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一聽,頓時議論紛紛。
白茹藥上前兩步,衝白丹婷抱拳道:“護法大人,要是我們這裏有五個受傷的弟子,是不是說就有五個盜賊啊?……那要是有十個受傷的弟子呢?”
她身後的天雷門弟子一聽都嗬嗬冷笑起來。
眾弟子一聽,都打起精神。因為在地京山上白茹藥和甄香榆是一對公認的對頭,他們認為又該有一場好戲看了。
白丹婷示意白茹藥不要激動,從腰間掏出來一個檢查氣海的氣海鏡來,“各位弟子,我們使用氣海鏡可以查出弟子的氣海是否剛剛遭受到重創,我不相信就在這個夜裏我們的這些弟子中會有五人受到重創。”
眾弟子都點頭。
在五位長老身上都有氣海鏡,他們都交給白丹婷的隨從弟子。白丹婷又要求身邊的弟子去寶庫房再取來一些氣海鏡。這樣一來,就有幾十個氣海鏡同時展開調查。
他們先從長老開始,然後是堂主,然後是堂主。使用氣海鏡檢查氣海,方法很簡單,隻要氣海中出現紅色的跡象,就說明氣海出血,受到破壞,是受了重傷。
檢查所有弟子的整個過程隻用了半柱香的時間。最後檢查弟子都向白丹婷彙報,都說沒有弟子在這個晚上受到重創。
眾弟子一聽,一片嘩然。大都是在指責甄香榆製造緊張氣氛,破壞地京山安定團結的大環境。尤其是天雷門弟子,那是紛紛指責。錢葉葉在其中也是發表評論,斥責甄香榆心胸狹窄,自以為是。
白丹婷也是犯難,隻有看向甄香榆,“甄長老,現在沒有一個弟子在今晚遭遇重傷,看來我們的弟子都說靠得住的……”
甄香榆突然一站而起,想到什麼,又歪了一下,在身邊弟子的攙扶下才站穩,“護法大人,請您不要忘記,盜賊可是偷走了二十朵蘭花,那些蘭花比千龍丹還要寶貴,隻要服下一朵就可以治愈內傷,要是二十朵呢?”
眾弟子一聽,都看向她。
白丹婷皺著眉頭望著甄香榆,“您的意思是什麼呢?”
甄香榆抱拳回答:“這個偷吃蘭花的弟子會呼吸出一種芬芳的氣息,可以使一個花骨朵開放!我們可以使用這種方法查驗!”
說著,從身邊弟子的手中接過一個花枝。像是一朵沒有開放的月季花,上麵還帶著幾片綠葉。“護法大人,這是一種月季花,就在我培養的蘭花旁邊的花園中,這種花隻有在蘭花的香氣中才會開放!現在每位弟子都對著這樣的月季花呼吸,要是月季花不開放就說明沒有吃下蘭花,要是月季花開放就說明這個弟子偷吃了蘭花……那麼一定是她!”
眾弟子一聽,都感覺很新鮮,再次議論紛紛。而錢葉葉一聽,心中一緊,用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突然,一個弟子哈哈一笑。眾人一看,正是天雷門統領白茹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查驗方法!蘭花進入肚子中,就會被胃液消化,怎麼可能會有蘭花的香氣?”
眾人都看向甄香榆,聽她的解釋。
甄香榆冷笑道:“白統領,這正說明這蘭花的與眾不同!實不相瞞,我培養的這名貴蘭花,隻要服下一朵,這個人的呼吸將會一年內吐氣如蘭!如果不相信,可以詢問護法大人!”
白丹婷點點頭,“正如甄長老所言,這樣的花朵我多年前曾經服下一朵,至今記憶猶新!這種方法,完全可以!”
聽這麼一說,白茹藥不再爭辯,隻是不住冷笑。
白丹婷的隨從弟子立即又忙碌起來,一個人拿著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走到各位弟子麵前,要求各位弟子對著月季花呼吸。這個更快,一般都不會開放,一個接著一個,一會兒就檢查一大片。
錢葉葉看檢查的弟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心窩裏那是砰砰亂跳,不住地念叨著:陳來,這下你可是害了我……陳來,這下你可是害了我……
一旦被查出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她不敢在想,閉上眼睛。
“挨著你了。”一個女弟子來到錢葉葉麵前,看她發愣,提醒一句。
錢葉葉哦了一聲,將小嘴兒湊上前,可就是不敢呼吸。
“快點啊!”女弟子看她遲疑,催促起來。
錢葉葉點點頭,張開小嘴兒,可還是不敢吹氣。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名女弟子是白丹婷身邊的紅人,對一個堂主弟子根本看不上眼,看錢葉葉磨磨唧唧,瞪著眼睛大喊起來。
眾弟子一聽,都看向錢葉葉。
錢葉葉更是緊張,在眾人的注視下,輕輕對著月季花的花枝吹了一下。一陣香氣襲向花枝,花枝竟然一動不動。
奇異的一幕突然發生了!月季花瞬間綻放,展開一朵大大的紅花,在月光下像是璀璨的火苗,嬌豔欲滴,散發出迷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