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晚與初幻凝在前廳大鬧了一場之後,初耀輝心中的鬱結之氣實在難以發泄,要不是他爹拿他的經濟命脈威脅他讓他不要去惹初幻凝,他早就想辦法睡了她,哪裏容得了她如此囂張,他爹真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了,區區一個小丫頭,即便有幾個厲害的護衛,也不過如此,犯得著對她伏低做小嗎?
想到因為妹妹被王爺退婚鬧得沸沸揚揚,自己礙於顏麵已好幾日不曾去那些溫柔鄉與那些香軟嬌媚的美人兒一度春宵,頓時心中更是憋悶不已。
不管了,再不去找幾個美人樂嗬樂嗬,他就要憋死了。
想到此,他便迫不及待的去賬房支了一大筆銀子,駕著馬車便直奔京城最大的銷金窟——極樂坊。
極樂坊,顧名思義聚集世間所有極樂,它坐落於京城風景秀美的鏡月湖畔,即便它遠離喧囂的集市,但來往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這裏是個名副其實的不夜城,它集吃、喝、嫖、賭等各種娛樂消遣以及各種一流的琴、棋、書、畫等高雅享受,來這裏的人不一定是最有權的人,但一定是最有錢的人。
初遠山從三年前這個地方開業以來就是這裏的常客,一個月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這裏度過,因此在這裏結實了不少“誌同道合”的富家公子。
這些富家公子大多都是出自名門世家,身份自然不是他這種一介平民能比的,即便他平日裏出手再大方,那些人依舊是瞧不起他。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前些日子,因為三皇子高調的求娶她的妹妹為妃,他突然由一個卑微平民變成了皇親國戚,就連平日裏那些對他頤指氣使的富家公子都突然低三下四開始的巴結他恭維他,一時之間他被那群人吹捧的飄飄然,便毫不客氣的一一笑納了,而且還很是解氣的將那群人曾經對他做過的事一一還了回去,誰知道,還沒等他享受幾天,初幻凝那個賤人突然不聲不響的回來了,一夜之間一切瞬間又回到了原點。
那些曾經礙於他突如其來的身份在他麵前點頭哈腰忍氣吞聲的人便明裏暗裏各種羞辱他,讓他在這個地方顏麵盡失,不得已躲回家避了幾天。
隻是家裏如今又被那個賤人鬧得烏煙瘴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呆不下去了。
一派奢靡的極樂坊,即便是白日裏依舊是人滿為患。
初耀輝一進極樂坊便輕車熟路的直奔後院的銷魂窟。
穿過長長的回廊,遠遠地便聞見那一陣陣濃鬱的脂粉味,和那一個個姿態婀娜衣著清涼的美人,初耀輝深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通體舒暢,腳下生風。
濃妝豔抹衣著曝露的老鴇一見初耀輝便揮著手帕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胸前的飽滿都快貼上了初耀輝的身上去了,“哎呦,初公子,好些日子沒有看到您了,可想死了我們院裏的姑娘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
即便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初耀輝也是來者不拒,臉上的鬱悶之色一掃而光,他伸手環住老鴇纖細的腰肢,一張嘴便迫不及待的往她白花花的胸前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