禮才能明白為什麼L市的警方除了向h市借調他們三,還得特地花錢將安德魯他們請來。
因為這一件事。
實在太邪門了。
沒有線索,沒有線索,隻要那些孩子消失,就跟散入空氣的水霧一樣,根本找不到半點有用的線索。連線索都沒有,這個案子還怎麼破,一早到了L市的警局,在裏頭呆了一,範禮就明白為什麼L市的警員們一個個臉上的神情都這麼凝重。
攤上這樣一件不管怎麼努力都找不到線索的案子,如果換做自己,搞不好臉色會比他們還要難看。這樁案子看到最後,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件事恐怕真是怨靈所為,將整座城市各處可疑的監控錄像都調出來查了,還是沒有找到線索的範禮,這會子都呆不下去了。
警局裏的氣氛要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氣氛詭異姑且不,在這兒呆了一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並且失蹤孩童的父母一直到警局鬧吵。雖然這樣的事範禮自打畢業出來後見多了,不過每一次聽到父母焦急的哭詢聲,他這心裏頭還是止不住的難受。
這種地方,他還真有些呆不下去了,本來他就是從其他城市借調過來的警員,在L市自然比起當地的警員較為自由。加之這種兒童失蹤案,隻是單純的呆在辦公室裏查看監控視頻所能得到的線索實在有限,所以範禮就同王局打了一聲招呼,自己打算到外頭探詢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隨後就離開警局。
線索,自然是要找的,不過範禮這一次的線索並不是像之前那樣撒網布線,在街道上到處走尋,看看能不能找到當時的目擊證人。如果這一件事隻是一起普通的刑偵案件,他或許會采用這樣原始的法子,可問題出在這一起案子根本就不普通。
自從知曉這一次L市還同時聘請了安德魯和陰歌後,範禮總覺得這一件事就是怨靈所為,如今看了那麼多視頻資料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他更是認定了這一件事怨靈無疑了。既然這一件事跟怨靈有關,那麼線索自然得從神棍的身上下手比較靠譜。從警局出來後,範禮就給陰歌打了通電話,詢問他們現在在哪。
範禮詢問他們此時在何處,原因自然簡單,在接了範禮的電話後,陰歌雖然直接“噗嗤”一聲笑了。不過笑歸笑,她最後還是了眼下所在地方。在知曉那三人現在在哪裏後,範禮也就掛斷了電話,正打算攔輛出租車過去那兒找他們,誰知出租車還沒攔下,範禮感覺到有人在偷偷的窺看著自己。
身為人民警察,第六感自然比普通人還要敏銳,當察覺到有人在偷偷的看著自己時,範禮立即尋到那個方位。毫無預征的突然扭頭,隨後朝著視線源處看去,或許是沒有料到範禮會突然扭過頭,那窺探的人來不及躲起來,結果還是叫範禮逮了個正著。就算最後慌忙的縮了身子,不過範禮還是看到一個的身影往角落處縮了進去。
他可是連破了好多案子的h市明日之星,再狡猾的犯罪嫌疑人都沒法逃過他的雙眼,更何況是那樣一個頭都沒長長的屁孩。當看到那的身影慌張的藏縮到角落裏,範禮直接笑了。臉上露出了笑,隨後朝著屁孩藏身的地方走去,當他走到孩藏身的地方並且進了角落時,果不其然看到一個孩。
孩子年紀不大,看著頂多也就六歲,六歲的孩子正是調皮的時候,不過這個孩子看上去卻顯得有些拘謹。一直低著頭,兩隻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因為孩子的個子本就比大人,更何況這五歲的孩童身高能到範禮哪兒,這樣低著頭,範禮更加看不清孩子此時的麵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