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獵人出獵的規矩他也是很清楚的,知道獵人不管是出獵還是打獵歸來,都會犒賞自己一頓。
謝雄既然同意了,付二爺子當場就和其他幾個人湊了700塊錢給他,又招呼了四個精裝的小夥去抬野豬,剩下的人則去處理被套索套住的小野豬。
“小兄弟膽量不錯,一個人就敢來山裏打野豬,陷阱也下的這麼好,不簡單啊。”乘著其他人忙碌的時候,付二爺子大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嘿嘿。”謝雄笑了一聲,再想說什麼的時候,異變陡生,原本“死透了”的野豬王在付家寨的人去處理的時候暴跳而起,直接將一個人給撞飛,然後鑽出木框,朝小西溝深處跑去。
“不好,這畜生裝死!”被撞飛的那人躺在地上驚恐的叫道,還好他是被野豬王隔著框子撞飛的,要不然會被野豬王的獠牙給貫個通透。
其他付家寨的人驚怒的看著野豬王逃竄的背影,一個敢動身去追,畢竟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野豬王心窩子被捅了幾刀,這樣都不死,而且還懂得假死來騙人,野豬王莫不是成精了?
謝雄才剛剛收了付家寨的錢,不等付二爺子開口,他便飛一般的朝著小西溝深處追去,他可不想把到手的錢吐出來,自己追過去,要是奈何不了野豬王就跑,反正錢是沒得退了。
“我跟過去看看。”劉逢山見謝雄這麼莽撞地去追野豬王,畢竟同學一場,自己還是要盡量幫忙的。
野豬王本來就是這片的山林之王,謝雄在山裏更是如魚得水,兩者在小西溝中行動如飛,一追一逃很快就將眾人甩在身後。
劉逢山跟在後麵距離被拉得越來越開,心裏暗暗焦急,忽然神念一動,自己上次施展請神術被附身之後,身體變得輕盈無比,行動迅捷如風,正適合在這種追擊中使用。
想到這裏,劉逢山一邊跑一邊在心中默念請神科詞,隨著晦澀難懂的祈禱詞在腦中一句句響起,劉逢山覺得自己的腦海開始慢慢變得空靈,自己的意識好像被凝聚成了一支箭,又好像化成了一縷霧氣,從頭頂鑽出,指向另一個朦朧的世界。
冥冥中似乎又某種東西收到了劉逢山的禱告,一道金色神光落到劉逢山身上,同時另一股意識出現在劉逢山腦海中。
還是那熟悉的氣急敗壞聲:“該死的小子,怎麼又是你把我給請下來,這次又想怎麼坑我?”
劉逢山翻了個白眼,心想前兩次明明是你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不是怕狗就是怕被破金身,倒埋怨起我來了?
閭山道的請神術施展起來非常講究,每個神都有對應的請神科詞,比如請大力神科詞,請雷神科詞等,不過每種請神科詞都晦澀難懂,要想施展,必須施法之人本身道行夠深,而且對科詞足夠理解都有可能成功,否則極有可能失敗,或者出現差錯請到邪神附體,那就非常危險了!
劉逢山學了六年道法,對各種科詞還是一知半解,加上他道行不夠,目前唯一會的就是請大力神科詞和請十二生肖神科詞。
而他上次在念請十二生肖神科詞時因為情況太危險,沒有細想就默誦了請鼠神的科詞,最終請了一尊總是半途掉鏈子的神下來。
“廢話少說,幫我追上前麵的人就好了!”劉逢山。
鼠神說話似乎總是氣急敗壞,好像誰都欠他錢一樣:“小子,我為什麼要幫你?”
“為什麼幫我?”劉逢山被這個問題弄得一愣,既然請神術能將你請下來,你不是來幫我的難道是來看戲的?
“小子,你把我們當什麼了?以為把我們請下來想讓我們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也不想....。”鼠神話說到一半,本來想教訓劉逢山一頓的,可惜劉逢山道行不夠,它無法在劉逢山體內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