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兩個弟子竟然嚷叫著說陳來連比試的資格都沒有。
眾人一看是一黑一白兩個胖子,正是劉奎安和盧高!知道這回有好戲看了,都看向他們。
兩個人仍是叫叫嚷嚷。最後在白陳車的嚴厲注視下,他們才老老實實地低下頭。不過,表情上很是不服氣。
白陳車拿了講台上鐵尺,大步走下講台。
眾弟子一見,立即都屏住呼吸。
劉奎安和盧高一見,頓時臉色一變,都摟著頭討饒起來。
白陳車走到二人身邊不由分說就是劈裏啪啦地一頓狠揍,“讓你們不服!讓你們不服!讓你們不服!”
所有的弟子都不知道他的功法到底屬於哪一級哪一層,但是大都知道他的鐵尺打到身上十分疼痛,就算是使用修行術抵禦,也是無濟於事!每當他打一下,兩個人都嚎叫一聲,弟子們也都不由得咧一下嘴巴。
兩個人都吃得很胖,頓時都變成熊貓臉,嘴裏都叫著:“服了!服了!這回服了!”
眾弟子看到兩個平常最猖狂的家夥挨了打,都暗自高興,但是臉色上不敢有任何表現。
陳來看著,倒是咧嘴笑。活該!嘲笑白陳車的關門弟子,你們不是找打,是找什麼?
白陳車打夠了才邁上講台,看向製牌師,又看向眾弟子,“現在我們的製牌師也在這裏,要是陳來的成績在前列,我們就留下他,要是最後一名,就將他驅逐門外。”
這回眾弟子一起稱是。沒有一個人敢有不同的意見。
站在門口的製牌師叫白行,是一個麵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看著白陳車提出來自己的想法,“白師傅,我看我們不如來一個更簡便快捷的。讓五個分區每區找出一名弟子來,讓這五位弟子喝陳來比試,要是陳來是第六名就必須淘汰,要不是第六名,就留下來正是成為地京山弟子,你看如何?”
白陳車深以為然,衝製牌師點點頭,又看向弟子們征求他們的意見。
眾弟子紛紛表示同意。
“要是他能測試到第五名,我不僅同意,還叫他一聲師兄!”
“要是他能達到第五名,我也同意,並拜他為師!”
“他能留下來,我願意一輩子做他小弟!”
陳來聽出來他們的話音了,冷笑,伸出食指,不住地衝他們搖晃。
白陳車走下講台和製牌師簡單商議一下,製牌師離開了。白陳車解釋道:“我們準備六個瓷碗,每個瓷碗中準備一塊寒冰,讓這六個弟子都對著瓷碗打出雲氣,使寒冰融化,看看這六個人誰能融化的水最多……最少者淘汰。”
眾弟子都同意,每個分區都找出一個弟子來。為了不讓陳來說欺負他,都找了一個平常表現一般的弟子。
陳來對這個測試不陌生,可是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寒冰,看一眼眾弟子,又看一眼白陳車,轉身走出房間,悄悄掏出《推龍決》詢問寒冰的特點,看看有沒有更好更快融化它的方法。
得到答案,他轉身便回,自信地挺直胸膛。
那個白行製牌師帶著兩個弟子來了。兩個弟子各端著一個盤子,一個端著瓷碗,一個端著寒冰。他們走進房間,將六個瓷碗分別放在講台上,又將同樣大小的寒冰放在每個碗中。而後製牌師和他的兩個弟子退下。
眾弟子都要求陳來先來。
陳來看向白陳車。
白陳車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不用擔心,發揮出平常的功法就可以!”
陳來不再客氣,搖搖晃晃地走到講台上,站到一個瓷碗旁邊,伸出右手,猛地發功,對著一個瓷碗打出一朵雲,覆蓋住整個瓷碗,開始融化裏麵的寒冰。剛才《推龍決》告訴他寒冰的特點,外麵的柔,裏麵的硬,再到裏麵又變得柔軟,他根據這個特點先用“文火”,再用“猛火”,最後又用“文火”,打出自己的白雲。完畢,拍了拍手,退下。
五個分區的五個弟子來到講台上,一一打雲化冰。
等了一盞茶的時間,白陳車和製牌師都來到講台上。先將五個分區弟子瓷碗裏麵的冰水倒進五個透明的杯子中。
每倒一個瓷碗,就有一個分區的弟子拍手叫好。
全部倒完,隻見不相上下,都有半杯水的高度。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向陳來的瓷碗,都看著白陳車倒出裏麵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