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拍了拍她的小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鷹家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起碼我們對它還有一些了解,能摸到它的行事規矩。
可是現在這股神秘勢力,簡直就是無法無天!鷹家實力強不強大?竟然一夜之間就被消耗成這樣,絕對不是一般的對手!
而且,我有一種預感,早晚我們和這股神秘勢力會直接對上!這才是讓我不安的地方。”
“既然你想去看看,那麼就去吧,自己小心。”梁儀聽懂了他的意思,輕輕的印上一吻。
“梁僅,有你真好!”陸濤心裏流過陣陣暖流,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紅顏知己,的確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離開了電視台,陸濤直接開到了市局。原本應該是一片沉寂的市局裏,今天卻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在門崗登記之後,陸濤來到了柳下言的辦公室。一推門,就被一投極為濃烈的煙氣嗆的差一點背過氣去。
“咳咳,我說班長,你這這是把自己當煙囪了?”
柳下言手中夾著一根煙,在一張江北市地圖上不斷的畫著什麼。聽到陸濤的聲音,這才抬起頭來,把筆往桌子上一扔,重重的坐在了上:“如果今天晚上能平安度過的話,那麼我就算是當煙囪我也認了。”
陸濤將房間裏的窗戶全都打開通風,這才在他對麵坐了下來:“不會吧?還有什麼事讓你這麼頭痛的?”
柳下言白了他一眼,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取出一張紙,遞給了他:“你自己看看吧,消息上說,從下午銀鷹酒店被炸一個小時之後,鷹家派出近百人尋找凶手。結果幾乎全軍覆沒!
餘下的人,以撤回鷹家別墅的時候,又遇到炸彈襲擊,無一生還。可以說,鷹家的精英幾乎全滅!
鷹七一個人進入到鄭氏大樓,結果被人活捉。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鷹家餘地的勢力,跑的跑,散的散,餘下的死忠全都要去營救鷹七,你說亂不亂?”
陸濤倒吸一口涼氣:“那就是說現在矛盾的中心是在鄭氏大樓?怎麼會和鄭家拉上關係?”
“因為鄭剛私做主張,將原來鷹家提供的禁藥全都換成了一種新的藥品。敢在鷹家的眼皮底下這麼做,肯定是有了靠山。
估計鷹七是仗著自己身手好,以一己之力找出幕後黑手,結果把自己也搭進去了。”柳下言揉了揉腦袋,感覺脹的難受。
“新的藥品?!你這裏有樣品嗎?”聽到這裏,陸濤心裏冒出一個極不願意提起的名字——毒鳳凰!
“哦?你要樣品幹什麼?難道你也好這一口?”柳下言有些意外的看著陸濤,開玩笑的說道。
陸濤深吸一口氣:“我不敢斷定,要見到樣品之後才能有一個結論。”
看陸濤一副嚴肅的樣子,柳下言點了點頭,撥通了孫雨晴的電話:“喂,小孫呀,那個從新世紀迪廳查到的違禁藥品的樣本是不是在你那裏?好,你帶著到我這裏來一下。”
不到五分鍾,孫雨晴拿著一個檔案袋出現在柳下言的辦公室中。看到陸濤,到是有些意外:“咦,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