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將司馬烈綁到床上,然後將司馬烈的鞋子給脫了下來,接著將蜂蜜塗抹在司馬烈的腳心,最後將土豆抱了過來。
土豆最喜歡吃的東西,除了香腸,就是蜂蜜了,聞到司馬烈腳心的蜂蜜香味,豆豆一下子跳到了床上,伸出舌頭,朝著司馬烈的腳心舔了起來。
腳底傳來的那癢癢的感覺,司馬烈一開始還能咬牙忍著,但是越忍著卻覺得越癢,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司馬烈就忍不住,開始大笑起來了。
“陸濤,你這個……哈哈……混蛋,哈哈哈,有本事……有本事就用男人的方法,別用這些歪門邪道。”
“死狗別舔了!再舔我,老子就……哈……就殺了你做狗肉火鍋!”
人體感受的諸多感覺之中,疼痛並不是最難忍的,隻要經過一些特殊訓練的人,就可以忍受極為劇烈的痛苦。
但是癢卻不同,雖然不會帶來疼痛那麼純粹的痛苦感,但是持續的癢癢的感覺得不到緩解,卻會讓人比疼痛更加的抓狂。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司馬烈就已經抓狂了,癢感仿佛從腳底開始遍布全身上下,讓他有一種渾身上下有螞蟻在爬一樣的感覺,偏偏自己被捆住了,卻又沒有方法去抓,這種感覺,讓他幾近崩潰。
看著司馬烈,陸濤問道:“還不說嗎?”
“不說……哈哈,別以為……別以為這樣的方法,就能讓我說出來。”司馬烈的表情扭曲,也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好吧,看來我需要增加一點難度啊。”陸濤說道,“院子裏麵,好像一些螞蟻,你說,如果我將你身上塗滿了蜂蜜,丟到院子裏麵,會發生什麼呢?”
聽到陸濤這麼說,司馬烈打了一個冷戰:“你是惡魔嗎?”
“惡魔?不,我覺得相比於我那個無良班長,我還是小清新呢。”陸濤說道,“我們班長一直教育我們,對敵人絕對不能手軟,怎麼?你想要試一下嗎?”
司馬烈咬著嘴唇,眼眶之中有淚珠閃爍。
他都有一些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傻,為了能夠下山就答應了周康將陸濤活捉的要求,隻是這世界上卻並沒有後悔藥吃。
“我,我說!”司馬烈眼中噙著淚水說道,“我是神槍門的門人,這一次下山,是奉了師叔的命令,要將你活捉上山。”
“師叔?你師叔是哪位?”陸濤問道。
“周康。”
“周康?”陸濤沒想到自己還會聽到這個名字,自從上一次倉庫綁架事件之後,周康就沒有了音訊,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加入了一個什麼神槍門。
“神槍門在什麼地方?”陸濤問道。
“這我不能說。”司馬烈說道,“我的家人都在神槍門,如果我說了,他們都要死。隻有這個,我不能說!”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不一會兒,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
陸濤將門打開,卻見梁儀跟幾個警察站在門口處。
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幾個警察,被土豆舔的都要崩潰了的司馬烈,就好像是見到了親媽一樣,哭著叫道:“警察叔叔,快帶我去監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