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徐子榮大破匈奴(1 / 3)

第七章、徐子榮大破匈奴

且說眾人落座,兩位都尉進來拜見魏寵。一個生的極為雄壯,黑臉短須,氣勢內斂。另一個白麵小將,俊秀無比。魏寵叫入席。

一壇酒眾人分,切斟完酒。黑臉都尉率先說:“魏大人這酒,該是城中最後一壇了,今得以飲,三日後,伯安定當奮勇殺敵,死而後已。”說罷端酒敬魏寵而飲,白麵書生亦曰:“伯安往日裏如此沉穩,怎奈今日這麼急躁,待我一同”說罷亦飲。

“今日傳你二人來,非為飲酒,然酒已飲。我來引薦。”魏寵曰。

“不肖魏大人開口,我當自薦。徐瑞徐子榮,河東楊人。這位是我兄,關羽關雲長,河東解良人。這五人,徐晃徐方徐虎徐彪徐青皆我族兄。”徐瑞引薦,眾人拱手。

黑臉大漢亦拱手回禮:“高順高伯安,並州上黨人,見過諸位。”

白麵小將亦拱手曰:“方悅,方風至,河內林人,見過諸位。”

徐瑞一聽,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遊蕩河內並州大半年,跑到這邊關淒涼之地,終於覓得這二人,還是一起遇到。世間事,端的是奇妙無比,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識啊。幸好幸好,有前世的記憶,這優勢太大了,得好好的回憶,琢磨,運用啊。徐瑞大喜,站起來,跳過去,握住高順的雙手:“今遇伯安兄,是瑞之幸也。”高順杖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初次見麵,何以如此熱情,不過也是客氣回之,甚覺奇怪。徐晃等人都是習慣了,因為看到徐瑞兩眼放光的神態,他們感覺很是熟悉。當初長子縣遇見關羽就是這幅表情,如此推算,這高伯安應該武藝非凡。以此心中有個疑問:子榮何以知人?徐瑞又走至方悅案前,“敢問令尊名諱?”眾人更是詫異,揣測難道非常之人都如此怪異行事否?方悅尷尬應答:“家父方焯。”心裏為之一酸,方悅想自己習武參軍以來,久不能行孝,愧疚甚,更兼如今,匈奴攻城在即,應是戰死沙場。幸得家中還有弟弟方勝,妹妹方瑜。驚徐瑞一問,思親稍頓。徐瑞又馬上握住方悅雙手,更加激動:“令堂可是河東楊縣徐家村人?”方悅奇怪:“汝何以知家母,咦,難道你是?啊……”方悅立刻抱住徐瑞,“公明快來,這是表哥方悅,大姑的兒子,我倆的親表哥!”徐晃亦前來相擁。

“隻聽聞,母親是楊縣人,有兩位舅舅。怎奈我從小跟叔叔在軍中,未曾探望。今遇到,真是喜極而泣。”方悅說著又哭了。人生何處不相逢,福禍得失本相依,本以為將死而悲,今遇親人而又喜,帶的來日大戰,未知是悲上悲,還是喜中喜。

魏寵觀此情景,滿麵愁容去了大半。方悅雖無謀,但忠義勇武。原是徐瑞表兄,一家人。這讓魏寵不再有擔憂,隨即說道:“今日子榮來朔方城,是為一喜,千裏認得表親,是為二喜。請滿飲杯中之酒,壯我漢人豪情,日後殺敵,保我大漢邊關。”眾人皆諾。

“三日後,匈奴屠各部來取錢糧,不知子榮有何對策?”魏寵放下酒杯,以軍事問之。

“敢問匈奴消息若何?我城中有何?”

