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得遼東郡守
且說西邸處,巧遇陳宮。徐瑞大喜,正是有緣千裏來相會,人生何處不相逢。
“公台兄之大才,為一縣令實在屈才,是對公台兄的侮辱!怎麼能就之,更不能買。”徐瑞開始忽悠了。
“子榮謬讚。”“且一同酒肆吃些水酒何如?”徐瑞拉著陳宮手,便向酒肆。陳宮抽回,“請子榮前行”張飛納悶:“剛才明明主公受辱,率先發難,我亦隨之,奈何反複為好更甚?”眾人亦隨之。
入座酒肉來。“當先敬公台兄,今日罵的痛快,言辭犀利剛直公正,果然名士也!”徐瑞敬。
“未聞有喜罵者,今日見之。”陳宮亦飲。
“吾等兄弟五人,雖然出身布衣,相貌醜陋,卻非心存齷蹉之輩。文雅俊秀者,鮮有如公台兄如此胸懷坦蕩之人。”徐瑞此言抑揚頓挫,陳宮喜:“子榮何以知陳宮?”
“吾素慕名士,敬佩公台兄為人,非百裏之才,是以神交久也”
“愧不敢當,子榮何意,請悉數告之”陳宮感,引為知己。
“公台兄,中牟縣令實在屈。若蒙不棄,請願同往遼東郡。願以為郡丞,遼東不毛之地,百姓悲也,正缺如兄者,安一方黎明百姓,若如此,百姓幸甚啊”徐瑞說的感激涕零,眾人皆都感染。
“原為子榮門下驅使。”陳宮拱手正色而拜。
徐瑞大喜,眾人繼續飲酒聊天,十分融洽。酒足飯畢。
卻說徐瑞等人,剛入洛陽,便要購求官職。都不提停歇,連住處都沒有。眾人疑問:買個官職,可是需要很多錢的,一千多萬,糧食三四白文一石,足足可以買四萬石糧食,也是就兩百四十萬斤,後世一千兩百噸。
出得酒肆,四人直奔城西糧市而去。
“主公,錢從何來?”眾人亦問之。
“我這不是去弄錢嗎?”徐瑞答曰。眾人無語,無法理解,主公行事當真新奇無法揣測。隻得低頭跟從。於市場中逡巡,終於尋到甄家糧行門口停下,關羽張飛頓悟:怎忘了主公的老丈人,中山毋極縣巨富甄逸。
走進店裏,“去通知管事的人出來,就說河東徐瑞到此。”
少傾管家引入後院,但見一個女人宛如出水芙蓉,甚是好看。女人見徐瑞,喜極而泣,徐瑞亦是欣喜。上前抱住女人,“娘子別來安好?”正是甄家長女:甄薑。
“既是別來,何以安好?”甄薑幽怨。目視徐瑞身後,瞪眼正望,大囧推開徐瑞,“有人在呢”
徐瑞亦笑而鬆開,“仲康,國輔(典韋表字,徐瑞起),快來見過主母。”
“許諸(典韋)見過主母。”
“二位壯士不必拘禮,福伯,請四位叔叔偏堂稍作休息。”甄薑吩咐道。
“且慢。我已去西邸,欲買遼東郡守之職,事急從權。要錢財一千四百萬,今日入西園,明日接聖旨,五日後出發遼東。娘子以為何如?”
“前番得夫君書信,我央求爹爹以備得錢財兩千萬,與我一同至洛陽。夫君且拿去,都在後堂。”
關張許典大喜,大事可期也。徐瑞大喜:“真乃吾妻也!當立首功!”著人取錢財,裝於馬車,入西園等級造冊。上書曰:今河東楊縣名士徐瑞字子榮,延熹八年生人。出錢一千四百萬,求遼東郡太守之職,錢財已點察入庫,以此奏請。
第二日,溫德殿,漢靈帝謂張讓曰:“讓父可知,遼東太守賣的一千四百萬,居然有人願意買如此不毛之地,朕甚樂之。”張讓亦答:“陛下所言是也,各州富庶地皆盡搶手,邊關不毛之地,文人問津,可惜。如今遼東有人買得,說明邊關之地,也是有人願得,以奴才看來,應該加賞。如此一來,邊關之地,也會好賣,陛下又多一財路也。”“非讓父提醒,朕竟忘以。傳朕旨意:加封遼東太守徐瑞,為關內侯。”張讓又拜:“適才陛下,加封關內侯之言,老奴想:關內侯,沒有封邑,是虛名啊,然無數人趨之若鶩,此爵若賣,一本萬利呼?”
“是極是極,還是讓父為朕考慮得周全。徐瑞一人,引出朕兩個財路,真乃吾大漢之忠臣,再賞護衛百人。”
東漢末年,這關內侯隻是空頭職位,沒有封賞封地,除了好聽,別無他用,不過勉強算是脫離布衣成為侯爺了。聖旨下達:國庫空虛,府庫不盈。今河東楊人徐瑞,願資財一千四百萬,朕甚感,特封為幽州遼東郡太守,加封關內侯,賜護衛百人。卿當即日赴任,守我大漢邊關。欽此。
聖旨引起朝廷一輪紛紛,先前買者,沒有封侯,更不說賜護衛了。此時有一聖旨宣讀:……但凡求取邊關之地者,皆封關內侯。另無論士農工商,出錢五百萬錢,即刻賜予關內侯之爵位。……此詔一下,全國各地從商者,豪強,士族,紛紛前往洛陽買關內侯,漢靈帝發財而大笑:吾真天才也。至此朝政更加混亂,百姓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