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鈞,字德衡,扶風(今陝西興平)人,是中國古代科技史上最負盛名的機械發明家之一。馬鈞年幼時家境貧寒,自己又有口吃的毛病,所以不擅言談卻精於巧思,後來在魏國擔任給事中的官職。指南車製成後,他又奉詔製木偶百戲,稱“水轉百戲”。接著馬鈞又改造了織綾機,提高工效四五倍。馬鈞還改良了用於農業灌溉的工具龍骨水車(翻車),此後,馬鈞還改製了諸葛連弩,對科學發展和技術進步做出了貢獻。
徐瑞當先一拜:“征西將軍、遼陽候徐瑞,見過馬先生。願請馬先生主事工業司,月俸千石,正四品官。專事各種製作。不知先生以為然否?”
“征…征…候……瑞……官,我…我…當官?”馬均激動的臉紅,唾液橫飛,說不出話來。
“先生不能激動,這樣,若是願意,就點頭就可以,要是不同意,就搖頭。”徐瑞笑道,眾人也是大笑。
馬均重重的點頭,立刻扔下手中的刻刀,當即跪下,雙手伏地,連磕幾個響頭。徐瑞趕忙扶起,大喜。卻看見馬均眼中帶淚。馬均自幼口吃,被村裏人說是不詳之人,自幼而孤,養於叔父家,被一個遊方的匠人收為徒弟,從此到處流浪,後來師傅老來病死,馬均沿途道到此,已有三年多也,終於有了一個能活下去的地方。沒想到今日,遇到了大官大貴之人,而且非常認可他的匠作之才,還封大官,月俸千石,感動的痛苦流涕,不禁想起師傅嚎啕起來,嚎哭的時候,倒是不結巴了。徐瑞感歎:上天是公平的!
聽說徐瑞要帶走馬結巴,村裏有幾個人趕來詢問,馬均可憐,平日裏都是村裏人救濟,馬均給村裏人製作寫農具、床、小孩玩具什麼的,特別是水車,村裏人也挺感激馬均的。聽徐瑞介紹說是封刺史之命,征詔馬均去遼州當大官,專門為官府製作東西。眾人一聽,也都欣喜相送,馬均問徐瑞要了些許錢財,送與救他性命的老叟,跪謝而走。徐瑞對馬均說:“德衡,等你到任之後,你的俸祿很高,可派人送錢糧來,也可將這裏的人,都接走,去遼州生活的也不比這差,還有你照顧。”馬均點頭。由於徐瑞還要尋找太史慈,於是便差人先護送馬均去遼州,五個護衛,派了四個,嚴令道:當待德衡如同待我!若未能保護德衡周全,我徐瑞自責終生!四個護衛單膝而跪:“請主公放心,我四人定保先生去遼州,願以命相守!”馬均聽聞又是感動,徐瑞執馬均的手說:“遼州任德衡發揮,無論製作什麼,有什麼要求,都會滿足。德衡一路珍重!出發!”五人四馬側身策馬揚鞭!
隨後一個月,徐瑞攜護衛一人,風餐露宿,於光和五年九月,趕到了青州東萊郡:郡治黃縣(今山東龍口黃城集)領12縣:黃縣、嵫(去山加巾)國、曲城、掖國、當利、盧鄉、牟平、東牟、昌陽、長廣、不其、黔陬。徐瑞兩人來到黃縣,沿途打聽數日,來到靠近渤海得徐鄉鎮,才知道這裏附近有個田王莊,有十餘戶複姓太史的。於是一路找尋來到,田王莊,時間九月,剛好趕上秋收,此地居然是種小麥,金黃稻田,風吹麥浪,陣陣麥香。見到田野裏,有許多人正在割麥子,徐瑞很是親切熟悉,攔住一個農家人,笑問道:“大哥,請問太史慈可在村中?”,農家漢子一聽找太史慈,有點傷懷歎息的直到:“看到靠近水邊的那顆棗樹了嗎?樹下就是太史慈家的麥田,那個割麥子的就是子義,旁邊的是他娘。”說完,邊走邊搖頭,徐瑞有點不解,不過好歹終於找到了太史慈,興奮的喊道:“子義啊,我找你好苦啊,高由,走!”徐瑞騎馬來到棗樹邊,二人把馬一拴,向麥田而來,笑道:“素聞東萊黃縣太史慈,侍母至孝,今日一見,乃至傳言有誤也,汝怎能讓老母親,下田割麥子。”說罷,走到太史慈母親跟前,:“伯母稍歇,我來即可。高由,請老夫人樹下乘涼。”不帶太史慈母親的驚詫,拿過鐮刀躬身割起麥子來,太史慈看了徐瑞一會,始終不語,繼續割麥子。