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婉和墨瀾軒用完午膳,剛走出宮門外,就看太監李總管正滿頭大汗的往他們快速的跑來。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何事如此慌張。”墨瀾軒眉頭微皺道。
“皇上,奴才罪該萬死,冷宮”離心宮“的廢後不,不見了。”李總管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與顫抖回答道,他現在怕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若不是最近一直是同一個小太監去送飯,覺得有異常,向他稟報,他怕一輩子都不知道,離心宮的廢後,早已不見了蹤跡。
“廢後木清婉不見了。”墨瀾軒的突然陰沉道,皇宮戒備森嚴,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是的,皇上。”
聽到李總管的話語,木清婉當場愣住,這一切發生的也太過突然,她還未有任何的準備,心中焦急道:“怎麼辦,現在決不能被墨瀾軒發現真相,若現在她的身份被揭穿的話,她根本無法解釋的清楚。”
她的腦中快速的運轉著,該如何去應付這突臨一切。
“冷宮‘離心宮’你每個角落都看了嗎?”
木清婉突然的問話,讓李總部錯愕不已,主子還沒有問話,一個小太監竟敢如此膽大到自做主的詢問,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活夠了,可他還未來的急想透徹,墨瀾軒的話就響了起來。
“小木子的話,就等於朕的話,他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便是。”墨瀾軒知道經過昨天虞貴人的事件,小木子的身份怕也已暴露在重重危險之下,與其遮掩還不如光明正大,起碼還能讓想傷害他的人多一絲顧慮。
墨瀾軒的發話,讓木清婉的心稍微平穩了些。
“是,皇上。”李總管入宮已有二十餘年,什麼樣的事情未曾見過,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無情無心的墨瀾軒如此在意一個人,墨瀾軒甚至無視身邊的一切,連看對方的眼神都充滿著無所顧忌的寵愛,。
他現在終於明白墨瀾軒為何對宮中嬪妃毫無一絲憐憫,“剛才奴才一人把整個”離心宮“都翻遍了,就是沒有看到一絲人影。”
“那這件事情,你還有沒有向其他人說過。”木清婉知道越少的人知道,她才會越安全,一個墨瀾軒,已經夠讓她想辦法了,若蕭太後木秦天也知道的話,他的身份就會更快的被人發現。
“沒有。”李總管斬釘截鐵道,廢後從冷宮中消失,可是掉腦袋的大事,他可不敢隨意張揚。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可不希望這件事情,再有人知道。”木清婉眼眸清冷道。
“奴才明白,奴才寧死都不會說出去。”李總部顫顫的回答道,入宮二十餘年,他又豈會不明白木清婉的話中之話。
見李總管一走,木清婉對著墨瀾軒若有所思道:“瀾軒,我可否問你一件事情。”
“何事。”
“你覺得的廢後木清婉的存在,對你是種威脅嗎?”
木清婉的問題,顯然讓墨瀾軒一驚,“威脅,還談不上,我暗地派人查過她的底細,她的膽小懦弱,與她父親木秦天的心狠手辣相比,倒是天壤之別。”
“她若真的如瀾軒說的膽小懦弱的話,又豈會在冷宮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卻無人察覺,我看她並非是真的膽小懦弱吧。”木清婉認真的說道,眼中卻閃現一抹狡黠,既然墨瀾軒已經發現她不在‘離心宮’了,廢後消失在冷宮之中,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定會派人追查她的下落,與其提心吊膽,還不如想辦法與他聯盟。
“難道小木子認識廢後木清婉。”墨瀾軒疑惑道。
木清婉並沒有直接回答墨瀾軒的話,而是反問道:“瀾軒,你相信我嗎?”
“你說什麼我都相信。”墨瀾軒毫無一絲猶豫道。
墨瀾軒的回答,讓木清婉心中有著淡淡疼痛,她並非想欺騙他,可是一切已由不得她,他若不了解真正的木清婉,又怎會相信當一切謊言都被拆穿時,他還能一如既往的相信她。
“我所認識的木清婉與世人所認識的木清婉並不一樣,能在重重陷阱的皇宮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相信她並非是等閑之輩,我確信若皇上和木清婉聯手,對於皇上定是百無一害。”
木清婉語出驚人的話,讓墨瀾軒的眼中充滿了驚愕,“如何聯手,她現在都不知道身在何處。”
“她並未離開冷宮,瀾軒今晚辰時能否去見她一麵。|”
“你是如何得知這一切的。”
“你忘記了,我可是能看見鬼的,是鬼告訴我的,具體的事情經過,以後我在慢慢告訴你。”木清婉一臉平靜道,內心卻早已波瀾壯闊。
“好的。”墨瀾軒微笑道,雖然他有許多疑問,但是若小木子不想說,他也定不會追問,誰叫他著了她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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