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纏得死死的,身體直接重摔在地上,被人形捆得粽子的鬼立即在地上挪行抱怨。
“安德魯你幹嘛,沒事幹嘛捆我,我哪裏招惹你了,你快給我鬆開。”
“你要是敢偷窺,我就滅了你。”
本來抱怨的話準備了整整一籮筐,誰知安德魯這話一出,鬼直接被嚇僵在那兒。陰著一張臉,眸眼之中已是透了肅殺之氣,就連那張帥氣的臉也黑沉了下來,此時的安德魯實在可怕。
被安德魯一句話直接嚇得滿腦子的幸福泡泡瞬間碎了,鬼現在哪還敢抱怨,直接挪了身子就往邊角挪去,免得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就叫安德魯給損了魂魄。
安德魯那話可不是單純的嚇唬,如果鬼真有膽子去偷窺,他保證直接送鬼下地獄。
“嗖”的一聲直接挪到角落藏著,在確定自己離安德魯挺遠,目前還算安全後,鬼直接出聲抱怨道:“我就偷窺怎麼了,礙他事了,又不是偷看他,真不知他不爽什麼。再了,偷窺偷窺,誰跟他我上溫泉那兒就是要偷窺的,我也想泡泡溫泉讓自己的皮膚美美的。”
這嘟囔抱怨的話雖然是克製的,不過屋內的幾個人倒都聽得清透,當即臨咂舌道:“泡澡美美的,瞎,你個成魂二十幾年的鬼,泡什麼美容澡,就算泡爛了皮膚也不會好的。”
“就算皮膚不會好,我也想去泡泡不行啊!橫豎又不會礙他的事,他幹嘛用人形把我捆成粽子,臨你快幫個忙,幫我解開。”
“幫你解開,我可不敢。”
“不敢?”臨那話的竟然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可叫鬼有些疑了,雖是感了疑惑,卻沒能從臨那兒得到回答,獨獨就隻是看到臨那勾揚起的笑。
給鬼解開,臨才不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這要是鬼真的跑去窺視那兩個人洗澡,恐怕到時候安德魯要找的可不隻是鬼一個人的麻煩,連著自己,也得攤上大麻煩了。
想要解開身上的人形,鬼倒是知道將主意打到臨的身上,不過安德魯也不會讓他稱了心,一記眼刀再度瞪過去,這下子鬼不敢再吭聲了。
直接閉了嘴隨後慢慢的往牆壁挪了過去,當鬼貼觸在牆壁時,身形突然消隱,隨後帶著那捆在他身上的人形繩索一並消失。
鬼就是那種怎麼都不知道長性子的性子,被安德魯捆起來,純粹就是活該。好端端的怎就引來安德魯如此不滿,恐怕原因隻有鬼自個還迷迷糊糊的,至於這屋中的其他兩個人。
心裏都是有數的。
在這一件事上,陰歌顯然不願多心去想,加之在溫泉那兒泡了許久,人也是累了,見著鬼隱了身形,她也不在繼續呆著,而是跟安德魯了一句隨後先回了自己的屋裏休息。
鬼隱了身形,陰歌也回房休息,這間屋子就隻剩下安德魯和臨兩人,突然靜下的房間,倒是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平時這個時候,臨總能出一些奇怪的聲響來打破詭異的死靜,然而今。
卻顯得有些過分的安靜。
靜下來的房屋,帶著一絲沉意,就在這一絲沉意快要籠罩整個房間時,安德魯突然出聲問道。
“突然問血池的事,是不是現了什麼?”
“現?能現什麼?”
從昨起到現在,臨便一直在旅館內遊蕩,這間旅館是否真隱了什麼,就算沒有完全探清,恐怕臨的心中也該有個譜。臨甚少做無意義的事,同她教出的幾名學生一樣,這些人都是心思極重的家夥。
突然詢問血池的事,恐怕關於那一處血色的溫泉。
臨,是動了心思。
問,那是已清的問,而安德魯的詢問換來的自是臨的答複,也就稍微頓了半晌,臨道。
“究竟現了什麼,這一時半會兒我也不上來,不過有一件事倒是可以確定的,這一間旅館,可不像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