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太史慈歸心
且說第二日,徐瑞令高由在家照看太史慈母。與太史慈,二人騎馬前去黃縣縣城。直奔縣衙,帶到縣衙門口,二話不說便要進門,門後衙役喝到:“二位且慢,不納錢財,休得進來。難道沒聽說: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你莫進來。”說完擺出一翻牛逼哄哄的神情。徐瑞當先一腳,將衙役踹飛在地,又將門踹開,直奔公堂而且,衙役大叫,於是一幹衙役上來圍著徐瑞太史慈,但又阻攔著,徐瑞當先就是一腳,踹幾米遠,眾衙役外強中幹,隻是警惕的跟著,跟保鏢一樣。太史慈心中甚是爽快,自古民不與官鬥,是以被欺壓久也。
徐瑞行到公堂,早有人去後堂稟報,須臾一個官帽戴得有點歪,留著八字胡體型仿佛諸一樣的肥胖縣令。進來官威一擺,驚堂木一拍,冷哼一聲:“何人大鬧公堂,可知罪也?還不與我速速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徐瑞當先走過去,隔著公案,伸手抓著這肥豬,一把提拉出來,扔於地上,官府不整,官帽滾落。“就你這樣的貨色,當了縣令不知道禍害多少百姓,你可之罪也?來人給我重打五十大板!”徐瑞當即吼到。重衙役哪敢?“你們十個人,每人打五板,又不打者,與者縣令同,若是都不敢,我親自動手,你們幾個也別想跑掉!還不動手?”徐瑞喝到。衙役害怕說道:“老爺,你聽到了,可不是我想打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
徐瑞大吼:“打,哪裏那麼多廢話!打得輕,你們等著!”隻聽“啊啊”的慘叫,“我的屁股啊”這縣令感覺自己太冤,難道是出門沒有拜神?“你去把法曹給我喚來!你去大牢把太史仁請來,子義你也去,若是你兄受型,這縣令和法曹,也逃不了!”徐瑞指著衙役對太史慈道。
這縣令一聽明白了,大喊:“好漢,英雄,饒命,我冤枉啊,太史仁之事,與我無關啊”
“停,你且說來!”徐瑞揮手。
“都是那田順幹的,他侄子田俅搶了太史仁的老婆,太史仁也殺了田俅。而且捉拿太史仁,也是田順帶人去的,公堂之上,太史仁對殺人之事,供認不諱,又不是本縣屈打成招。大漢律法殺人抵命,我也是依法辦公,所以我冤枉啊”縣令訴說著委屈。“如此說來,你確實有點委屈,好吧,剩下的板子免了,你起來吧,去上麵坐著,等法曹來”徐瑞吩咐。縣令爬起來,撿起官帽,整整衣衫,在公案後站著,一來是屁股疼,二來是在煞星麵前不敢。
約莫一刻,法曹來了,太史慈和太史仁也一起來了,卻未受什麼刑法。徐瑞顏色稍解,但見法曹田順,來了,正欲嗬斥何人,看見縣令哭喪著臉,衣衫不整,還站著,衙役憋不住笑。徐瑞一腳將天順踹到,吩咐衙役:“給我先打二十大板。”重衙役領教了徐瑞的霸氣,不敢不從,摁住天順便打。徐瑞笑曰:“不知子忠兄,可好?”仁慈忠義,這太史老爺子不是一般人啊。
“多謝恩公搭救,我聽子義說了。”說罷欲跪,徐瑞扶起,“子忠兄不可如此,我三人當是兄弟也,先解決今日之事吧,請稍帶。”說罷,對縣令道:“縣令,這田俅,強奸名女,按罪當如何?”
縣令拱手哆嗦道:“當斬!”
“好!這法曹田順,徇私枉法,縱侄行凶,按律例當如何?”
“當削去官職,發配充軍!”
“好,很好,如此宣判吧?老子可沒有威逼你,實話實話而已。怎麼著?你不願?”徐瑞冷聲喝到。
“傳本縣令旨:將田順,罷官押入天牢,發配充軍。太史仁……”縣令說到此,看到徐瑞的眼光,不由一哆嗦,屁股還在疼,“太史仁,殺了在逃囚犯田俅,無罪釋放,無罪釋放。”
徐瑞喝到:“將判書拿來!”文吏遞上,徐瑞走到公案之前,拿過官印,加蓋。喚一衙役,“去將文書,即可送予郡丞。”整個事情,太史慈看來非常的不可思議,就這麼一鬧,還說的振振有詞,不管怎樣,結果很是滿意,隻是奇怪為了徐瑞有如此膽量。徐瑞笑著對太史慈說:“子忠兄,子義賢弟,且在縣衙門口等我,我切吩咐一下這縣令。”二人出。“你等也出去,縣令留下。”徐瑞趕走了衙役等。對縣令道:“你姓何名誰?”
縣令道:“下官,姓馮名淵,建寧二年居孝廉……”
“停停停,馮淵?尼瑪,真尼瑪有緣,我和你有緣啊,哈哈哈”徐瑞大笑道。縣令疑惑,白白挨了一頓揍。
徐瑞大笑而說:“你不錯,你我有緣,今日呢,我與你接個善緣,他日有困難時,可來投靠與我,我定厚待你,鬧了半天,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哈哈哈”徐瑞近前,掏出一個折子,遞於縣令。
縣令接過折子,原是身份文牒:徐瑞、漢征西將軍、正二品;遼陽候、縣候;幽州刺史,正二品。光和五年三月,最後左側是印章。漢靈帝的的傳國玉璽的印章。馮縣令看完,手一抖,差點拿不住,激動的直哆嗦。徐瑞一把拿回官憑文牒,放於懷中,“好好做官,我們還會見麵的,如果真有,我定給你一翻富貴,哈哈”說罷揚長而去。馮縣令跪下恭送,心中反而高興的緊啊,這一頓板子挨的太值了,所謂因禍得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