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因為請神術大腦暫時陷入迷蒙再醒過來時後山卻莫名其妙的多了這麼多死屍,而且原本應該已經打爛了的石像居然完好無損的立在原地!
事情太邪門了!
方俊和廖興風見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兩人互望一眼,廖興風皺了皺眉:“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回阿壩寨吧,看來必須等巫小雨和隊長江寒過來才行了。”
“嗯,那些死屍說不定還會追上來,我們還是快走吧。”方俊點頭表示讚同,說著就要朝阿壩寨走去。
“等等,你們不覺得整件事情有點古怪麼?”劉逢山叫住方俊,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廖興風,又看了看婦人。
“古怪?沒有吧,就是有點邪門,那東西不僅能吃鬼,還能禦屍,比我以前碰到的鬼怪厲害多了”
廖興風假裝隨意的朝婦人走了兩步,堵住她往後山去的路。
婦人雖然低著頭,還是通過月影看到了廖興風的動作,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一眼廖興風,又看向劉逢山。
劉逢山朝她笑了一下,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陶月姑,政府。”婦人怯怯地答道。
“你不用害怕,我隻是像弄清幾個問題。”從婦人把噬魂蠱說成血嬰蠱開始,劉逢山就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第一點就是阿壩寨交給陶力的資料太過簡單,山中的神秘苗寨,無端的衝突,慘死的阿壩寨居民,資料上簡單的事情聯係在一起引導性實在太過明顯。
第二點就是阿壩寨的人對男孩過於畏懼,整個寨子裏的人居然都聚在了一起,雖然先前已經死了三人,但是這三人都和山中苗寨的衝突有關,按理說除了那天參與打架的人,其他人不會這麼惶恐才對,除非他們知道男孩的底細,知道男孩到底要對誰下手!
第三點就有點明顯了,陶月姑在河壩上說男孩是血嬰蠱,見到男孩之後又說男孩是噬魂蠱,很顯然她早就知道男孩是什麼,那麼她為什麼要故意說男孩是血嬰蠱?
還有一點就是張麗在進風雨樓二樓的時候似乎發現了什麼,隻是當時太急劉逢山沒來及詢問,按照張麗的性格,這會她在風雨樓應該有所收獲才對,可為什麼她到現在還沒有聯係自己?
“你既然知道那男孩是噬魂蠱,應該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吧?”劉逢山朝陶月姑走近一步,開口問道。
“我...”陶月姑沒想到劉逢山問得這麼直接,頓時有點慌了,腳步輕輕的在地上磨了磨,左右打量了一下,見兩邊的路都被方俊和廖興風擋住,不由得又瞟了一眼風雨樓的方向。
“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你跑不掉的。”劉逢山見她這麼不老實,不由得得意的輕笑起來。
不想陶月姑也輕笑起來,充滿自信的反問道:“是麼?”說完猛然抬起頭來,哪還有半分怯弱的樣子,小嘴一張朝劉逢山吐出一口白煙,然後便直接朝劉逢山撲來。
劉逢山暗道一聲不好,卻還是遲了,白煙罩住劉逢山腦袋,氣息辛辣無比,身體不由自主便繃緊起來,陶月姑一撲便帶著他往河裏撲去。
“噗通”一聲,河水微寒,劉逢山在水裏甩了甩腦袋,雙手胡亂的攪動想要抓住陶月姑,無奈陶月姑靈活的像條魚一樣早已遊出了老遠。
“想跑,沒門,臨兵鬥者皆列陣前行,水神陰姬術法——水龍吟。”方俊反應倒是不慢,眼見陶月姑跳水,他便雙手快速掐訣,九字真言一出,指訣朝著水麵一指,河水被引導翻滾起來,水浪翻湧凝聚成一條---筷子大小的水蛇,而且凝聚出來不過幾秒便重新化為水流融入水中。
“哎,我的道行還是不夠。”看著陶月姑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方俊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
廖興風將劉逢山從水裏來起來,擔憂的問道:“阿壩寨有問題,她會不會回去通風報信?”
“不會。”劉逢山胸有成竹地答道,“她應該不是阿壩寨的人,不然也不會打扮成那樣。”
“那我們怎麼辦?”
劉逢山回頭看向風雨樓,笑道:“回阿壩寨,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