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來飛身相迎,忽然發現前方飛來一群黑壓壓的人影,打頭一人,乃是一個綠發之人。
據他所知,隻有天雷門的百旗堂的長老林嶺成是綠發之人,暗叫一聲不好,轉身便走。
“哪裏走?”林嶺成發現陳來,急追。
好在下麵雲煙彌漫,陳來墜身而下,又使用縮骨功飛在下方的石縫之間……
隻周旋了一個時辰,陳來才安全脫身,轉身飛向百旗京的百旗堂。
鄭鐵惠帶著女兒鄭瑩瑩已經前去百旗堂,她們能找的哦楚桃她們嗎?楚桃她們能夠相信她們嗎?鄭鐵惠去百旗堂到時候會不會受到阻擾?
這些問題困擾著陳來,他加速飛向百旗堂。
一回到百旗堂內,不由得大吃一驚!驛站內沒有人!
詢問田呈才得知來到的母女二人帶著楚桃、白茵帆、麥萬秀和麥小秀離開了百旗堂,說是前去京都,並且先去京都西邊的高山地京山。至於鄭鐵惠母女是怎麼來到的百旗堂,又是怎麼安全帶走的楚桃她們,陳來沒有細問,立即奔赴地京山。
大片大片的白色山脈,大片大片的白色森林,大片大片的白色湖泊,大片大片的白色建築,組成一個風景獨特的區域。它的名字就叫地京山。
它方圓兩千多裏,所管轄的範圍更是寬闊無邊,百旗京就是其中之一。
從百旗京往西走,走上兩千裏就有一個白色城市,名字叫京都。它的麵積是百旗京的三倍,人口是百旗京的三倍,是地京山管轄範圍內最大的城市。
順著京都往西走三十裏,就是地京山十萬弟子的的根據地——地京山。
在地京山的最東側有座小山,小山上建造著一座高大的院子,院門上麵的匾額上寫著六個大字:地京山接義廳。
這裏是地京山弟子接待上層和下層弟子的一個接待站,主要負責從東路來的弟子。院子裏駐紮著二百多名地京山底層弟子,最高的才是舵主弟子。負責人有兩個,一個是鄭思奎舵主,一個是程自民舵主。
吃了早飯,兩個人換上白衣套裝,從後院生活區走到前麵的辦公大院,開始一天的工作。因為這個工作很是清閑,他們走起來那是晃晃悠悠。
“鄭舵主!程舵主!”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迎向他們,“不好啦!不好啦!”
鄭思奎一瞪眼,“慌什麼,慢慢說!”
那名弟子指向南邊的大廳,咧著嘴道:“來了一個弟子,沒說幾句就打了我們的人!啪啪就是兩耳光,比鞭炮都響!”
鄭思奎看了一眼程自民,又看向那個弟子,喊道:“從哪兒冒出來的?”
“從百旗京。”
“百旗京?從百旗京來的敢打我們的人?”鄭思奎大怒,帶著程自民和那個弟子氣勢洶洶地走向前麵的大廳。
隻見大廳中正站著一個公子哥,衣衫考究,靴子黑亮,背著雙手,根本不像是來報到的,更像是一個來視察的!再看相貌,總體說得過去,但是兩個眼睛賊亮賊亮的,怎麼看怎麼有股子邪氣兒,根本不是一個善茬子!
再看旁邊,兩個地京山弟子正彎著腰靠在牆上,捂著臉歪著嘴,表現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哪兒來的?”鄭思奎指向中央站的人,就是一聲大喝。
那人斜了一眼鄭思奎,上下打量起他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鄭思奎一見到他的眼神,往後麵推了一步,嗓門立即小了不少,“這位弟子,你是哪兒來的?”
那人這才從腰間掏出一封文書來,兩根手指夾著遞給他。