“匈奴屠各部,是除單於之外的第一大族,人數十餘萬,能控弦者五萬,是匈奴主力之一,朔方城以北陰山外,數百裏皆是其草原。前來襲擾部隊,約有騎兵一萬餘,距此城百裏外紮營。我城中百姓四千餘人,將士六百餘人,三百餘匹,鎧甲兵器千餘,隻是守城器械缺少損壞,城牆殘破,最重要的是,城裏糧草不多,將士一日兩頓,百姓勉強不餓死,最多五日,哎”魏寵說完有些慚愧,如此重擔,他自己扛不起,不給好處,怎麼肯有外人前來,所以極為籠絡徐瑞,初次見麵,感覺甚好,感歎如此豪爽之人,被自己坑了,不甚厚道,所以有愧。

眾人表情沉重,徐瑞沉思良久,眾人不敢打擾。

有了,徐瑞起身拜魏寵:“不知魏大人,我有何權力?”

魏寵趕忙道:“城中一切,盡有子榮驅使。”

“若子榮可以擊退匈奴騎兵,某高順願拜為主!”高順起身單膝跪下。

“表弟此番惡戰,表兄生死相陪,若擊退匈奴,亦拜為主!”方悅並與高順而拜。

“伯安,表哥起身,子榮愧不敢當。帶擊退之後再說不遲。”轉而向魏寵說:“既然如此,此間所有人,須聽我號令,我有方法,或許行之。”眾人欣喜曰:“願聞其詳。”

“匈奴皆是騎兵,來去如風,距此百裏,帶騎兵呼嘯而來,朔方城低矮殘破,定抵擋不住,於是首要之法便是阻其速度。”

“表弟不知,匈奴人自幼騎射,馬上功夫嫻熟,尋常我等漢軍,體質騎術,三人不及一也,況敵眾我寡,守城終究何難,何以阻之,哎”眾人亦歎。

“表哥可曾聞得陷馬坑呼?”眾人問之轉憂為喜,“子榮真乃大才。”

“一來,可發糧食於城中百姓,著將士一起,一日兩餐,趁夜於北城外十裏處挖陷馬坑,此計可阻其速。”

“二來,著城中鐵匠打造鐵蒺藜,我自有妙用。三來,六百士兵選出兩百精壯,編為一曲,方悅率領,聽我號令。其餘將士,由伯安統領堅守城池。三日後,取大鍋,在城牆之上,發百姓糞汁煮沸,以擋攻城。”

“子榮真乃大獎之才,吾等拜服。”

“事情宜早不宜遲,今夜就此準備。”

魏寵即刻下令,將士準備工具,同青壯一起去挖陷馬坑,坑中設置木刺。又令城中工匠百姓,連夜打造鐵蒺藜。徐瑞眾人亦是參加,如此三日。陷馬坑準備齊備,鐵蒺藜日夜打造,得萬餘,還是太少,隻能如此了。

第三日夜,注定是難眠之夜。

月明星稀

縣衙門口,六百二十三名將士,分為兩部,一部方悅統領兩百人,具是騎兵。一部高順率領。另一部六十五人,也是騎兵,乃徐瑞原班人馬。

縣衙高台之上,徐瑞居於前,魏寵在後。

“將士們,明日一戰,你們怕不怕?”“不怕”。

“沒關係,可以說。別說你們,就是我,也是怕。怎麼能不怕呢?不足千人,對陣萬餘匈奴騎兵,別說一萬,就是一千,勝之亦難,如今按常理推之,明日所有人存活可能沒有,也就是說所有人都可能明天戰死!這是最壞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個死嗎?對不對。怕死又有何用,怕死能不死嗎?所以頂多死而。但是我等身死,這城中四千百姓,我們的父老鄉親將和我們一同,被匈奴屠戮。作為軍人,我們的天職就是守衛故土親人!誰願意死?但是誰無家無親呢?明知是死,也要一往無前,隻有我們的身軀衝鋒在前,才能保證我們的父老妻兒得以生存。告訴我,你們願意身後的父老,慘死在匈奴人的鐵蹄之下嗎?”“不願”

“願意我們的姐妹被匈奴人肆意奸殺嗎?”“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