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榆社山中降山賊
且說關羽於徐瑞六人結伴同行，關羽稍長徐瑞兩歲，於徐晃同齡，瑞遂以兄稱之。一路之上，徐瑞講著西遊記，說道：大鬧天空，七十二變鬥各路仙君時，關羽也是聽得入神。看來猛將都是驕傲的，都喜歡猛人，越是威武勇猛，越是有好感，正所謂惺惺相惜。於是徐瑞提議：休息之時，可以切磋武藝，彼此請教，相互領悟，六人均讚。此時均武藝未大成，切磋磨練，彼此精進。徐瑞當戰關羽，切磋百餘合，略微下風。不是體力不夠，而是關羽刀法太多詭異，出刀太奇。切磋數次，摸清套路之後，穩穩壓製在兩百合可勝之。這是穿越以來，徐瑞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武聖名不虛傳，五子良將亦名副其實。不過，還是楚霸王更甚，左慈傳我霸王槍法，真乃蓋世奇功也，不免對左慈感恩戴德，害得遠來山中的左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其餘五人除徐晃可與之百合，其他人幾十合便敗。能與武聖幾十合，亦是猛將也，徐瑞心中又喜。既然猛將已有，更需戰場血的淬煉。行至屯留，關羽問瑞曰：“子榮，我們此番遊曆將欲何往？”子榮是徐瑞給自己起的表字，不然遇到生人不知怎麼稱呼，在古代直接稱呼大名，是很不雅的事，有侮辱的意味。徐晃等五人，早已本就是追隨徐瑞而來，徐瑞去哪，他們跟著去哪，從來不問。徐瑞笑曰：“長生兄勿怪，我意北出雁門。不怕兄笑話，我等兄弟六人雖說習武，卻隻是切磋武鬥，從未殺人見血，更未得戰場殺敵。吾等習得上等武藝，當以世之猛將，為楷模。堂堂八尺男兒，當杖三尺寶劍，邊疆殺敵，在血與火中，砥礪磨煉，創不世威名，立不世功勳！長生以為何如？”說的慷慨激昂，熱血沸騰。眾人皆受感染。關羽亦拜：“愚兄逃難以來，渾渾噩噩，空齊了男兒身軀。今蒙弟棒喝，如撥雲見日。自此遠赴邊疆，當沙場建功，揚我大漢男兒之威！”如此再拜。“長生既如此青雲誌，吾等此行，當去雁門、朔州”遙指北向而行。
一路穿屯留、黎城、武鄉至榆社縣。山中小道蜿蜒如羊腸，樹木鬱鬱蔥蔥，人跡罕至。帶的七人行至半山，周遭寂靜，未有人聲。須臾，飛鳥衝天，旋而不入林。“停！”徐瑞深感怪異，崎嶇山路，未有人跡，飛鳥不歸巢，這林中定有猛獸，或者剪徑賊人也。“諸位哥哥小心，此處怕是不太安穩，林中有危險，吾等小心提防前行。”說罷，握緊鐵槍，眾人點頭亦如是。前行數十步，一彪人馬躥出，為首者，騎一戰馬，身披鎧甲，手執大刀，餘行數十人，堵住前路，三麵而圍，緩緩逼近，帶至十餘步停。為首者喝到：“吾乃黑風寨三寨主是也，路過此山，留下錢糧，束手就擒，可保爾等性命。若有不從，刀劍伺候！爾等若何？”眾人依偎而據，並未緊張。徐瑞向前一步，拱手笑曰：“見過三寨主。汝即說留下錢財，是為買命。那放吾等離開即可，束手就擒何來？難不成劫財還要殺人？”“大膽！汝敢取笑於我，著實該死！哼，吾黑風寨本就是幹的殺人越貨的買賣，束手就擒，豈不快哉！”“既若如此，吾有錢財，需有命者取。汝之人頭，吾武藝可取之，廢話少說，納頭來！”一瞬，手握鐵槍，奪步而行，十餘步的距離，霸王槍如蟒蛇出洞，蛟龍出海，腳下飛步疾騰，一槍刺來。山賊頭目，未及反應招架，便被徐瑞飛起一槍，刺於馬下，立刻斃命。徐晃，端起雙斧，徐方徐虎操起大刀，徐青徐彪亦手持長槍，關羽手起刀落亦是人頭落地。須臾既斬殺大半。賊人本就烏合之眾，欺負良家百姓尚可，怎是七個猛將的對手，幾無一合之人，一麵倒的屠殺。三寨主更是鬱悶，放在往日，嘍囉一圍，馬上一喝，人財兩得，廝殺都免了，今日真是出門忘記燒黃紙了。
“窮寇莫追，長生莫追。”徐瑞砍下一個人頭，大喊道。於是幾人便回。
“子榮，何以不追，今日死了三寨主，這山中還有大寨主二債主，更有嘍囉數倍，倘使回去報了信，子榮豈不聽聞，一將勇武，不敵萬人呼。不該自勿也！”
“我有主意，休息片刻，聽我分說。”引眾人回而坐，隻見滿地死者殘者，手臂頭顱，鮮血直流，腸子內髒流了一地，甚是惡心。徐瑞瑞說前世見過車禍火災等惡心場麵，但是均比不得今日。前生今世，首次殺人，正欲說話，隻覺得胃裏湧動，再也忍不住。“嘔-嘔”吐了個稀裏嘩啦，本來還好，徐瑞這一吐，引來其他人跟著吐，現在汙穢，酸臭不可聞，除了關羽。
吐了一刻鍾，感覺飯食胃酸都吐完了，方才好些。“吾等前行尋個幹淨地方坐下。”
“長生兄，汝觀之，這幫賊人若何？”
“以我之見，賊人如土雞瓦狗，隻乃我等隻有七人，寡不敵眾。”
“賊人烏合之眾，想那其他二頭目，也不過如此。既如此，何須跑？即使跑，山高林密，我等均不熟悉，可賊人盤踞於此，我等怎又跑得了？長生豈不聞“擒賊先擒王呼”？願擒獲賊首。”“於萬人中，取賊酋首級，長生亦願往。”“如是，兄去大賊，弟取二賊！”徐晃不滿說：“我等五人呢，靜坐觀之呼？”“嗯，不錯，你們五個就做著看就行了。”五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