四人都不說話,直到日薄西山,太史慈的母親說道:“天色已晚,明日再來,我先回家準備飯食,稍許,吾兒背著麥子,帶客人回家。”太史慈起身應諾,停了下來,轉身將割得麥子紮起來,徐瑞亦如是,速度並不比太史慈慢。太史慈是****上身,此時一身是汗,陽光照耀,農家漢子,卻是挺白,堪比徐瑞。徐瑞此時也身上有汗許多,於是脫了衣服,漏出肌肉對太史慈說:“子義,看你我身上汗水,且不如去這水裏耍弄一翻,再歸家何如?”太史慈亦點頭不語,徐瑞真有點奇怪,難不成如此驕傲?說罷二人脫得隻剩褻褲,太史慈率先跳入水中,兩分鍾後,百米以外,猛地躥出,開始遊弋,徐瑞亦跳下水,記不得多久沒下水遊泳了,於是在水裏追趕太史慈,廢了好大力氣,還是落後很多。看著太史慈水中各種姿勢,如同魚兒一般,水將當是如此,甚感佩服,半個時辰,兩人上岸背著麥子回家路上,太史慈第一次開口:“你身上有幾處刀傷。”徐瑞喜到終於開口了,笑道:“我從過軍,上過戰場。”“哦”一路不在言語,搞得徐瑞心裏奇癢無比。二人歸家,飯食早已準備完畢,有菜有餅有粥,還有徐瑞帶來的肉幹和酒。四人圍坐,太史慈母說:“貴客遠來,又幫做農事,老身家貧,隻能如此招待了,請客人勿怪,還沾了客人的光,有些肉食,吾兒少飲些酒。”說罷開吃。護衛高由,抱起酒壇斟酒。徐瑞端起碗,對太史慈說:“今日見子義,心中頗為高興,我是河東楊縣徐家村人,徐瑞字子榮,今年十八歲,不知子義年方幾何?”“十七”太史慈也端起碗。徐瑞又說:“既如此,我長子義一歲,稱呼子義賢弟何如?”太史慈說:“好。”而後一飲而盡,徐瑞亦飲盡,高由倒酒,見太史慈母似有不快。徐瑞問說:“不知伯母,可有煩心事,但說無妨,我徐瑞當子義是兄弟,定當效犬馬之勞。”太史慈母:“沒事,客人慢用,老身有些不適,怠慢勿怪。”說罷起身進屋。徐瑞又是疑惑,想起問農家漢時,聽聞找太史慈,亦是歎息搖頭,於是又問太史慈:“子義可有難言之隱?”太史慈獨自喝完酒:“既是難言之隱,又何故言之。”高由繼續倒酒,二人又飲,再倒再飲,直到喝了十數碗,聞裏屋一聲歎息,太史慈亦長歎,徐瑞再也忍不住了,以手拍案,大喝:“我待子義如兄弟,子義何故如此?堂堂七尺餘的漢子,如此故作女兒態,我甚鄙之,急煞我也!”又聞裏屋太史慈母親的哭聲,太史慈酒勁翻湧:“你待我願意?隻是不願,母親膝下無人照顧爾,若否早已丈劍,取那惡霸全家性命!”徐瑞一聽,明白了,原是受了豪強惡霸的欺辱,於是轉怒為笑:“是我錯怪子義了,且坐!我敬子義豪氣,更敬子義孝順,今日有所妄言,兄願賠禮。”說完飲盡,“既然我把你當兄弟,子義但講無妨,為兄給你做主,在這大漢朝,除了洛陽那位我,但凡作惡之人,還沒有我徐瑞不敢殺、不願殺、不能殺的!”三個殺說的很重,全是氣勢殺氣外漏。太史慈有所感到,是以知道徐瑞上過戰場,是響當當的漢子。於是單膝跪地:“吾之仇,怎肯子榮兄替我,若兄能照顧老母,子義來世定保兄大恩!”說得慷慨堅毅決絕。“子義,何必如此,我要你好好的,他日隨我征戰沙場,建立不世功勳,還要伯母安享晚年。不知何事,且細細說來,對你來說很困難,或許對我來說,舉手之勞耳,怎能誤了自己這大好男兒?”徐瑞婉轉開導。子義起身,飲酒而道:“吾有一兄長,太史仁……”徐瑞聽聞太史慈一說,原來如此:縣裏有一地主惡霸,名叫田俅,看上了太史仁青梅竹馬的發小王穎,也是太史仁的未婚妻,本是今年夏天婚娶。怎麼那田俅,將王穎搶了去,便給奸汙了,並扣留家中,太史仁那刀,闖入田家,砍死了田俅。那田俅的伯父正是黃縣的法曹,於是將太史仁捉住,殺人抵命,秋後問斬,正是十餘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